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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床笏 八月薇妮 1239 字 2022-07-10

靠的那個人。

幾乎情不自禁地就叫出一聲「母後」,小皇帝卻又死死忍著,吸吸鼻子,昂頭道:「是、是又怎么樣!」

陳沖見兩人竟似針鋒相對起來,眼前金星亂竄,不知如何是好。

誰知范垣緩緩道:「那么,請皇上先給我賜婚吧。」

這一下,不僅是朱儆目瞪口呆,連旁邊的陳沖,高值,諸宮女太監侍衛們,但凡聽見的,一個個如痴如傻,好像看見了公雞生蛋,母雞打鳴,日頭從西邊升起,黃河水倒流。

連朱儆也忘了驚怒委屈,更忘了自己的初衷,只怔怔地問道:「你、你說什么?」

范垣卻正經地拱手行禮,口中說道:「臣斗膽,請皇上給臣賜婚。」

朱儆好不容易咽下一口唾沫:「給、給你賜婚?少傅……跟誰……婚配?」

范垣抬頭,雙眼望著朱儆。

目光沉沉,有未散盡的余慍,也有一絲意味不明的淡笑。

他本來不想做到這一步的。

雖然小皇帝不知道,但是他知道,琉璃也知道。

溫家阿純就是陳琉璃,就是小皇帝朱儆的生母。

於情於理,絕不可以讓朱儆為他賜婚,確切的說,不能為他跟琉璃賜婚。

因為……讓兒子給母親賜婚,情何以堪。

但是朱儆竟然想給鄭宰思賜婚,當親耳聽見的時候,范垣心中的怒氣,實在是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盛怒之極的時候范垣心想:既然小皇帝自己先開了口,那么,自己又何必再顧忌……何不「成全」了他。

范垣垂下眼皮,把心橫起。

沉聲道:「懇請皇上,為我跟溫家阿純賜婚。」

第47章抱住

要不怎么有母子連心一說呢。

就在朱儆跟范垣在演武場「對峙」的時候,范府內宅,琉璃閑著無事,正跟溫姨媽學著做點女紅。

她的針線仍舊生疏的很,只不過若認真學,假以時日未必不能做的更好些。

琉璃想起上次給范垣做的那個丑陋的荷包,從來也不曾見他帶過,但這也是理所當然的,以范垣的身份,怎好戴那種粗鄙不上台面的東西。

也不知他是不是早扔了。

不過也未必,以范大人那個緊斂秘藏的性子,也許又偷偷地放了起來,假以時日好拿出來嚇她一跳,就像是那面畫有他樣貌的牌子,還有那雙神奇的鞋子,一件一件的,卻像是一筆一筆的舊賬。

想到荷包,不又想到了另一個人。

就是在陳府撿到了荷包的儆兒。

也不知為何,越是想念,心里卻越來越慌,空落落地步踏實。

正有些恍惚不安,偏東城來探望,還沒進門就笑道:「怎么靜悄悄的,妹妹不在家?」

琉璃被他驚的顫了顫,倏地刺痛,那指尖已給扎出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