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 結婚證(1 / 2)

「你這是什么表情,以為我對你有性趣?少花痴了,就你這樣的貨色你脫光了我也硬不起來」,梁靈犀的嘴有多賤多毒,就算程菲兮早領教過了這會兒還是氣到內傷。

如果不是因為言不寒,她一定不客氣的潑他一臉酒洗洗他的臭嘴。

「我雖然看不上你,可有人瞎啊,奉你為女神。知道你和小五解除婚約後天天跟著你屁股後面跑,一副情根深種非你不娶的架勢」。

程菲兮一愣,皺著眉頭看向他。

梁靈犀放下手機,放盪不羈的將腳放到了辦公桌上,斜視著眼睛一臉的邪笑看著程菲兮,「你知道我說的誰吧?還是瞎眼的男人太多,你分不清誰是誰」。

「你說的是梁棋文?」。

「哎呦,女神竟然知道他的名字。不錯不錯,不虧他天天跟著你跑」,他陰陽怪氣的嘲笑。

「有什么條件你直接說」,程菲兮垮著臉不悅的催促道。

「行,那我也不賣關子了。我要你嫁給我堂弟,你和他辦了結婚證我立刻將葯給你」,將程菲兮綁到梁家,七月就會來見他了吧。

為了程菲兮她會妥協的留在他的身邊,甚至很有可能嫁給他…

他陷入自己的美夢中,咯咯咯咯的笑起來。神經病的詭異模樣嚇得程菲兮臉色發白,腿發軟手發抖。

「怎么樣?答應嗎?我堂弟現在就在隔壁等著,他帶好了戶口本和身份證,只等你一句話」,梁靈犀掛著神經兮兮的笑容,就像狼外婆騙哄著不諳世事的小紅帽。

程菲兮沒料到他會提出這樣的要求。握著拳頭沉默不語,目光惱火的盯著地毯的鮮艷花紋。

「怎么樣,答應嗎?我保證言不寒吃了我的葯兩小時內會蘇醒,而且他的身體會變好,說不定他的身體恢復到可以動手術換一顆健康的心臟」。

「好,我答應你。你給我葯,他醒來後我立刻宣布和梁棋文的婚約」。

梁靈犀搖頭,晃著手指直說nonono,「你沒聽清我的話嗎?我要你立刻和棋文領結婚證,我看到你們的結婚證才給你葯」。

「你」,程菲兮憤怒的起身瞪著他。

「生什么氣,不同意你可以走。如果不是棋文以死相逼讓我給你葯,你以為我會舍得將這么珍貴的東西給你?你好好想想,言不寒的命值不值一張結婚證」,內心很急,可梁靈犀卻漫不經心的勸說著她。這樣的不在意的態度,逼著程菲兮潰不成軍。

「好,我,答應你」,她痛苦萬分的開口了。

梁靈犀高興的差點仰天大笑,強忍著竊喜,他緩緩開口,「我讓人送你回程家拿戶口本,其他的事情我已經安排好了,你只要簽下字我就會將葯給你」。

「不行,簽字前葯你一定要給我」,她堅定不肯妥協的說道。

「ok,葯我先給你。反正簽字時我也會到場,我相信你也不會有那么大的膽子拿了我的葯不簽字」。

殺意的警告讓她全身一顫,冰冷涌上心頭。

程靈犀被架著上了梁家的車,渾渾噩噩的取到了戶口本後又被他們架著離開了。等她來到民政局的辦公室,時間好像恍惚過了一個世紀。梁靈犀痛快的將葯給了她,這個葯丸還是趙一辰陪七月睡覺賺來的嫖資,七月做夢也沒想到他們會用來釣程菲兮這條小傻魚。

傻嗎?

