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四章 boss對boss(1 / 2)

「孫天一現在在哪里?」。

「在二哥的辦公室休息,你要見他嗎?」,趙一辰無聲無息的慢慢靠近七月,手小心翼翼的碰了碰她的手背,見她臉上沒任何拒絕的表情,大膽的鼓起勇氣牽起了她的手,「今天你也忙了很久了,我訂了餐,你要吃點東西休息一下嗎?」。

「不用了,你帶我去找安宴」,七月沒甩開他的手,冷漠的目光只淡淡的瞥了他的手一眼就無所謂的移開了。

「休息一下好不好」,他很少違背她,今天他似乎格外的大膽,格外的不討喜。

七月一言不發,不悅的甩開了他的手。

趙一辰突然撲了上去雙臂死死的抱住她的腰,「不要這樣,求求你不要這樣。你打我,懲罰我好不好。不要這么冷漠的對待我,求求你了」,毫無尊嚴他,像個犯賤的可憐蟲。

共情就像一把鈍刀子,一下一下凌遲著她的心,疼得她五臟六腑似乎被猛烈的火烤著,可她卻連眉頭也沒皺。

「抱夠了嗎?夠了就放開我」。

趙一辰身體一僵,遍體生寒。拳頭緊握,又慢慢的松開,沉重的手臂將懷里的人松開了。

七月頭也沒回跨步前進,步履輕盈宛如雪中青松,慢慢的遠去……

就在她拐彎要消失時,站著不動的趙一辰突然狂奔的追了上去。追上後,他又一次膽大包天的抓住了她的手,紅著眼眶不再多話安靜的陪著她…

刷開三道電子門,七月終於又見到了安宴。

「季姐姐,你遲到了,已經三個半小時了」,少年咧嘴一笑,清澈的眼睛異常的漂亮。

「我要的毒品呢?」。

「姐姐還需要毒品嗎?你應該找到辦法救季叔叔了吧」,他伸手撩了撩額頭上的碎發,笑的燦爛,「我全都看到了,你會喂我吃『末日『,讓我被自己的毒品折磨得生不如死,半年後你會砍了我的雙手雙腿,可你不會殺我,你會讓我活到90歲受盡痛苦」。

七月冷哼一聲,眉頭輕挑,「你有預知能力?」。

「也算吧,我能預知危及生命的危險」,安宴突然將視線移到了趙一辰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姐姐應該不喜歡他吧?他配不上你」。

趙一辰臉一黑,陰郁的雙眼帶著濃濃的殺意瞪向他。

安宴毫無畏懼的朝他挑釁的笑了笑,「還是姐姐手段高明,不殺敵人,而是讓敵人愛上自己」。

「你將京都炸彈的地點說出來,我可以給你一個痛快」,七月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說道。

「姐姐還是這么心軟啊,為了一群螻蟻妥協」,他嘲諷的說完話,從耳朵里掏出了一張疊好的小紙卷,「姐姐,你確定要給我一個痛快?為了毫不相干的人,放棄報復我?」。

「安宴,螻蟻群里有你,也有我」。

安宴突然仰天哈哈大笑起來,笑著笑著他又痛哭起來,「我如果說,我的初衷並不想傷害季叔叔,只是想轉移你的注意力不讓你插手我的事,然後找機會除掉我的敵人,你相信嗎?」。

「我信」,第一次見面,他對她的害怕和恐懼不是騙人的。

「我沒想到程霖兮會那么蠢,連劑量也會弄錯。按照我的計劃,你發現季叔叔吸毒一定會想法設法的救他,我對』末日『的心癮很了解,如果是初期的話最多兩個月就能戒斷」,他陰著臉郁悶的咬著牙說道。

七月沒出聲,修長的身姿傲然的俯視著被鎖在椅子上的他。

「為什么放炸彈殺無辜的老百姓,想除掉敵人的方法有千萬種,為什么要殃及別人」,她生硬發怒的問道。

安宴抬著那雙清澈的眼睛,帶著笑意和她對視,「總要死的,早死和晚死有區別嗎。道人成佛必定要渡劫的魔障,我做的一切,就是命運的安排。季姐姐,我們是同一類人,有共同的敵人和目的,為什么我們不聯盟呢」。

