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

「可你不是孤身一人啊，你還有我。」艾巧輕輕地笑了起來，「你說的我都懂，你們學霸就是那么自信那么驕傲，堅強到極點，完全不想依賴任何人。」

「但我自以為我不屬於任何人的那個行列。」艾巧說，「我可是把一輩子都交給你了，想要幫幫你為你分點憂解點惑又怎么了。」

「沒怎么沒怎么……」秦墨如連忙搖頭，「可是這錢真的太多了，你肯定攢了好久，我不能要。」

「那就借給你。」艾巧說著，將桌上的卡重新放回了秦墨如的手里，「就當我做投資了，你要是真有本事就好好上學好好努力，到時候連本帶息的還給我。」

「當然了，要是你最後還不上那我也是不虧的。」艾巧笑，「就當我花十幾萬買了你的一輩子好了。」

艾巧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她能明顯的感覺到懷里的人顫了一下。

緊接著就有個涼颼颼的小水滴落在了她的脖子上。

「艾老師，艾老師你真是……你真是……」秦墨如沒繼續說下去，而是將艾巧抱得更緊了。

「我真是個小可愛，這我自己知道。」艾巧笑了笑，一下下的在秦墨如的後背上拍著，「想哭就哭吧，憋著不好。」

「誰說我哭了。」秦墨如趴在她肩膀上嘀咕了一句，狠狠地吸了一下鼻子。

「那就沒哭。」艾巧偏過頭去在她臉頰上親了一口，「我什么也沒看見什么也沒聽見。」

「不行。」秦墨如搖頭，「把耳朵打開，你得聽我說話。」

「好好好。」艾巧笑著點了點頭，「說吧，我聽著呢。」

「艾老師我喜歡你。」秦墨如帶著濃重的鼻音說了一句。

「嗯。」艾巧應著。

「我會好好努力的，絕對不會讓你失望。」她又說。

「我拭目以待。」艾巧笑。

「我會讓你幸福的，讓你在太陽底下傻笑一輩子。」

「等會兒。」艾巧拍了她一下，「換個說法，顯得我聰明一點的。」

「那就讓你開心快樂一輩子好了。」秦墨如說，「我會好好愛你的。」

「我也是。」艾巧深吸了一口氣，輕輕地閉上了眼睛。

「還有啊，謝謝你。」秦墨如又補充了一句，「如果沒有你，我可能會活成一只狗。」

但現在好了，不管怎么樣，至少我還是個人。

是個有親情也有愛情的人。

……

唐菡和柳夢她們是大年初一那天晚上回來的，一人手里拎了兩只鴨子，肩膀上還掛著幾串雞蛋。

「荒野求生去了？」見到她們這副模樣，秦墨如噗嗤一下笑出了聲。

「沒有。」唐菡瞪了她一眼，把柳夢手里的鴨子接過來甩到了秦墨如的手里，「臨走前那幫鄉親們讓帶的。」

「不是自願的吧？」秦墨如小聲問了唐菡一句，「你打了幾個？」

「沒打。」唐菡搖了搖頭，「壞人們都老了，大過年的一個個坐在家門口可憐巴巴的，這樣的我要是再打就顯得我太混賬了……」

秦墨如贊同性地點了點頭。

「再說了，現在他們混成這樣已經是對他們最好的懲罰了。」唐菡說，「讓他們也嘗嘗妻離子散的滋味。」

「是，這都是缺德的報應。」秦墨如聳了聳肩。

柳夢看上去心情還不錯的樣子，把裝備全都卸下來之後跑到廚房找艾巧去了。

唐菡和秦墨如則坐在沙發上一塊看恐怖片。

這個年過的很開心，對她們四個人來說無論是誰都感受到了難得的家的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