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雌蟲沒有停下,他將雄蟲亂動的雙手壓在膝下,繼續抬腰動作,肉體有力的撞擊的聲音和抽插時淫迷的水聲混在一起,愉悅的感覺順著脊柱蔓延至全身,時越還在掙扎,力道卻小了很多。這時雌蟲突然府下身子,時越抬眼對上一雙猩紅色的眸子,眼神渙散,讓他覺得可怖,他別過頭去,不想再看。

不知過了多久,雌蟲又射了,溫熱的粘液粘在雄蟲的身上,後穴有規律的縮,時越只想早早結束,於是挺腰射進了雌蟲的甬道深處。

雌蟲的一只手已經變成了正常狀態,他捏住雄蟲的下巴,強硬的分開雄蟲的嘴,吻了上去。時越瞪大雙眼,濕滑的舌頭侵入口腔,這個認知讓他頭皮發麻,惡心的想吐,牙關狠狠落下。

「呸!」雌蟲吐掉了口中的鮮血,時越咬傷了他的舌頭,雌蟲被刺激到了,他用力捏住雄蟲的腰,就這交合的姿勢,再次准備強吻,時越用盡全力想要躲開,然而腰好像被枷鎖牢牢固定,然他動彈不得。

咔嚓!

「啊啊啊啊!!」時越頓時疼的臉色發白,他聽見了自己肋骨斷裂的聲音,劇烈的疼痛讓他一時之間無法思考,他甚至不敢呼吸,稍有動作就會牽動到傷口。

「時……越……大人?」內射的效果立竿見影,雷蒙德恢復了一絲神智,看見虛弱的雄蟲被他壓在身下,意識回籠,他終於意識到自己做了些什么,眼中的慌亂顯而易見。

「你先……起來……」時越咬著牙才說出這幾個字,他不知道斷掉的肋骨有沒有刺到內臟,每一次呼吸的動作都會造成二次壓迫,這讓時越只敢小口的吸氣。身上的雌蟲連滾帶爬的起來,抽出體內軟掉的肉棒,液混著粘液從未閉合的小穴緩緩流出。

砰!砰!

門外的侍衛聽到了時越的痛呼,立刻破門而入,眼前的景象沖擊著他們的大腦,雄蟲的信息素混合著交合的氣息鋪天蓋地而來,雄蟲全身赤裸蜷縮在地上,腰上的青紫色的痕跡觸目驚心。

「救他。」侍衛們這才注意到跪在一旁雷蒙德,他此刻已經恢復了正常狀態,沒有反抗,任由侍衛將他捆綁,看著時越被放進醫療艙,他終於松了一口氣。誰都沒有注意到他手中死死攥著的,一縷銀發。

糟透了,雷蒙德心想。

他不僅強奸了他最喜歡的雄蟲,還捏斷了他的肋骨,雖然這一切並不是出自他的本意。狂暴時的記憶還在,他清晰地記得自己被注射不知名葯劑後,身體就完全不受控制了,完全是憑借著本能,他找到了令他上癮的信息素的主人,打碎玻璃,將他壓在身下,然後……雷蒙德痛苦的抱頭,如果時光能倒流,他寧願自殘也不會傷害那只雄蟲,現在說什么都晚了,哪怕時越大人想殺了他,他也是心甘情願。那三只雌蟲被捉住後立刻自殺了,唯一留下的線索,只有那只注射劑。雄蟲還沒有醒,他的判決已經下來了:棍刑1000,鞭刑1000,分一月執行,一月後被判死刑。

維斯庫斯元帥一臉沉重的對他說,這次雖然不是他的錯,但是如果雄蟲醒來追究的話,怕是無法避死刑。這些雷德蒙心里清楚,元帥已經盡了他最大的努力,將行刑時間拖到雄蟲醒來,這對他來說已經足夠了。

「情況怎么樣?」希爾菲德看元帥臉色不好,問了一句。

「他還是沒醒,這已經是第四天了,如果明天再不醒,恐怕……您說這樣真的可以嗎?」維斯庫斯很擔心,雷蒙德畢竟是他的屬下,他不想就這樣失去一名出色的少將。他按照希爾菲德的建議將行刑時間拖到雄蟲醒來,但是雄蟲協會已經快失去耐心了,明天中午12點,是最後的期限。雷蒙德是一名優秀的蟲族戰士,如果因為這意外被判死刑,他實在無法承受這個損失。

「不試試你怎么知道不行,說不定雷蒙德還能找到一個雄主。」希爾菲德說的一臉輕松。

「您別開玩笑了……」維斯庫斯實在沒有心情說笑。

「沒想到他們這么快就動手了,之前讓你調查的事,有進展了嗎?」

「您的擔憂恐怕要變成現實了,這次雷蒙德被注射的葯劑,正是rz3,據在場的士兵反映,他們在雄蟲的專用廚房抓住了那三只雌蟲,雷蒙德及時發現並且阻止,只是沒有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