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琨眉心一擰,低聲一語:「過來。」
衛小春心下一喜,便知這面壁只是干爹嚇她,忙奔回到衛琨跟前,仰面嘻嘻笑著。
衛琨問道:「你這是摔哪兒了還是被人打了?這身後怎了?」
「身後?」衛小春不懂,怎么人人對他的後屁股感興趣,他腦袋一扭,往後看,深藍袍子下面果然一圈暗色濕印,「這是……」他用手一摸,再一看,手指污紅,「怎么是血?!」
這話一出,堂上那人手里的茶杯忽地一抖,險些潑出來,衛小春懵懵懂懂,抬起頭看他干爹,後者臉色都變了,忙下來執著他問:「不是叫人賞板子了?」
賞沒賞板子,他屁股能不知道嘛!
「干爹,沒呢……有干爹罩著,誰敢賞我板子……」
衛琨面色頓時復雜起來,眸色陰晴不定,嘴唇緊抿,眉頭成了麻繩。
「干爹……」
「你隨我來。」他執了他的手,就往屋內走。
「干爹,我這是被人下了毒嗎……還是……還是我中了什么毒招兒……干爹……」衛小春見他那臉早猜到大概不是什么好事兒,督公是什么人物,縱有千山萬水,面上不顯露半分,今兒倒是難得一見的破碎,看來他衛小春運氣不好,遇上劫了。
正惶惶,二人已進了里屋,衛琨放了他,回身關門,轉過頭時,面色已經恢復平靜,冷冷看他「脫下褲子。」
什么?
「我讓你脫了褲子。」
衛小春不懂這又是唱了哪出,大白天的脫褲子,干爹,你不是說,太監的褲子不能隨便脫,這不是宮里對太監的最大侮辱嗎?
但他不敢說話,只得緩緩退了袍子又脫了里面的褲子,再脫,就是他底下的褻褲。
還脫?
脫。
衛琨坐下來,神色慵懶且變幻莫測,衛小春抿了抿嘴,只得一狠心,全脫了。
一陣陰風,是衛琨的眼神,掃過他的腿股間,他有點冷,低頭向下看,這腿上怎么也有血跡?挑挑上衣,看自己那下面的新生絨毛,模樣怎地越長越像今兒早那婦人的牝戶,他斗膽用手指往底下一摸,滑滑的,水水的,手指一伸,碰觸兩側貝肉和一挑鮮肉粒……衛小春不自主地一抖,很困惑,翻手一看,差點昏過去,他下面怎么流血了?
第一話的番外實在找不到感覺,回頭醞釀好了再寫吧。
第二話春物撩人開始撩人啦!客官稍安勿躁,這是一道包肉菜。
第二話春物撩人(2)舐陰血
「干爹……」
衛小春欲哭無淚,咧著嘴說:「小春這是怎地了……」
「你先躺了。」衛琨冷眼一,站起身來去了後屋,衛小春抖著個身子,哆哆嗦嗦往床上爬,剛躺好了,衛琨端了盆水回來了。
「別動。」他命令,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