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泣哀求的三少爺,讓七月熱血沸騰。

「不要?菊花還夾這么緊,老子的雞巴都要夾斷了,恩,好舒服,三少爺的屁股是我操過最緊最騷的」,七月激動的像個瘋子,抓著他的頭拼命按樹上按壓。

「快叫我爸爸,老子剛好和你爸爸一個年紀。被爸爸操屁股,是不是特別舒服,恩,嗯,又夾老子」,透過他臉上羞恥的表情,七月能猜測到他身體的變化。

羞愧到想死的三少爺咬著紅腫的嘴唇,強逼自己不再發出聲音。

七月會讓他如願嗎?他越不想出聲,七月越是要逼著他淫叫,逼著他喊爸爸。

「怎么不喜歡喊爸爸?那喊叔叔吧」,男人們不是最喜歡禁忌角色扮演嗎?越親密的血緣關系,越是能刺激獸性的欲火。

強奸的過程很血腥,七月就像個惡魔,暴力的手段,下流的語言,狂風暴雨般的擊碎了梁靈犀的身體和靈魂。做到一半時,她開始粗暴的給他灌酒,一瓶瓶廉價的高度二鍋頭不要命的往他嘴里灌。

沒有喝下肚的酒,從他紅腫的嘴巴里漏了出來,淅淅瀝瀝的流的全身都是。摻和了酒的劣質酒很快就讓梁靈犀醉的渾渾噩噩,七月將他手腳上的繩子解開,毫無力氣的他,就像一只可憐兮兮被人玩殘了的玩具娃娃四肢癱軟在地。

將他翻轉正面朝上,掏出身上的壯陽葯嘩啦啦的往他軟綿綿的肉棒上倒。

「三少,其實我們本該沒有交集的。菲兮是趙一辰的未婚妻,和你有什么關系?他變心就變心吧,如果早點解除婚約,菲兮怎么可能去和趙家斗。為了保護他心愛的女孩,拖了菲兮五年的時間,五年啊,耗了菲兮多少的青春。五年,他五少成了權勢滔天的人,有能力保護心愛的人了。菲兮就像垃圾一樣被拋棄了,讓她成了北京城的大笑話」。

「難道她不該生氣嗎?她只是想挽回心愛的人,她有什么錯?趙一辰讓菲兮背著未婚妻的名分,等了他五年。你們知道菲兮付出了多少嗎?趙一辰靠什么拉攏的言將軍,是菲兮給他泡了一年的茶」。

「口口聲聲指責她愛的是趙一辰的身份。你他媽倒是說說,他趙一辰有什么身份值得菲兮愛?菲兮的程家哪里比你們差?」。

「你們兄弟情深,聯合對外,我倒要看看是不是真的那么情深。你說,讓你們互相殘殺怎么樣?相互猜忌,相互算計。然後,斗得魚死網破」。

「你今天遭遇的一切是你的報應,拿人命當螻蟻隨意操縱玩樂,遇到比你更強大的人,會被玩弄被凌辱不是正常的嗎?所以,你只能怪自己沒有我強大」。

「你們真該慶幸的,紅衣不准我殺人。不然,你們早就被我剁了喂了魚」。

「現在也好,折磨,凌辱你們其實比殺了你們更有趣,更痛快」。

她就像壓抑了許久,將心里的話一股腦的全說了出來。她笑,像個瘋子般絮絮叨叨的自言自語,一邊說,一邊哈哈大笑。

很快,塗上了葯的肉棒慢慢站了起來。七月目光凶狠的盯著那根讓她憎恨的男人惡根,伸手解開了自己的褲子.....

「該如何是好,她越發控制不住心魔。如此下去,怕是要墮魔道了」。

輕嘆的聲音,在粗暴的性交喘息中,如同一條無形無相的絲線,在壓抑血腥味沖溢的空氣里輕輕飄盪。

太陽升起前的一刻,天是最黑暗的,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會遮掩住一切的丑陋和不堪。經歷過最深沉的漆黑,黎明的光才會顯得彌足珍貴。

北京的十月季,已經天氣微涼,清晨的露珠被白霧蒙蒙的霧氣遮蓋住了。全身赤裸的梁靈犀是被冷醒來的,睜開眼睛的剎那,身體的疼痛也清醒了。他的喉嚨已經嚴重嘶啞的發不出聲音,手腕腳踝青紫破皮發腫,嘴唇的血跡已經干涸腫的變形了。

他慌張的爬動身體抱住了一旁的衣服,緊緊的,瑟瑟發抖的縮成一團靠著樹。

突然,他嗚嗚低著頭痛哭起來,痛苦,絕望,恐懼,身上的污穢,心里的骯臟,讓他無法支撐眼淚洶涌而出,一起從內心深處破蛹而出的還有那破碎的自尊和羞恥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