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華點頭,自語道:「既已是陛下的妃子,自然以陛下為重。」
梁太醫這才露出個笑容告辭。
桃華以為秦堯玄得了太醫復命便會擺駕離開,今夜還剩些許能有個好眠。
忽然,門外火光乍現,似是有侍衛將人拖出去。紛紛擾擾很是嘈雜。
「怎么了?」
見夏朱臉色煞白地進屋來,桃華心叫不好。
「娘娘……」夏朱嚇得手都在顫,「聖上他……他將梁太醫拖下去斬首了!」
這么嚴重?
桃華想起梁太醫說的諱疾忌醫,心疾已久性格暴躁,頓時瑟瑟發抖。
別說是為國為民了,就是為自己接下來幾年能過得好些,她都得想辦法把秦堯玄這病治好!
門被推開,秦堯玄步入時好似羅剎般陰狠獵獵,夏朱嚇得跪在地上不敢抬頭。極其失禮地告退合門。
「華兒,梁太醫可是同你說了什么?」
手指扼起桃華的下巴,秦堯玄的眼神銳利得恨不得將她看穿:「莫聽他胡言亂語。你好得很,孤也好得很。」
「梁太醫說……說華兒這病由來已久,只要按時服葯便是。」
森冷目光猶如毒蛇在身上游走,桃華害怕地低下頭,卻被他扼得更緊。
薄冷的唇覆蓋而上,撬開她的牙關,還有著血腥味的舌進入口腔肆意翻攪,如同開疆掠土的霸道。每寸呼吸每滴口涎都被他吞入腹中。
一口,又一口。要將她全部吃掉似的。
桃華被吻得頭腦發暈,身子忽的被秦堯玄背過去,兩條腿兒被打開。桃華甚至來不及喊不,還未完全硬挺的龍根已經就著她花穴內殘留的液重重插入。
「啊……放開我!」
桃華委屈得大叫:「我不要,我現在不想做這事,你放開我,拔出去啊!」
「桃華!」
瘦弱的肩膀被秦堯玄猛然拉起,他的牙齒猶如獵獸重重啃在脖頸最細嫩的地方。身下的動作越加粗魯,碩大的肉柱在體內橫沖直撞,全部抽出,又重重地全部碾入。
「疼,我不要做了。嗚嗚,陛下,華兒痛……」
有快感在發酵,但桃華覺得可怕極了。秦堯玄又像前世一樣不由分說地就將她按下挺入。他的身體既然不適,怎還可以這般放縱享樂?
「痛也給孤受著!」
可求饒聲後,秦堯玄似乎更氣了,他的手掌大力抓弄胸前雪乳,就連乳首都未放過,小巧的乳尖兒被拉扯掐撓,桃華再多求饒的話也變成吃痛的嗚咽。
「我不要了……唔!別……」
秦堯玄將手往下,伸到被他陽物撐開的紅腫花穴之上,按住那顆小小的陰蒂,猛地一掐。
「嗚嗚!」
巨大的疼痛將快感沖得毫無蹤影,桃華直覺眼前發黑。身下的抽插一次重過一次,桃華感覺自己又變成一灘爛肉,任憑秦堯玄次次貫穿玩弄。
好可怕,這世的秦堯玄還是好可怕。
桃華絕望地閉上眼睛,再醒來時,鎖在腳上的鐐銬竟是不見了。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