「可笑,七月怎么會和你為伍「,趙一辰發怒的插了一句。

「你閉嘴「,安宴陰摯的眼瞳里煞氣翻滾,直襲趙一辰。

趙一辰冷笑,走到一旁不知道按下了什么機關,捆在他身上的金屬帶突然發出『嗤嗤『電流,將安宴燒的厲聲尖叫劇烈顫抖掙扎,衣服冒濃很快就發出了陣陣的烤肉味。

七月皺著眉頭看了一眼趙一辰,趙一辰大驚立刻關掉了電源。

安宴看著趙一辰突然瘋狂的哈哈大笑起來,「姐姐,你看看他,看看站在金字塔上的他們幾個,你甘心嗎?「。

「你該問問那些被你炸死的人呢,他們甘心嗎?你的仇恨,憑什么葬送他們的命「,七月嘲諷的反問道。

「你怎么還留著這么可笑的『善良『,如果你心狠一點直接除掉他們幾個,後面怎么還會發生這么多事情。那些被炸的人,全部是被你害死的「,他激動的咆哮,電擊下鼻子的血跡被他擦的滿臉,像個大臉貓可憐又可笑。

「我害死的?「,七月發出了輕鈴般的笑聲,」你以為你這么說會讓我內疚,會讓我自責?你說說我憑什么要幫你殺了他們?你這個廢物,別說命運五子了連一個孫天一也耐不何,你這么個廢物還敢說別人螻蟻,你才是連屎都不如的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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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五章配角的命

「我到底是個什么東西,可不是你來定的,我們走著瞧」,安宴發怒的瞪著她,被她一口一句的垃圾和廢物,氣的雙目冒凶光露出了騰騰煞氣。

七月突然想起了什么,神識聯系了紅衣。

「紅衣,你是不是曾說過普通人可以通過殺人以怨氣修煉出靈魂?」。

「是,除了命運之子,常人身死化成灰燼,不會有來生」。

「你幫我看看安宴有沒有問題」。

「好,你且等等」,紅衣閃現,漂浮到了安宴頭頂正上方。

論吵架,七月從小到大還真沒輸過。她目光冷冽的掃視了他一眼,注視著他清澈的雙眼,「不管你想做什么,只要有孫天一你的想法就無法實現。他是你的克星,你永遠只能是個失敗者」。

「如果不是你救了孫天一,他早被我炸死了「,脖子青筋高高暴起,安宴極力反駁。

「這就是你亂炸老百姓的理由?因為我沒炸死孫天一」,七月抓著他的手,一根根的掰開手指,將他緊握著的紙卷搶走,遞給了身後的趙一辰。

趙一辰卷開紙後,臉色大變立刻將那張紙撕毀了。

共情突然凶猛傳來,震驚,痛苦,絕望,怨恨……一道一道就像巨浪朝著她凶狠的拍來,若不是七月及時護著了心臟,這股可怕的情緒能將她撕成碎片。

七月耗了很多法力才讓自己臉上沒有泄漏出不好的情緒,她皺著眉頭轉身走向趙一辰想將他手中的碎紙拿走。趙一辰卻先一步將紙片入了褲子的插袋里,甚至還退後了幾步和七月保持距離,生怕她來搶紙碎。

看到他的舉動,安宴哈哈的瘋笑起來,「哈哈哈,趙一辰,你也有怕的事啊。哈哈,你們才是輸得徹底的人,哈哈哈哈「。

這一世還是第一次看到趙一辰露出這么可怕的表情,七月開口問道,「紙條上寫了什么,不是安裝炸彈的地點?「。

趙一辰搖頭,不肯開口。

哈哈大笑的安宴癲狂的說道,「我怎么可能將安放炸彈的地點告訴你,那些人可是我的陪葬品。姐姐如果想知道紙條的內容,不如問我吧,只要你問一聲我絕對不隱瞞的告訴你答案「。

「七月,別問他,你想知道什么我可以告訴你」,趙一辰凶狠的目光死死的瞪了安宴一眼後,偏頭哀求的看著七月。

「哈哈,趙一辰這個孬種,你這個可憐蟲」。

共情讓七月這一刻變得格外的憤怒,格外的暴戾殺戮,她突然伸手凶狠的一把抓住了安宴的頭發,揚手一巴掌狠狠甩去,「欺軟怕硬的廢物,你有什么資格嘲笑別人,你連北銘也殺不了,說你是坨『屎』還侮辱了『屎』,你連『屎』都不如。知道為什么剛好是牧念京上了那輛車嗎?那是老天爺故意懲罰你,懲罰你技不如人還犯蠢」。

