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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出了一把水果刀,冰冷鋒利的刀刃在他鼻子上點了點,「三十六計背出來我聽聽,背對了,我不為難你」。

「別折磨我,要殺要剮,隨,隨便」,知道求饒威脅都不用,這一回脾氣上來的他硬氣了。

刀背在他臉頰上用力的拍打,「好吧,成全你。你是唯一一個求我殺剮的人,我不好拒絕,剛好你的皮膚還不錯,可以用來做雙皮鞋」,水果刀挑住拉鏈頭,羽絨服被她緩緩解開了。

「住手,住手,不要」。

七月的手眼花繚亂的揮動,嚇得程霖兮呼呼亂叫。毛衣和打底衫被七月劃破,少見光的蒼白皮膚露了出來。七月冰冷的手從破布間鑽入,摸了摸他滾燙的腰,「真細,是個好腰,不如從這里開始吧」,粗暴的將他身上的破布一塊一塊撕下扔掉,只有那件羽絨服還完整。

「啊,啊,啊季七月,不要,我不敢了,我不敢了」,刀鋒入肉,山頂的寒風狂吹,劇烈的疼痛讓他抽搐起來。

七月充耳不聞,將他的肉割破後,手指野蠻的鑽入捏住了他的皮膚,另一只手里的刀子順著皮膚慢慢的割了起來。

「啊啊啊」,尖叫聲可怕的響起。

再一次聽到他和前世死前發出一樣的凄厲叫聲,七月的內心反而更加平靜了。

一塊巴掌大的皮被七月割下貼在了他的鼻子上,汗水淚水流滿臉的程霖兮痛苦的張開嘴,被迫聞著那股讓人作惡的血腥味。

「被剮的滋味好受嗎?」。

「你,你這個瘋子」。

七月狂妄的大笑起來,「所以我才說你蠢啊,我以為上次的事情你已經知道我不能惹了。乖乖聽話多好,你看看北戈,我就從來不打他」。

「休想,士可殺不可辱」。

七月笑的更狂妄了,「不可辱?好,好,我今天就讓你知道什么叫辱」,背包里的刑具和性用品終於可以派上用品了。

水果刀突然朝著他的褲子而去,嘶嚓嘶嚓嘶嚓,皮帶落下七月東西緩慢的扯下他的外褲。奇特的褲子徒手粗暴的撕開,很快,那條修長筆直的大長腿光溜溜的露了出來。

「你想做什么,住手,住手。不要,你敢,住手。季七月你是不是瘋了,你敢碰我,我會殺了啊,啊,啊,不要,不要」。

「別像個妓女一樣浪叫,你如果真一個『士』就拿出風范來」。

「我不敢了,不敢了。不要,不要碰我」。

叫得像被人強奸了,七月一臉黑線握著刀狠狠刺入他的大腿,「多大的臉以為我會碰你?」。

背包里翻來覆去的找了一番,一股腦選了一系列的調教用品。乳夾,菊花塞,鋼珠,項圈,蠟燭,甚至連特質的香煙都有。七月點燃了一支煙,鼻子厭棄的轉到了一旁,將煙毫不留情的燙向他的乳頭。

「啊」,他大叫一聲,雙腿拼命的踢蹬。

看著他絕望的大叫七月咯咯的大笑起來,點燃了蠟燭舉到他臉前,「聽話的小可愛和『士』,再選一次,選對了我就放過你。選錯了,咯咯咯咯,後果很嚴重哦」,她笑的像拿著毒蘋果的老巫婆,一臉的不懷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