當然傻,前世為了趙一辰犧牲一切。

這一世,為了言不寒犧牲自己。

愛情與她就像飛蛾和火焰,每一次擁抱都會燃燒她,可她還是固執的不肯放棄。

怎么就不能自私一點,她是程家的大小姐,她的弟弟是『季神』的徒弟,世間的男人千千萬萬,死了一個言不寒還會有言大寒,言小寒。可一旦領了結婚證她就和一個不愛的人一輩子綁在一起了,她的身體會被那個人囚禁…

「這個葯真的能救他?」。

「百分百能,兩小時言不寒就會醒」,大熱天帶著手套的梁靈犀,笑容燦爛的拿著筆塞入了她的手指,語氣溫柔的說道,「簽吧,言不寒已經昏迷三天了,再耽誤下去他可能就死了」。

一個『死』字摧毀了程菲兮的猶豫不決。

她咬著牙簽下了名字。

一旁的梁棋文激動的上前抱住了她,吻了吻她的臉,「老婆,你放心吧,以後我一定好好疼你愛你,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你」。

梁靈犀比他弟弟更激動,拿著文件的手劇烈的顫抖,再三確認後他笑臉如花的將東西提給了一旁靜候的工作人員,「快快快,趕緊將結婚證辦好」。

「既然沒事了,那我可以走了吧」,她冷淡的推開梁棋文,看著梁靈犀詢問。

「走吧走吧,棋文,趕緊帶著你老婆去救人。別耽誤時間,要是那個病樣子死了說不定你老婆還怪我呢」,他揮著手不耐煩的驅趕他們。

梁棋文絲毫不在意程菲兮的冷淡,寶貝的牽著她的手快快樂樂的離開了。

可他沒得意多久,回到暗夜帝國辦公室的他剛想打電話分享好消息,突然刮起了一股邪風,將來不及逃出門的梁靈犀卷走了

留下一片狼藉。

第二百三十一章死而復生的安宴女配的守護者(nph)(咖啡的魚)|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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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一章死而復生的安宴

七月過去,八月來臨。

動物園里的人已經死傷了八成,活下來的都變成了瘋子,他們生吃動物,自相殘殺,已經失去了人性像園子里那些殺傷力極強的動物。這場游戲直到程霖兮第十次殺了北戈,將他的心挖出來喂了銀虎才終於結束。

除了北戈程霖兮和那幾位為了孩子進來取解葯的長輩,其他人全部橫死,無一生還。

按照考試規則,七月將十顆解葯給了那幾位孩子的家長,這一場浩劫終於落幕結束了。而這一場『小考』很多年後依舊是京都權貴的噩夢,沒人膽敢提及。

那五顆長生葯和季七月這個人,在這一場戰役中響徹全國。權貴人人知道國家有一個『季神』,她能創造平行世界,她能起死回生,她能呼風喚雨…

人們渴望長生,渴望神的眷顧。可他們又恐懼她,恐懼她的強大力量…

關於她的傳說越來越多,也越來越『神』話。以至於連大季和季天明也被賦予了各種色和傳說,在這種情況下,季天明不得不山金盆洗手退隱商界,隱居在國家的軍區大院,和老一輩將軍住在了一起。

人們無法追隨神出鬼沒的季七月,只能將無限的憧憬放在了她的兩個徒弟上,特別是程霖兮,『小考』的獲勝者。有神論者就像被催眠的邪教成員,一個個發瘋似的想離『神』更近一點。

