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 是你招惹了我- 第一百五十六章 勾引你(2 / 2)

房慕然將七月壓到了落地玻璃前,一只滾燙長滿繭子的大手在她柔軟腰側的不停地撫摸,「真香,你的味道是世間最好聞的,仙女都是這種味道嗎?」。

「媽的,房慕然放開我,你信不信我打死你」,他像個螃蟹八只手腳掛在她身上,她輕易掙脫不了,又不敢胡亂的暴力揍他。

之前采補了他,導致紅衣和天道大戰,害得她渡劫差點失敗慘變成瘋子,紅衣受傷嚴重到現在還昏迷。她不敢再對眼前的男人出手了,除了是怕傷害到未來帝星,更是怕天上那個冷酷強大的老男人。

「古人曰,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見七月沒大力的掙扎,房慕然像頭凶猛的狼得寸進尺吻住了她的耳垂。

七月被他猖狂的行為氣的發抖,緊緊握著的拳頭幾次要抬起捶他,每次都強忍住了,「別惹我,房慕然你別惹我」,咬牙切齒帶著一股壓抑不住的怒氣。天知道她多想了他,和他一次抵其他人的好幾次,這么塊香噴噴的肉就擺在眼前,她卻悲催的不能動。

而這個該死的家伙還不知死活的不停的撩她。

「柔情攻勢果然不適合你我,像你這樣野性的女人情網困不住你」,今天七月穿著加厚的運動套裝,上下兩件套,剛好方便了男人。似乎料到了女人不敢用武力,房慕然的手靈活的裝進了她的衣服內,宛如一條靈蛇在她柔嫩的肌膚上撫摸著。

女人的肌膚柔軟嫩滑的不可思議,他痴迷的眼神微眯,沉醉在這種奇妙美好中。

七月被他摸得敏感幾哆嗦,生氣粗暴的抓住他作亂的手,狠狠用力一扣將他按在了飯桌上,抓著他的衣領七月滿臉猙獰,「知道我忍得多幸苦才沒動你嗎,你為什么非要逼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管好你的手腳,再敢亂動你信不信我會奸得你下不了床」。

聽到她露骨的警告房慕然微微一愣,然後,他笑了,「你才是你的真實樣子吧,真有趣」。

「既然我很滿意你,你對我似乎也有興趣,不如我們好好交往吧」。

七月永遠跟不上他的節奏,一臉的怒氣被他求交往的話打的七零八落。

「怎么樣,答應嗎?和我交往,我會護著你的家人,你想要的我給得起的,我都會給你」,他拋出了一個巨大的誘惑。

和他交往,名正言順的采補雙修。

七月剛生出這個念頭,青天白日突然春雷陣陣,那一聲轟鳴的巨響似乎是警告,讓七月松動的心再也不敢亂想了。她放開了房慕然,拿起一旁的菜單本專注的看起來,「我餓了,吃飯吧」。

房慕然起身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側著臉盯著響雷的天際眯著眼睛微微失神。

盯著七月的絕色艷麗的臉看得眼也不眨,坐立難安的七月卻連頭也不敢抬起。房慕然太危險了,現在她真心惹不起啊。

「看夠了嗎,難道總統先生沒教你不能對女生無禮直視嗎?」。

「你們的總統先生只教導兒子,看上的姑娘要快點抓住,好姑娘惦記的人太多手腳不快會被狼叼走」,房慕然一本正經的回答她。

斗口舌還真贏不了他,只好舉著菜牌遮住他讓人發怵的目光。

看到她可愛的小動作,房慕然心情愉快的笑了笑,按下桌邊的按鈕讓服務員來點菜。

扒下那層偽善的溫柔,房慕然對七月開始全方位的霸道出擊,目光,動作,言行,宛如泰迪上身不放過任何調戲七月的機會。一餐飯吃得七月筋疲力盡,幾次差點暴走揍人。

如果不是為了那些葯材,七月早甩手走人了,惹不起,躲著他總行了吧。可偏偏眼下是特殊時期,她需要煉葯修煉,中葯園去的次數太多引起了國家的注意,不能再去了。房慕然遞給她的橄欖枝,她沒辦法拒絕,不得不向權勢底下頭顱,起傲骨。

第一百五十六章勾引你補更

上了車房慕然又是第一時間將隔離板升起,將七月困在了屬於他的狹小私密空間里。這輛車七月也做了好幾次,這是第一次,她生出了強烈的忐忑不安。

「你的心跳很快,你在害怕,是在怕我吃了你嗎?」,他突然靠了過來,微微發燙的氣息噴在了七月的側臉上,皮膚立刻冒出了粒粒疙瘩。

「離我遠點,別撩我」,兩人博弈了幾次,七月也不裝性了,露出了她粗暴的真實脾氣。

她傲嬌的小臉滿滿的不耐煩,艷麗的顏色因嬌嗔更加絕色了。她大概不知道吧,她美得讓男人發瘋。她如果想要一個男人的命,根本不需要拳頭,一個淺笑就能奪了他們的心魂。

「現在讓我離你遠點,似乎已經來不及了。對你,我勢在必得。原本想溫柔的慢慢追求你,可你顯然不喜歡溫柔的君子。更喜歡我粗暴,是嗎」,手挑起她一縷頭發放入鼻尖,閉著眼睛痴痴的將微微的香氣吸入內體。

