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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說來也怪!

那馬蹄深陷光球外表的瘋馬被他們朝後一拽,就自動自發地從金色光球上滑落下來讓幾個人高馬大的壯漢給聯手制服了可他們的孩子卻仿佛天生就長在了那光球里一般,不論他們施展出什么手段,都沒辦法把他給從里面抱出來。

此時,好不容易才擠進人群中的呂氏知道應該自己出馬了。

「哎喲喂,你們注意到了沒有」她掐捏著嗓子,故意用一種充滿驚嘆的語氣提醒著在場所有人,「那金光好像是從孩子胸口的玉牌里發出來的啊?那是塊什么玉牌?居然還能夠救人?!」

聽了呂氏的這一番話,頭一個反應過來的就是小娃娃的親娘。

她捂住自己胸口,驚叫一聲,「我的個老天爺,那是、那是我前段時間在平安女廟替我兒子求得平安牌啊!」

「平安女廟的平安牌?是那個貴得要死的平安牌嗎?」其他人聽了這話,眼睛不受控制的就是一亮,有些性情毛躁的年輕男子更是當場扯開自己的衣襟,也從中掏出一塊玉質算不得多好,但上面的雕紋卻莫名給人一種安心感的玉牌出來。

「沒錯,就是它!」那小娃娃的母親用肯定的語氣對在場所有人說道。

「難怪這光球我們怎么弄都弄不開呢,原來這是神仙施得法術啊!」那留了兩撇八字胡的老者滿臉恍然大悟地猛地一拍大腿,「這俗話說的好啊,解鈴還是系鈴人,看樣子,我們必須把這光球和這光球里的小娃娃給抬到平安女廟,求平安女把他給放出來了!」

「沒錯沒錯,肯定是這樣沒錯!」旁邊的吃瓜群眾紛紛把頭點成了小雞啄米,「走走走,我們這就去平安女廟!」

「對對對,同去同去!這樣可以救命的好寶貝我們說什么都要多買幾塊!」也有那從前嫌棄平安牌太過昂貴的人們一面說,一面急匆匆地跑回家去拿買玉牌的銀錢。

其中,這里面態度最為迫切的就是那匹瘋馬的主人!

倍感劫後余生的他一邊擦著自己頭上冒出來的冷汗,一邊慶幸萬分地對那小娃娃的父母道:「雖然這樣說有點厚顏,但是,如果不是你們的孩兒為了追球跑進官道,變相救了我一命,只怕我現在已經被這瘋馬甩下馬背,連頸骨都折斷了啊!」

所以說,今天無論如何,他都要去平安女廟求一塊,不,是十幾塊玉牌來!

沒辦法,他家人口多,就是為了家中的親人,他也要不顧顏面的和在場眾人爭個面紅耳赤了。

自從隴州府官員齊齊前來平安女廟燒香求福所造成的巨大影響力隨著時間的流逝逐步消退以後,平安女廟的人氣就大不如前,經過呂氏百般調查,才推介而來的廟祝張妹更是閑得要發霉。

如今,陡然瞧見一大群人烏壓壓地朝著平安女廟的方向跑過來,她第一反應不是熱情地招待他們,而是面如土色地試圖把大門闔上,得牽連進什么可怕的事件中去。

直到楚妙璃傳音告訴她,這些人都是過來燒香祈福的香客,她才半信半疑的停下關門的腳步,強作鎮定地繼續硬著頭皮站在廟門口,等著那些人的靠近。

張妹的母親曾經是個專門靠請神上身謀生的神婆,也侍奉過一位草頭神,後來更是為了幫助那位草頭神斗法,和那位草頭神一起殞落了。

如此,剛剛及笄不久,家中又帶著好幾只拖油瓶的張妹才會揭了平安女廟門口的招賢貼,試探性地想要憑著她母親交給她的那點三腳貓功夫,謀一份養家糊口的工作。

像楚妙璃這種剛剛立廟的草頭神,即便神職定得再怎么出,也罕有人會主動過來投奔的。

因為他們實在是太容易消亡。

只要是腦子正常的玄門之士,就不會把自己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