呸,安宴將斷了的牙齒朝她吐去,七月閃開後揚手又是一巴掌。

「你又比我好到哪里去,你這么牛逼,還不是連你爸爸也保護不了,被一個站街廉價妓女給耍了」,安宴滿嘴的血雙目陰戾的瞪著她,不怕死的嘲諷到。

七月生氣的松了松手指後狠狠一拽,差點將安宴的頭發都扯了起來。

「我贏了你,贏了命運五子,我也贏回了我爸爸,甚至連你的牧念京姐姐也是我贏回來的。安宴,看清楚了,我是贏家」,七月雖然在笑,可那不達眼底的笑容像冰渣子,刺得人生疼生疼。

「能讓你曾經痛苦,輸了我也開心」,城府少年到了一刻還臨危不懼,著實是個人才。

七月嫌棄的放開了他的頭發,一旁的趙一辰牽著她的手用手帕輕輕的擦了擦她干凈潔白的手心。

這一幕刺激了安宴。

「姐姐的確是贏家,京城五少是你的裙下臣,你躺在床上張開腿就贏了所有人」,他輕視的語氣和眼神激怒了趙一辰。記住

按下按紐,將嘴臭的安宴又電了個半死,這一次七孔流血很是駭人。

「安宴,你看看你多可憐。安家舍棄了你,牧念京恨你,你的好兄弟北戈和程霖兮背叛了你。你成了眾叛親離的廢物,連命也保不住了」。

「別可憐我,你很快也和我一樣「,安宴咧嘴燦爛的看著她笑了笑。

「我怎么會和你一樣呢!我雖然和你一樣天生配角的命,可我有天葯族金血脈的庇護,你呢,連靈魂也沒有。想要塑魂還要殺盡無辜,用怨和恨生出一道脆弱到不堪一擊的靈魂「,七月像個邪惡的惡魔,從趙一辰手中拿過手帕將他鼻子上的血跡擦干凈了,掐著他的下巴,將那血跡斑斑的帕子塞入了他的嘴里。

她俯在他耳邊,笑著說道,「我感謝你,你是魔障,渡我成神…讓我有了無限生命,毀天滅地的力量,任意改動命運的權利,,這些都是你的給的…」.說完,她揮動葯火,使出了強大的神力…

這一幕,誅了安宴的心…

整個人再也說不出一句話,僵硬在哪里一動不動。

她竟然成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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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六章殺人塑魂

「七月,他果真用怨氣煉魂」,紅衣嫌棄的和安宴保持距離,晦氣的還用上法力將他隔離開,「方才想起,我們闖時光之河曾有一團鬼氣纏著你,跟隨我們闖了半截路,被我察覺後擊中傷了根本,如今細想這個安宴便是那團鬼氣了」。

「當時還發生了這種事?」,七月很意外。

「不過是團鬼氣,我便沒放入心上。不曾想他有如此造化,竟真的煉出了真魂」,紅衣的語氣很是不屑,似乎連提起安宴的名字也是一種侮辱。

「他能預知危險,是不是只要繼續殺人他的靈魂會越來越強大?」,說完這句話,七月的眉頭越來越皺,額頭開始隱隱冒汗。

「他是想修煉成『鬼『,脫離肉體凡胎」,紅衣很反感的冷哼了一聲,「卻也是痴心妄想,我那一擊碎了他半魂,他便是屠殺60億凡人也無法煉成全魂」,天葯族最瞧不起用性命修煉的異族,像安宴這種虐殺同類的人更是厭惡到了極點。

「紅衣,你有什么辦法讀取他的記憶嗎?他在城市安裝了很多炸彈,如果不及時拆了還會有更多無辜的人死傷」,,趙一辰的共情讓七月情緒變得極端的不穩,她咬著牙,猙獰著臉,用法力封住了一半的感知力才沒有繼續暴走失控.

紅衣很快察覺到了她的異常飛身到她身邊,臉色一驚,」你的氣息怎如此凌亂」.

「是他影響了我」.

紅衣順著她的目光看向趙一辰,揚手就想打人,七月立刻拉住了她的裙子,」現在別動他,共情會反噬給我」.越說話,七月的臉色越蒼白,嘴唇甚至也失去了血色,」你快快幫我讀取安宴的記憶,拆炸彈要緊」.

紅衣很無奈,卻也不敢繼續耽誤時間,立刻鑽入了安宴的身體里控制住他的靈魂,用神識擒住了他的大腦。

「放開我,季七月,你不能這樣對我」,安宴突然凄厲的尖叫起來,劇烈的掙扎踢蹬,將金屬椅子搖得嘩嘩響.突然,聲音停止,他178的身體僵直的抽搐了十多下,以詭異的姿勢挺直不再動彈.青絲布滿的眼白鼓起,就像死不瞑目的屍體讓人毛骨悚然.

