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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汐 lanjiewen 1248 字 2021-02-26

么歌?」

「《insatible》,一個澳大利亞歌手唱的,曾經在歐美金曲榜上掛了很久。」

「insatible?啥意思?」

「直譯的話是『不滿足』,不過我覺得,在這首歌里,聯系歌詞來看,應該翻譯成『欲求不滿』。」吳哲邊說邊看著成才,果然如願以償地看到成才的臉騰地紅了。

吳哲哈哈大笑:「成才,你臉皮太薄了,等進了老a,你非讓他們玩死不可!」成才紅著臉撲過來:「我先削死你這個厚臉皮的!」

兩人嘻嘻哈哈打鬧了好一會兒才放開,像剛才一樣躺在水上漂著。吳哲又開始唱歌,不過這次唱的是一首中文歌:

「我的夢有一把鎖,我的心是一條河,

等待有人開啟,有人穿越。

你的唇是那么熱,你的吻是那么甜,

仿佛前生相識,今生再見。

……」

身體隨著水波微微起伏,演習以來的緊張好像都隨水流走了。寂靜的山川間只有吳哲的歌聲在回盪,成才閉上了眼,感覺到陽光撫過面頰,清風掠過水面。離開五班後,成才第一次覺得心里一片靜……

晚飯後到晚點名之前是自由活動時間。吳哲找到成才的時候,成才正坐在山坡上擦槍。吳哲走過去坐在成才身邊,也拔出手槍開始進行保養,可他的注意力還是更多地放在成才身上。

從剛到老a參加特訓開始,吳哲就喜歡看成才擦槍。雖然槍支保養是每個士兵的必修課,但吳哲覺得,只有在成才手里,那枝狙擊槍才好像活了過來,而擦槍時的成才,也好像用眼睛與那枝槍說著別人都聽不到聽不懂的話語。

吳哲以前曾讀過一首蒙古族戰歌:「……上有騰格里之熳火,下有額托格地母之熱力,勇士的靈魂附在槍上,長生天庇護勇士懲治罪人……」自從看過成才和他的狙擊槍後,吳哲就想,自己終於明白什么叫「靈魂附在槍上」了,也許,成才那枝槍里射出的每顆子彈都帶著靈魂。

所以後來看到成才擦槍時,吳哲就常常過去坐在一旁,或是隨口和成才聊兩句,或是什么也不說,各做各的事。久而久之,成才也習慣了吳哲這么過來坐在身邊。

等成才擦完了槍,吳哲遞給他一張紙。成才接過來看看:「這是什么?」

「歌詞。」吳哲說:「你不是說我下午唱的那首中文歌好聽嗎?我把歌詞寫下來了。曲調挺簡單的,你跟著我哼兩遍就會了。」

於是成才就跟著吳哲學唱。成才學得很快,吳哲帶著他唱了幾遍就基本學會了。最後兩人又合唱了一遍,吳哲的嗓音清亮些,而成才的更有磁性,合唱的效果連兩人自己都覺得不錯。

唱完了,兩人相視一笑。吳哲拍了拍成才的肩,語重心長地說:「徒兒啊,為師很滿意。」

成才笑著推開吳哲:「去你的,少蹬鼻子上臉!」吳哲順勢躺倒,裝腔作勢地喊:「沒良心的,教會了徒弟打師父!噯,不過說真的,成才你音質不錯,清唱時都有和弦的感覺。下次咱們中隊舉辦聯歡會時,你也出個節目吧。最好是粉墨登場,三多說你還會唱戲,到時你給大伙來一段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