讓人陶醉的味道陣陣傳來,淡淡的,淺淺的。似乎是某種花香,帶著一股似有似無葯味。這對開葷又禁欲了房慕然來說,是一種掏心窩子的折磨,每次想到她,腦海里就會涌而出那夜銷魂蝕骨的柔軟肉體的纏綿。

嬌小如玉絲滑的肌膚緊貼著他滾燙的胸膛,似乎會融化在他的懷里。第一次見面,當她亭亭玉立的站在他眼前,夢中的肉欲嬌軀成了冷冰冰的冷傲女神,他發誓真的用上了所有的自制力才沒有失控,不想嚇著她不想讓她看到他瘋狂的臉。明明,他是多么想撕碎她的衣服,讓她絕色的小臉因他而染上欲望的顏色。

車上後房慕然自始至終都和七月保持了身體之間的距離,明明輕佻的動作放到他身上絲毫不覺得猥瑣,反而讓人臉紅心跳的生出羞澀。

「房慕然,你欺人太甚」,七月氣急敗壞的用頭狠狠砸向他的頭,忍無可忍的握著拳頭對著他的胸口而去。

突然,已經烏黑的夜空又一次詭異的響起陣陣雷聲。碗口粗大的閃電鋒利的撕開了夜色,白色的巨大電流像一條鞭子警告著七月。

媽的,七月的拳頭硬生生偏離了軌道,一拳打到了房慕然身側的真皮座椅上。

房慕然側過頭眯著眼睛看著夜空的閃電一眼,轉過臉注視著她,說道,「又打雷了,今天似乎雷特別多」。

不能采補他,不能答應他的交往要求,不能傷害他。然而如果是他主動,是他對她做點什么,天道似乎是一點反應也沒有。敢情是她不能欺負他,他怎么欺負她都准許。

靠,什么天神,雙標婊。

一口老血梗在心頭,氣得七月想向之前一樣豎起中指挑釁那個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老家伙。

沉默了一會的七月笑得妖艷魅惑十足的狐狸,一雙電眼帶著挑逗斜視著房慕然,「好熱啊,你是不是偷偷調高了溫度,嗯」,她伸出可愛艷紅的小舌頭舔了舔嘴唇,桃花顏色被舌頭滋潤得乏起水光,粉嘟嘟特別得誘人。

開葷的女人就是身經百戰的名器,身有媚香還帶著一股子強身健體得仙力。那感覺太銷魂,酣暢淋漓,季七月用她妖嬈的肉體深深得俘獲了房慕然的心。閉著眼睛,他可以用手的觸感,鼻子的嗅覺從人海茫茫中找到她。

說他膚淺也好,說他好色也好。

他已經沉迷在她的女人香中醉生夢死的醒不來了。

瞪視著身邊騷氣勾人的女人,房慕然的眼神變得危險欲望瘋狂涌現,「女人,不要誘惑我,在你面前我極力想做個紳士」。

七月輕笑,白蔥般的手指漫不經心的把玩著胸前衣服的拉鏈頭,「哦,是嗎?可我並不喜歡紳士啊」,輕鈴悅耳的笑聲從她小嘴兒里傳出。

勾男人調戲男人,房慕然這種紙上談兵的紙老虎又怎么可能是七月的對手。她可是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如果是房慕然主動強硬的對她這樣那樣胡亂,天道會不會出手阻止。

衣服的拉鏈緩緩拉開,露出里面黑色修身打底衫。凹凸有致的身體毫無防備的呈現在了房慕然的眼前,仿佛是要逼暈男人,七月故意拉開胸口的衣服,玉手輕輕的在兩個大白兔上扇風。那白白的手指,如玉無暇的天鵝頸,還有她惡意晃動的胸部,化成了無數勾子讓房慕然腦子都空了。

「你並不是一個會用利用身體的女人,我很好奇你這么做的原因」,明明被誘惑的氣息都亂了,眼瞳也冒出了隱忍的紅絲。可他還是規規矩矩的坐著,僵硬著身子手握拳頭和她保持距離。

「你完全不要這樣做,哪怕你穿的嚴嚴實實,只要你出現在我眼前就誘惑了我」,握拳的力道越來越重了,手指關節都發白了。

七月的笑容越發的燦爛奪目了。

「這次你送了個聚寶盆給我們大季,我要回什么謝禮給你了?」,她動作緩慢的脫下外套,還特別惡意的將衣服扔到了他的大腿上。

「你想要什么都可以,嗯,只要我有的」,引人遐想的一句話,讓房慕然的呼吸一窒。

大手落在帶著她溫度的厚外套上,房慕然一言不發的看著她眼睛。

強強對峙,四目相視無形中刀光劍影,你來我往的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