一旁的趙一辰驚恐的將目光從安宴身上移開,卻又看到七月臉色發白額頭冒滴滴大汗像木偶動作一動不動,大驚失色的上前輕輕的碰了碰她的手,緊張的問道,」七月,你怎么了?」.

七月沒有理睬他,為了不讓共情刺激她走火入魔,她被迫封住了所有血脈和感官.

看到了安宴的慘狀,本就情緒大亂的趙一辰這會兒看著七月變成這樣,情緒更凌亂了.他發瘋似的將七月攔腰抱起往外沖。

記憶還未讀取完畢的紅衣見到這一幕,立刻從安宴的身體里鑽出迅速的抽住了他的靈魂化成一個小圓球鎖在了自己的手心,閃爍著朝著趙一辰追去。

失去了靈魂的安宴七竅瘋狂流血,僵硬的身體就像抽走了骨頭癱在了椅子上口吐白沫。

紅衣奪走七月,瞬移,消失不見,將趙一辰留在了無人寂靜的走廊里。

他抬著手臂保持抱人的姿勢僵硬的站在那里,「七月「,他喃喃自語的輕喚一聲,捂著疼痛的胸口背靠著牆壁坐在了冷冰的地上。好久好久,他突然抬頭目光陰戾的看向關閉安宴的房間,起身,帶著殺氣再一次走了進去。

他按下了牆壁的一個機關,取出了一個遙控器。

按下了噴灑冰水的按鈕,將昏迷的安宴淋醒。

「說,將所有你知道的事情告訴我「,他掐著他的脖子,發怒的威脅道。

奄奄一息的安宴眼神朦朧的看著他,哈哈哈的大笑起來,虛弱的說道,「好,我都告訴你,你可別後悔「。

......

門打開,冷冷的趙一辰陰戾的走了出來,垂在兩側的拳頭溫熱的血水滴滴答答的落在了地面上,砸出漂亮的小花朵形狀。門緩緩關上,椅子上面目全非的屍體無聲無息的關在了那間冷冰冰的囚室中。

「二哥,派人去處理安宴的屍體「。

葉非白抬頭看向他,露出一絲驚訝,「七月殺了他?「。

「我殺的「。

「你胡鬧,你殺了他,季叔叔怎么辦?「,葉非白震怒的瞪著他。

「七月已經找到辦法救叔叔了「,他平靜的回答,「七月身邊有個穿紅色鬼影,你知道是什么嗎?「。

葉非白皺著眉頭搖頭,「你聽誰說她身邊有東西?「。

「剛剛我親自看到的,那個東西從我手中搶走了七月「。

葉非白猛的驚站起,「七月有危險?「。

「那個東西想傷我被七月阻止了,她們是認識的「。

葉非白松了一口氣,不悅的看著他,「先說說你為什么殺安宴,還沒審訊出剩余炸彈的地點現在殺了他,後果你知道嗎?「。

「我有必殺他的理由「,趙一辰陰戾的臉色閃過一絲暴躁。

「什么理由「。

沉默了好幾秒趙一辰才回答,「以後你就會知道了「。說完,他直徑走進了更衣室拿上一套干凈的衣服後,去了浴室。

等他出來後葉非白已經離開了,他也沒留很久,轉身去了梁靈犀的病房里。

「小五,你和楊天天分手了嗎?」,看到他後,梁靈犀瘋瘋癲癲的著急問道。

他很配合的點頭,「我不喜歡她,已經趕走她了」。

「好,那我就可以去殺了她了」,他咧嘴一笑,開心的笑容好像撿到了什么大寶貝。記住

趙一辰掏出一瓶層層包裹的葯,倒出一顆送到了他的嘴邊,「三哥,這是七月給你的葯,你快吃了吧。等你好了,她會回到你的身邊」,這瓶葯是他被七月采補十多天,七月給的嫖資。

聽到七月的名字,梁靈犀的驚喜快要溢出來了,小心翼翼的避開了趙一辰的手拿走葯丸吞進了嘴。

「她什么時候會來看我?」。

「等你吃了這些葯,她就會出現」。

梁靈犀連連點頭像個聽話的孩子,「你去幫我將楊天天抓過來,我要親自剁碎她,七月知道了一定會開心的「。

「三哥,楊天天在大哥那里「。

梁靈犀一怒,猙獰的痛罵道,「那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勾引了你和我,竟然還敢勾引大哥。賤人,我要親自去抓她,將她凌遲處死扒皮抽筋「。

第二百一十七章天道又出現了女配的守護者(nph)(咖啡的魚)|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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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七章天道又出現了

被紅衣帶走的七月第二天清晨才回到實驗室,從爸爸病房出來後,七月將從安宴記憶里讀取到的安裝炸彈地點的名單扔到了葉非白桌子,然後又和紅衣去了北極,開始修煉真正的仙家法術....