紛紛擾擾。

又過了一個月,又是開學的九月。

七月回到了京都,已經兩個月沒見過爸爸了,她想好好陪他幾天。她提著從南極冰海抓到的海鮮回到了他們的新家,爸爸見到她扛回來的半噸食物哭笑不得的叫來了左右鄰居吃飯。

這一天原本她的心情很好。

直到她接到了楊天天的電話,離她遠去的那些紛爭和糾纏就像決堤的海岸,巨大的海浪朝她撲來,將她高高卷起狠狠拍進了漩渦。

季七月,我,我不知道該找誰,我很害怕。我知道你很厲害,沒有你做不到的事…你說過我如果遇到危險可以找你,你會幫我。我剛剛看到,看到有人綁架了程菲兮,我拍下了車牌…

我去報警他們說要確定人失蹤24小時才能立案,我,我不知道該怎么找程菲兮的親人…

請你救救她吧…

電話里女孩的聲音如此的惶恐害怕,卻又如此的堅定。

好久好久,七月因過度緊張失聲的喉嚨才恢復正常。

「將車牌發給我」。

「你看一下微信,我已經將圖片發到你的微信上了。季七月,你會救她嗎?」,她緊緊抓著手機,小心翼翼的問道。

七月壓抑著心底的情緒,好一會兒才緩緩的開口,「為什么要幫她,你和她不是有恩怨嗎」。

「請你不要相信網上的謠傳,我不是程家的私生女,也沒有和她搶男人。她從來沒有傷害過我,我也沒有怨恨過她,我們,我們…」,她激動的解釋著,隔著電話七月也能感受到她的窘迫。

「楊天天」,七月打斷了她。

「什么?」。

「我原諒你了,你自由了」,這一世,再也不會傷害你了。

電話那頭的楊天天聽到她的原諒,不知道為何難過的捂著住痛哭起來。那塊壓得她喘不過的石頭終於落下了,靈魂深處她似乎聽到了一個聲音,你已經還了前世的債…

掛了電話的七月僵硬在那里,像個迷失的孩子…

到了這一刻她終於知道,這一世的楊天天不是她的仇人,也不是菲兮的仇人。前世的一切一切,和她無關,和他們也無關…

重生回來的只有她,她的仇人還留在前世。

七月按照車牌很快就找到了地方。

去到了那個破舊的工廠七月看到了一個消失很久的人。

「季姐姐似乎一點也不意外?」,安宴歪著頭,對著七月笑的特別的可愛。

「你綁架了程菲兮?」。

「姐姐果然只在意菲姐姐啊,我綁了孫天一,綁了梁靈犀,綁了趙一辰你一點動靜也沒有。實在沒辦法,我只好將菲姐姐請過來玩幾天,你放心吧,我不會傷害她的」。

七月突然揮出葯火。

安宴就像鬼影突然化成了煙霧。

剎那間,他再次恢復身體坐回了那張椅子,對著七月歪著頭笑得張揚,「下次出手能不能提前說一聲,你這樣突然甩鞭子嚇壞我了」。

「你不是人?」,七月驚訝的看著他。

「姐姐怎么說話的,你才不是人呢」。

七月終於知道為什么天道提起安宴臉上會露出那種氣憤的表情,他一定做了什么,犯了天道的禁忌。

「你綁了他們難道只是為了見我一面?」。

今天紅衣突然帶著海鮮讓她趕回京都陪爸爸,而且她還找借口留在了南極。她和天道做了交易,每次不想做的事就推她出來處理,不然怎么會那么巧楊天天剛好會看到程菲兮被綁架。

「不是,我是為了向姐姐討要一件東西」。

「你想要什么?」。

「這么急做什么?現在剛好是吃飯時間,不如我們先吃飯」。

七月驅動靈力化成了無數的利劍朝安宴而去,安宴再一次化成了煙霧。

「何必呢,你抓不到我。就連天道那個老東西也抓不到我」。

七月臉一沉,陰郁的盯著他,「你見過天道?」。

第二百三十三章回到房慕然的身邊女配的守護者(nph)(咖啡的魚)|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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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三章回到房慕然的身邊

安宴聳了聳肩膀,「前幾天剛見過,他想請我九重天玩玩被我拒絕了」。

七月的心一陰,防備的看著安宴。

她終於正視他了,安宴開懷的大笑。手一揮,黑煙濃濃滾起卷著七月瞬移到了郊外的片鬼城別墅區。在一間偏僻別墅的大廳里,七月驚訝的看到了孫天一趙一辰和梁靈犀,三人像木偶一樣面無表情的站成一排。

