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魂難怪七月沒察覺安宴躲在對面,那片區域被法器布下了強大的結境.七月很迷惑,那個葯王到底想利用安宴得到什么,不惜下這么大的血本.
"七月,這里有問題,每眨一次眼睛樹木就會移動位置,似乎連太陽也在移動",房慕然緊張的拉著七月,神色不安的掃視四周.
停下腳步,七月安撫的緊握他的手,瞥了一眼他手腕上的捆葯神,平靜的說道,"不要慌,按照我們的計劃行事".
"葯王".
"噓",七月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搖頭示意他不要繼續說下去.
七月從小空間里拿出一件發著金光的紅色披肩,想給房慕然穿上卻被他抓住了手,炯炯如火焰的目光這一刻傾瀉出毫不隱藏的熱烈情意,"你自己穿".
七月掙脫他的手將披肩小心的系好,"安宴能攝魂,你是凡人這件披肩可以保護你.你放心吧,他最多給我留下皮肉傷,傷不到我的內里".
"答應我,不管是什么理由不許犧牲自己.如果這個世界沒有了你,人類是死是活我不會管,而那些你救下的人我不會讓他們好過",他冷著臉,犀利的目光霸道的和她對視,"你明白我的意思嗎,季七月?".
七月皺著眉頭露出一絲不悅.
"這種時候不要說這種話".
房慕然突然撲上去低頭重重的撕咬她的嘴唇,"我沒有開玩笑,如果這個世界沒了你.我這個東方帝星一定會是殺星,那些你救下的人一個個會被我殺了".
就在這時門突然"砰"的一聲重重的被一股陰風撞開了.濃濃的煙霧滾出,鋪天蓋地,遮雲蔽日.七月臉色大驚迅速牽著房慕然往屋子里沖去.濃霧里鬼哭狼嚎的尖叫讓人頭疼欲裂,如果沒有七月和那件紅色披肩護著,房慕然這會兒只怕頭要爆炸了.
兩人狼狽的進了別墅,濃霧突然一閃消失不見.
射燈下安宴手捧鮮花沖著七月笑得異常的燦爛,清澈的眼睛就像閃爍著明亮的星星.房慕然皺著眉頭擋在了七月身前,冷冷的瞪著安宴.
安宴的臉一垮,瓷牙咧嘴的露出凶相,"要請你們進來可真不容易,站在別人家的大門口親親我我,難道你們就不能注意一下我這個單身狗的心情嗎?".
七月從房幕然身後走出,冷冷直視歐式椅子上的鮮花少年.
"有一件事你可能不知道,牧念京身上的血可以由我任意的控制.如果我想讓她死,只需要一個念頭".
安宴一愣,莞爾一笑,"你不會,你喜歡京姐姐".
"我這么自私冷血的人,涉及自身安危時你覺得我會怎么選?".
他猛的坐起,將玫瑰花重重砸在地上,"你敢動她,我也不會放過你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