解不開的共情,七月的法力越是強大,反噬就會越嚴重。沒辦法反抗,她只能逃亡....

炸彈一個一個拆除,喪心病狂的竟然拆了30個。三天里,孫天一跑遍了京都差點斷了雙腿。也是這三天,機械天才孫天一的就像一股旋風刮遍了全國,他成了新的偶像和英雄,成了無數理工學生的夢想.

乘著這股風,房慕然大刀闊斧的改革換人,將京都粵洲和三個特區的市長全部改成了一屆的年輕干將。葉非白趙一辰也趁機從國家手中搶了一波資源,三人手中的勢力倍增,從京城五少,新晉成了新一代的王者。

商政得意,情場卻失意了。一星期下來,男人們發現七月似乎故意和他們錯開了時間,不願意和他們碰面了,冷淡升級成了避而不見....

最生氣的人就屬房慕然了,明明約定一個月的交往時間,一半的日子他總見不到她的人白白浪了半月時間,氣得他咬牙切齒的想逮人卻又連她人影子也摸不到邊。早預料到,七月不會守約,像她那樣詭計多端的女人根本不在意失信於人的壞名聲。

這段時間還發生了兩件大事。

程菲兮和趙一辰解除婚約。

牧念京和北銘訂婚。

人間瑣事,七月再也無心管。她專注於修煉,唯一的牽掛只有身體慢慢恢復的爸爸和已經恢復了自由的菲兮。

她以為她可以高枕無憂,可她忘記了,被她奪走了心的五個男人又怎么甘心被她這么輕易的拋棄。他們會反擊....

最先反擊的是梁靈犀,瘋瘋癲癲神不正常的他早已經分不清前世和今生,和分不清夢境和現實,趙一辰用葯恢復了他的身體後,第一件事他就找房慕然要走了楊天天。可憐的楊天天這一世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就承受了幾個男人的恨意和怒火,始作俑者明明是男人們。

動手殺人的不是她,利用程菲兮傷人不是她,整垮大季的更不是她。罪名和痛苦他們卻給了她一個人...

七月和紅衣彼時正在珠峰上修煉,天道突然出現。

「救楊天天「。

莫名其妙的話,讓七月冷哼一聲毫不留情的拒絕了,「不救「,她不殺楊天天已經是頂好了,還指望她去救的,有毛病吧。

「你若救她,我不動程菲兮「。

七月冰冷的臉上露出一絲驚訝,「你什么意思「。

天道沒出聲,沉寂的和她對視。

「我救下楊天天,你會讓菲兮安然幸福的活到壽寢正終?」,七月面無表情的得寸進尺要求。

天道只猶豫了幾秒,耳邊傳來的楊天天的尖叫聲就讓他妥協了,「好」。

七月緩緩起身站起身,准備帶著紅衣離開。

「那安宴為何會消失?你可知他在何處?」,紅衣飛到天道跟前,高高在上的目光皺著眉頭上下打量了他一番,驚奇的發現他氣息凌亂法力大減。又想起安宴那奇怪的記憶,莫名的開始了不安。

天道瞪了七月一眼,冷冰冰的說了一句沒頭沒尾的,「她惹下的禍端」,甩著袖子離開了。

七月淡然的看向紅衣詢問,「我惹什么禍了?他那時什么表情,難道安宴還能威脅他?」。

紅衣皺著眉頭看向天道消失的方向沉思不語,想到安宴那詭異的預知能力,心亂成一團。她轉過身,沉重的看向七月,「回去後,你且讓葉非白查詢安宴的行蹤」。

紅衣鮮少這么凝重,七月也不知覺的情緒緊張起來,「安宴有大問題?「。

「暫且不知,待我再讀一回他的記憶,便能知曉真相了「。

「先不說安宴了,先回去救楊天天吧。天道既然讓我出面救人,她的情況大概很危急了「。

「七月「,紅衣欲言未止,緩緩開口,」若是有一日,程菲兮和你的父親你只能擇其一,你選誰活「。

七月冰冷的臉一愣,好一會才反應過來,「我可以死,他們兩個必須都活著「。

「只能擇一人「,紅衣執拗的要知道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