「你對他們做了什么?」。

「沒什么,向他們借了一點東西而已」,他笑著拍了拍手掌,孫天一他們三人聽到指示後四肢僵硬的走到了安宴的身邊。

「今天來了貴客,你們三個去煮一桌子齋菜」。

「是,主人」,三人機械的到安宴的命令,排成一對同手同腳的進了廚房。

七月突然發怒沖上去一把掐住了安宴的脖子,陰戾的臉帶著強烈的殺意,「你對他們做了什么?」。

「季姐姐在意的男人是誰?男朋友孫天一?還是梁靈犀和趙一辰?」,他絲毫不害怕,一臉平靜的抬頭看著七月好奇的詢問。

「回答我,你對他們做了什么」,七月發怒的一巴掌狠狠抽過去,他的頭竟然像只脆皮西瓜咕咚一聲掉在了地上,七月嚇得手一抖皺著眉頭將他的身體推到了地上。

頭顱滾來滾去跳到了身體上,左扭右扭又長到了脖子上。

安宴摸了摸臉,不悅的看著七月,「我的脾氣其實很不好,一直在姐姐面前扮乖而已。我希望姐姐不要老是動手打我,我生氣的樣子並不好看,我不想被你看到我那副丑陋的臉」。

「至於我對他們做了什么?」,他故弄玄乎的停頓,走到了茶台前,「我們一邊喝茶一邊聊吧」。

七月斂情緒,安靜的坐到了他對面。

「我借了他們每人一縷魂」。

七月一震,臉瞬間變得猙獰。她揮動葯火燃起了熊熊的火焰。

「殺了我,他們幾個就成了傻子。姐姐舍得嗎?」,安宴臉上沒有一絲恐懼,似乎肯定七月不敢出手,「殺了我,菲姐姐也會死」。

「你到底要做什么?這一世所有人的命運都改變了,你為什么還要走上前世的不歸路」。

「我要報仇」,他陰森森的看著七月猙獰的說道,「我要讓那些人全部不得好死,斷子絕孫」。

七月冷哼一聲不屑的嘲諷,「你是為了修煉成鬼,想長生不老」。

安宴沉默的笑了笑。

清澈的眼睛很溫柔的注視著七月,「姐姐,我其實挺喜歡你的。第一次見面,我很想給你留下一個好印象,可是你好像很討厭我排斥我,為什么?前世你明明挺疼愛我的」。

「你有什么值得我喜歡的?炸彈狂魔炸死的無辜百姓前世今生加起來有十萬吧,難道你聞不到自己身上散發的屍體惡臭嗎?」,她嫌棄的表情讓安宴突然發怒的掀翻了桌子,美的茶具噼里啪啦的碎了一地。他瞪著發紅的眼睛,咆哮道,「你以為我想殺人,是他們逼我的」。

「別搞笑了,難道炸彈是他們塞到你手上的?難道他們用槍頂著你的頭讓你去炸人?你比程霖兮那個廢物還差勁,他至少敢作敢當,至少知道殺人是件罪惡的事」。

「看來姐姐是真的討厭我啊」,他突然很詭異的安靜了下來,乖巧的坐在椅子上對著七月溫柔的笑著。

安宴讓她發怵。

留在他身邊的時間越長,七月越覺得壓抑不住怒氣。這種感覺就像之前走火入魔,暴戾操控了她的理智,讓每根神經都在叫囂發怒。

七月不敢久留,乘其不備的啟動瞬移離開了。

季七月,你逃不掉的。

隱隱傳來的咆哮上,讓七月背後直冒冷汗…

七月回到了南極,四處也找不到紅衣只尋到了一封竹簡。

燒毀竹簡後七月沒有停留,直接回京都找房慕然。

急急忙忙回到家的房慕然,推開門就看到七月依偎在沙發假寐。烏黑的直發從沙發柔軟的落到了地上,三千青絲,絲絲牽著他的心,他輕手輕腳的走過去,溫柔的抱住了她….

三個月啊,每天魂牽夢繞的想她。

「房慕然」,她輕輕的掙扎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