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華將腦袋靠在他的肩膀上說:「那你是不是該謝謝我,把這塊玉給你找回來啦?」
秦堯玄重重地抽了桃華的屁股。
「你以為那小姑娘是誰?不就是你這小傻瓜。」
「哎?哎?哎!」
「前腳剛將這玉佩送你,還答應我一直喜歡我呢,結果後腳就跟父母走了。」秦堯玄盯著桃華開始陳列罪狀:「直接鬧了出人間消失。不然華兒以為,我為什么要一直住在那地方,不讓被拆遷?」
「等我回來還玉佩?」
桃華吃痛地眯著眼睛,更委屈了:「那時候我太小了啊!有沒有上幼兒園?可能三歲都不到吧!」
因為按著養父母說的,自己的父母親只在她幼年時搬過一次家。
「三歲怎么可能記得事情嘛?你做事也太沖動了些?這么重要的祖傳玉佩,不都該是給什么繼承人或者未過門媳婦的么?干嘛給我?」
秦堯玄又抽了她另一邊的屁股一下,「誰一定要這個玉佩,寧可嫁給我也要的?不給你就哭,不送你就鬧?」
「哇!疼!」
眼淚刷刷地往下掉,桃華委屈地直抽抽:「我不記得了嘛,我真的不記得!你那時候也該是十歲的大男孩了,怎么也聽我一個小屁孩胡話?」
啜泣的模樣楚楚可憐,睫羽被淚水沾著更是惹人心疼,偶爾被咬住的下唇還有微微嘟起的臉頰,因抽噎而顫抖的肩膀。
哪一瞬都叫秦堯玄欣喜又不忍。
「怎么還是那么愛哭。玉佩給你也不是,不給你也不是。」
似是被桃華的哭泣用盡了耐心,秦堯玄俯下身吻住她的唇,將她的泣音用濡濕纏綿的親吻轉為動情的低喘,「終於等到你回來了,別管玉佩了。」
所以說不過就用干的是嗎?
對於一條手臂被子彈擦過,還硬要壓著她干了兩個小時的男人,桃華枕在他的胸膛上畫圈問:「堯玄,你知不知道你很幼稚啊?」
「哪里?」
「就是在這里等我的事啊……」
真真是一點兒也記不起來,桃華唔了一聲說:「好像那種大型的狗狗噢,忠犬八公?」
秦堯玄正在勾她發梢的手指一頓,扯下幾根頭發,低聲道:「華兒相不相信緣分?那么普通的樓房里,突然出現了你。冥冥之中是不是有些什么?前世今生?」
「不,我相信科學。」
看著她正在玩弄那塊經歷千年的古玉,秦堯玄搖搖頭:「只是科技還未足夠發達,無法解釋罷了。」
桃華認真地點著小腦袋:「噢,我信仰特色社會主義。」
「哇!疼!」桃華嗚嗚地叫出聲來,「好好聊天你揪我頭發干什么?說不過就欺負我,幼稚!」
秦堯玄真想掐死她。
待到秦堯玄手臂的傷養好了,他終於願意給渾身酸軟的桃華放半天假,說是處理公司事務的時候,桃華才記起來股票的事。
「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