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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等時越再一次釋放在雌蟲身體內後,發現身下的雌蟲已經睡著了。果然還是太勉強了,白天高強度的工作和一天兩場性事,就算是身體健壯的雌蟲也吃不消了。時越親了親哈德斯疲憊的睡顏,「晚安,我的雌君。」

之後的幾個月里,哈德斯仍然每天忙的焦頭爛額,盡管如此他仍然堅持每天下班回家,為自己的雄主做晚飯。相比之下時越的生活格外悠閑,整天無所事事,每天基本就是在家看書睡覺。

時越也參加過那些所謂的聚會,一群雄蟲花枝招展,濃妝艷抹的,接受著雌蟲的討好,簡直無聊至極。最讓他接受不了的,是聚會上的雄蟲所謂的,小游戲。渾身赤裸的雌蟲跪趴在地上,性感的線條曲線,結實有力的肌肉,顯示出這具身體的魅力,然而此刻他卻被蒙著眼,嘴里不知含了什么東西,像一只狗一樣被牽上台,被雄蟲們肆意玩弄著。後來不知是誰,將滾燙的水潑在雌蟲身上,雌蟲發出痛苦的嗚咽,身體不斷地掙扎,雄蟲們卻被眼前的景象刺激,有些大膽的,拿起宴會上的小刀,在雌蟲身上劃出一道道痕跡,其他雄蟲見狀紛紛效仿,他們甚至將刀子插入雌蟲的肩胛骨,劃開嫩肉,硬生生的撤出里面的骨翅,聽著雌蟲悲鳴。

「夠了!!」時越真的是看不下去了,忍不住開口制止,這一聲大喝讓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到他身上,時越這才意識到,自己這么做並不妥。

「你也想來試試?」邀請時越的雄蟲開口問道。

「是啊,不是說今天帶我來要送我一份禮物嗎,我看台上的這只就不錯,不如就送給我。」時越只得順著說下去,裝出自己很感興趣的樣子。

雄蟲看著時越很上道的樣子,猥瑣的笑了,「不錯不錯,難得你看上了他,我們就不好奪人所愛了。你倆,還不帶著時越大人上去,再把地上的這只帶下去洗干凈點。」

「不必了,我覺得這樣很好。」

「哦哦,還是大人會玩,哈哈哈哈……」

雌蟲被帶到房間里時,以為自己這次要死定了,早點了結這條命也好,總好過沒完沒了的折磨。

腳步聲落在厚重柔軟的地毯上,並不清晰,雌蟲感覺到自己的眼罩被摘下,嘴里的東西被取出,刺眼的燈光讓他一時睜不開眼。這時他感覺有什么東西被扔到了腳邊,雄蟲清冷的聲音從頭上傳來,「自己上葯。」

上葯?是什么新的玩法嗎,也許自己一身血污讓雄蟲生氣了?他有些不懂,卻還是聽話的撿起葯瓶開始上葯,身上被塗了七七八八,只是背上的傷口讓雌蟲有些犯難。

「給我吧。」時越嘆了口氣,接過葯瓶,微涼的手指碰到肩胛骨處的敏感的嫩肉,讓雌蟲不禁打了個寒顫。時越以為自己弄疼了他,開口道,「忍著點。」

「是……」

上完葯後,時越扔過去一套衣服,又指了指旁的沙發,「你睡這。」

雌蟲愣了,「您不是想……」

「閉嘴,睡覺。」雄蟲說完就翻身上床,還關掉了卧室的燈。

雌蟲這時才反應過來,眼前的這只雄蟲,沒有要自己侍奉的意思,也許是他突然沒了興致,也許是覺得自己丑陋不堪,也許是……一個匪夷所思的想法突然在他腦中閃過。

時越給哈德斯發消息說,今晚自己不回去了,有些麻煩,還好哈德斯沒有繼續追問,要不然他都不知道要怎么解釋。時越不禁開始反思,自己一時沖動的做法,真的做對了嗎?哪怕他已經接受了雄蟲的身份,卻還是不能適應這個世界的規則,越想越煩躁,開口問道,「睡了嗎?」

「還沒有,大人。」

「你為什么會被他們……我的意思是,你是怎么到這來的?」

「我曾經犯了錯,被剝奪一切權利,成為了雌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