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住眼睛,什么也看不見。
一路走得極遠,彎彎繞繞曲曲折折,皇宮那么大,走得遠了總是僻靜。既然不是在外頭,可能是別的清雅地,也可能是秦堯玄的寢宮或者書房。
「到了。」
拿開手掌,才發現懷中人早就閉著眼睛大有打瞌睡犯困的意思,秦堯玄搖搖頭,「華兒當真是越來越沒規矩,孤還沒罰你,又要睡。」
桃華揉了揉眼睛,聽他語氣如此溫和,也不怕,反而吐吐舌頭說:「還不是陛下抱著舒服?」
「乖,坐好。」
坐好久坐好,只是這椅子怎么那么咯?桃華伸手摸了摸,才發現沒有軟墊。往後一靠,椅背上全是刻紋。
「堯玄!」
不自覺地坐直了身子,一條腿被秦堯玄攥住腳踝往扶手上拉,桃華終於清醒過來驚叫:「你……你做什么!」
「嗯?自然是罰華兒擅自喝葯,腦袋愚鈍,出糗也不自知。」
秦堯玄說著扯下自己與桃華的衣帶,兩條腿都被緊緊地捆在金龍扶手上,桃華嚇得臉色發白。
「這是龍椅!」
正殿威嚴肅穆,甚至還有祖先留下的警醒提牌。更不提這一處獨高的龍椅,更是肅穆得叫桃華渾身泛冷。
「嗯,往後華兒的鳳位便在那側。」
低著頭將桃華的衣服解開,露出緊綳的身子,秦堯玄的手指順著她的乳尖兒一路往下,來到被迫分開的腿心,果然干澀。
「知道怕了?」
「華兒真的錯了,別這樣!」
在談論國事決定江山的正殿上做這等淫樂之事,桃華覺得這已經不是羞,不是出糗,而是不敬和丟人。
「倒不如今天把人丟盡了,華兒疼了,就知道錯在哪兒。」
從桌案下摸出一個檀木盒,里頭竟然是各種淫具,桃華嚇得連連搖頭,他根本就是早就准備!
「孤不想打你。」
厚厚的軟膏塗在粗長的玉勢上,秦堯玄突然冷了幾分語調,「還是華兒覺得,抽一頓鞭子更記得住?」
想起秦堯玄抽鞭子時的狠勁,眼里幾乎冒出凶光,桃華頓時焉了。
「乖了?」
「會乖的……」
桃華面如死灰,大有上刑的架勢。上身被迫綳得筆直,只要一低頭便能看見身下的場景。那根玉勢不算粗大,但也算不上小,前端還微微上翹。
雖然塗滿了軟膏,但這么插進花穴也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