臍下的黑叢幽口便有一股清液流出。
穆罕昭拿了自己的物事抵上,不進,不動,穩穩地抵住入口處,任由那翻滾液汁燙了他的肉身,他竭力穩住下身巨頭,不脹不縮,不擁不擠,氣定神閑。
此招乃是以陽補陰的下等招,自損陽氣,令男人元氣大傷,卻令女人淫欲大增,易對男女之事上癮。
穆罕昭會的上等招不多,這一招,因其清奇毒險,他倒記得清楚。
此招可救人,可治人,卻要害己。
因用此招數,男人須要閉不可同此女子有任何交媾行為,否則男女皆因走火入魔而亡。
然而,他的肉頭怎地不想鑽?
他不用真的插進去,肉與肉一接觸,他便知,那對面女子的穴肉是方寶地,他只沾了個頭,那頭就備受緊箍,壁口有來自四面八方的壓迫感,若真入進去,那肉頭豈不是如進了妙洞,一吸二三包揉。
他越想卻又越不能,只憑本能地把個肉頭的孔眼張開又縮,貪婪地吸了吸她的湯水。
衛小春卻覺四肢百骸有陣陣麻癢,長久以來,她都沒感覺,現在忽地來了感覺,一陣強烈一陣微弱,她忍不住張了小嘴呼!
他伸手摸她的嘴唇,小小的薄薄的一片,很像他的唇,那種血液里骨頭里的激拍得他彈跳,他嚇了一下,生怕底下的肉頭一不小心就滑入進去,又端了端姿勢,忍了兩忍。
她穴口雜草亂冒,幼嫩攀繞,那口肉又滑濕滾熱,好幾次,他險些就控制不住自己聳進去,忍得大汗淋漓,內中氣息不穩。
這過程對他是折磨,對衛小春卻如剝了一層冰殼子,她本以為自己是死了,卻忽地從里面撲啦啦飛出來,她全身暖起來,熱流從頭灌入腳底,她臉頰微紅,眼睫顫抖,慢慢地慢慢地,她似乎回來了。
她長卷的睫影忽閃,目光微弱,從眼簾里漸漸照射,穆罕昭一激動,差點上前抱她,再運了點氣,底下那物蒸騰著她的穴口,水如泉涌。
她醒了。
眸光閃動,混混沌沌的黑眼睛里似乎還不能辨認眼前這人。
他停了運氣,輕聲呼道:「小春?」
這聲音,不是干爹的。
小春第一個念頭冒出來,第二個念頭這人是殺了他干爹。
她沒了力氣再睜眼了,頭垂下去,沒有閉上眼,只是頹廢,再定睛一看底下,有個巨長紅物抵住自己的裸身……她幾乎本能地彈跳開去,胡亂抓一把就往身上遮,大哭大叫:「你滾!你滾!你別碰我!你是個瘋子……」
穆罕昭剛還有光的目光便沉下去,一把執了她的腕:「你讓朕滾?你讓朕滾?你知不知道沒有朕,你就死了?」
衛小春痛苦地別過臉去,從塵埃里發出氣絕一聲:「我寧願我死了,你賜死我吧……求你,殺了我!」
「殺你?」穆罕昭陰沉一笑,臉上又恢復往日邪魅又病態的神情,向前一撲,把個小白兔撲倒在底,用自己的肉身壓住她的,蜜色的金黃和底下的牛奶白交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