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走。

「哎？」

黃銀花叫住武曉春，武曉春奇怪了：「不是解手么？我給你拿便盆。」

「你……曉春」

黃銀花羞羞地叫了一聲女兒的名字，再次拿眼睛偷偷望著龍雲飛，武曉春立刻明白了，媽媽是因為哥的存在，而在害羞。

「嘻嘻，媽，害什么羞嘛，誰不要解手？」

武曉春說著話，卻也回到了黃銀花的向前，再次將腦袋湊到黃銀花的面前。

「你扶我，到外面。」

黃銀花用細小的聲音，在武曉春的耳邊兒，細聲說道。

「噢。」

武曉春明白了，媽媽是要大便，隨即武曉春的眼睛就瞪大了，大便？似乎，媽媽有些年沒有過大便了。

黃銀花掀開被子，趿著鞋，下了床。武曉春連忙扶住媽媽，她擔心媽媽身體弱，無法走路。黃銀花剛才與龍雲飛做完，就已經穿了衣服，因此，這會兒不用再穿衣服了。黃銀花的腿，長時間沒有走過路，當然虛弱得無法站立，幸好有武曉春努力地扶著她，武曉春沒想到的是，這黃銀花的腿，越走越有力氣，到了廁所前的時候，竟然基本上不用自己來扶了！

解手歸來的黃銀花，推開女兒武曉春扶她胳膊的手，自己試著走了幾步，發覺腿上真的有了力氣，她立刻興奮起來：「我能走路了，我能走路了，嘻嘻嘻，嘻嘻。」

黃銀花兒興奮地慢慢走來走去，兩只細白的小手，緩緩揮舞著，那神態，就象是一個孩子突然有了一件自己喜歡的玩具，充滿著一種天真和稚氣。

黃銀花搖搖擺擺地走著路，晃盪著身體，來到龍雲飛面前，龍雲飛微笑地看著她，心里當然也替她高興，這女人，受了這么多年的罪，一朝病好，那興奮的情緒，也需要發泄一下的。黃銀花的身體，漸漸來到龍雲飛身邊，身上那股醉人的女人迷香，已經沖到了龍雲飛的鼻端，龍雲飛坐在椅子上，只是微笑著，也不扶她，武曉春則是跟在黃銀花後面，湊得很近。

「哎喲。」

黃銀花不知道是突然沒了力氣，還是故意撒嬌，身體一歪，到了龍雲飛身上，龍雲飛連忙伸手扶住她，入手溫熱柔軟，原來竟然扶到了黃銀花的胸前高山上，黃銀花胸前一痛，抬起頭來，那嫵媚的細長眼睛，狠狠地瞪了龍雲飛一眼，卻並不責怪。

「媽，你怎么樣？」

後面的武曉春，趕緊上前，使勁兒地扶住黃銀花的胳膊，黃銀花的胸前，仍然在痛，龍雲飛的手，轉移到了黃銀花的肩膀上，輕輕扶住，黃銀花不能在女兒面前揉搓自己的胸，只得強自忍痛，輕輕笑著，發泄著她的快樂。

「媽，你還是躺到床上吧，再這樣走路，如果摔著了，就不好了。」

武曉春體貼地扶著黃銀花，來到床邊兒，扶黃銀花躺好，然後轉身回來，坐到龍雲飛身邊兒，「哥，你叫什么名字？」

「嗯？這個臭丫頭，竟然連人家的名字都不知道？就讓人家幫我看病？」

黃銀花的腿上力氣雖然恢復得慢，可嘴上的力氣，恢復得倒是挺快的，聽到武曉春這么問，突然插嘴道。

「哎，媽，我這不是心急著讓哥幫你看病嘛，還沒顧得問。」

武曉春懂事的解釋著，龍雲飛的心里，再次震顫：窮人的孩子早當家，窮人的孩子懂事也多啊。唉，曉春，今後我不會再讓你受到傷害了，我會好好保護你。只是不知道，這色狼的保護，是在生活中真正的保護，還是到床上去愛護了。

「我叫龍雲飛，呵呵。」

龍雲飛笑著介紹自己，「呃……我看，你媽的病，暫時也沒什么了，只要讓她吃點兒好的，就沒有問題了。倒是你啊，曉春，你不是還在上學嘛，還是去上學吧，你這么小，如果失學，就太可惜了。」

龍雲飛看著這個懂事的武曉春，心里升起一股憐惜的心情，忍不住輕輕撫著武曉春的小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