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回答。
饒是如此,想到他們的首級一顆顆、血淋淋地滾在地上,桃華也是怕的。
夜風吹入窗簾,燭火閃爍,桃華依稀見到左側書櫃的門簾微動。
桃華奇怪,這書房里還有隔間?因為她就來過幾回,每次都被秦堯玄按在桌上,或是躺在他懷里聽他說些國情趣事,當真是想不起來。
「有人在里面嗎?」
撩起門簾,里頭竟然掌了燈,桃華小聲地詢問一句。
「華兒?」
一聲墨汁碎落,桃華訝然地看向屏風後,只見那層層疊疊的書架內有一方小案,密密麻麻地擺著大量公文信箋。
秦堯玄就穿里衣坐著,連一旁的披風也不穿。手邊的那份吃食看上去早就涼透了。
「堯玄,你怎么在這兒?」
桃華立刻撲進他懷里,他身上有些涼,但遠不如那人肌膚冰冷。
「華兒怎么了?」
見她如此熱情主動地鑽入懷中縮成一團,攥著前襟不松手,秦堯玄面色微喜,伸手揉她的發頂:「想孤了?」
「你怎么在這,不是說你去臨幸去玉美人了嗎?」
桃華本以為自己會先開口說身下難受,或者是對待大衍一事,可究竟是將最委屈最想知道的事問了出來,「華兒剛剛去玉美人那碰見個人,穿著陛下的衣服,人也和你好像,夜黑風高都認錯了。他讓我來見你,叫我在書房呆著。」
「難怪華兒會來。」秦堯玄卻沒有多做解釋,反問:「孤何時臨幸那什么美人?」
伸手抬起她的小腦袋,眼角眉梢全是淚意,委屈得瑟瑟發抖,秦堯玄只覺得心頭發顫,本想瞞她的話也不再遮掩:「孤有華兒就夠了,喂你都喂不夠,哪還有余力去臨幸別人?」
「可是……」
他上一世有那么多的皇子皇女。
桃華癟著嘴,垂著腦袋不說話。
但至少他現在還是只有她一個人的,桃華想到這,心中竟有些竊喜的甜意。
「哪還有什么可是?難道是華兒今夜沒等到孤,寂寞難耐?」伸手探到她的衣中,觸上穴口,秦堯玄的手卻是一頓。
他看著懷中泫然欲泣的人頗為抱歉:「是孤疏忽了,竟忙到這個點,華兒的嫩穴都干了。」
「抽出來。」攥著他在穴口輕撫的手,桃華也顧不上羞恥,哀求道:「插在里頭好難受,一整天了,吃不好睡不好,快拿出來吧,好酸好脹,會壞掉的。」
「好,依你。放松。」
將桃華攬在膝上環住腰,秦堯玄輕輕吻著她的脖頸,溫熱的吐息灑在肌膚上甚是撩人。手指先是在穴口打著轉,兩片微腫的貝肉被輕壓分開,桃華下意識地想合攏腿,卻強忍著不敢有動作。
「再放松些,穴那么干,會傷著你。」
突然被他親吻,舌頭鑽進口中時有苦辛的葯味,但很快就被他吮吻出的口津沖淡。嘖嘖有聲的親吻叫桃華面紅耳赤,他偏生故意舔舐她敏感的上顎,而後細細地深深地抵在咽喉,好似交歡般的親吻,就連相貼的唇瓣都是情欲的味道。
「唔嗯……」
花唇悄悄復蘇的肉珠突然被按住,桃華嚶嚀了一聲,秦堯玄卻故意吻得更深。舌頭進出間手下的動作越發迅速,揉捻輕壓,強烈的快感從身下爬上身子,戰栗中桃華感覺自己化成了一灘水,穴中流下溫熱的水液,在秦堯玄手指探進的一瞬間不可控制的高潮了。
深埋體內的玉柱被抓住,緩緩往外抽,磨過宮口最細嫩的軟肉,桃華痛得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