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清緊緊攥著閻洛手臂,呻吟聲越來越小,最後竟生生疼昏過去。
閻洛摸著他睡夢中還緊蹙的眉頭,將人按在懷里,閉目平復著心中那除了驚怒後怕之外,還有一縷說不清又道不明的晦澀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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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清再醒來時,二人正在一個陌生洞穴內,里面生活起居用具一應俱全,顯然是有人居住過。
閻洛熟練地填完灶火木柴拿出瓷碗,舀了一直溫著的粥過來,扶起南宮清喂他一點點喝下。
「還有哪里疼嗎?」閻洛問,聲音是從未有過的溫柔。
南宮清垂眸搖頭。
似乎是錯覺,他那一張常年溫潤如玉的臉在灶火的映照下有些微微發紅,好似飲下薄酒後的微醺。
「阿洛,」南宮清捂著自己兩腿間,垂下眼簾,難過地說:「壞掉了。」
!方才還存著些旖旎心思的閻洛霎時驚出一身冷汗,手忙腳亂地脫掉他褲子掰開雙腿,卻當即愣住,腦海中一片空白。
玉莖之下,原本應當是雙丸的地方,竟出現了一道蚌肉似的細縫,柔軟粉嫩,羞澀緊閉,頂端還綴著一粒圓潤小巧的豆蔻。
「壞掉了。」南宮清的聲音染上一分哭意,夾緊大腿不讓看。
「不是壞掉了,」閻洛伸出食指,但看到指節上的劍繭,便變換上了中指。
從下到上,沿著嫣紅的細縫細細劃過,果不其然摸到一大一小兩個孔洞。身下之人未料這多余之處如此敏感,僅是輕輕觸碰,便哆哆嗦嗦地滲出半粘透明的淫水來,沾濕了一掠而過的手指,於是腿根夾住了還想向里鑽的手掌不松開。
這山頭的傳說竟是真的!閻洛一時驚喜交加。上古時期,三十六奇國仍在,爰之山是仙山,不,或者說妖山之一。相傳此處有獸,狀如狸而有髦,其名曰類,自為牝牡,雌雄一體。後來人世繁華起來,古時妖獸便漸漸蹤跡罕見,僅有修為極高的人曾接觸一二……
這時,閻洛再回想起那老妖婦說的話,寧可信其有之意頓生他今年的確二十有九,倘若而立之年命有劫數,無後便是最大憂患。然而南宮清卻居然能育有一子……
他看著南宮清雙頰緋紅惹人憐愛的模樣,把玩著他散落在床上的漆黑發絲,一時心頭火起他已占盡這人的身心,若誰膽敢染指南宮清,定叫他死無葬身之地。
與其讓南宮清與別的女子結合生子,不如將這天意……
閻洛面上不動聲色,心思早已轉了無數個來回,然而手下動作卻未曾耽擱。
中指在那柔軟入口處來回打轉,不動聲色地頂入一個指尖,又趕在南宮清抗拒前抵著嬌嫩的穴肉輕輕搔刮,一邊擴張一邊深入。
他另一手抓著南宮清的雙腕,目不轉睛地盯著那羞澀開合的細縫,在細微的黏膩水聲中瞥到了內里粉艷的花徑,咽了咽口水。
「阿洛…疼……」南宮清只覺得身下那處的水流得莫名其妙,而且怎么也流不盡。對方愈是把玩,水便流得愈多。
雖聽南宮清這樣說,但閻洛見他前面的小兄弟半硬著,便放下心來,手指一路挑逗著緩緩前進輕輕抽動。經過層層疊疊一環一環的濕滑媚肉,中指尚且余下半個指節,正待繼續深入,竟突然發現觸了底。指尖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