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就一關,單純的,沒感覺。」
「那談點你有感覺的?比如說…..gina?」
夏染喝酒的手僵了一下,放下酒杯,臉上表情變得有些漠然。
雖說昨晚覺得自己一點不在意了,只是憤怒而已,但是到現在才過了一天。
「我們….…..分手吧。」
這句話到現在還是像一個貼在心上的創可貼般,盡管別人看不見里面的傷口,但是一觸碰就還是會有些疼痛。
為了她什么都放棄了,回到中國從頭開始,結果…..還落得這個結果。
「分手了。」
仰起頭把杯里的酒抽了,使勁兒咽下去,喉嚨里就辣得不行,胃里也跟著了火似的燒得慌。
喝個果啤都能燒成這樣,夏染你可真行。
「什…..啊?」邱曉歡沒有一絲防備,反應過來後才一把搶下她的酒杯,「你不能這么喝!」
「什么時候的事兒啊?」拿過酒杯後,邱曉歡才問道。
「就前幾天啊。」
「不是……你…..」邱曉歡想說什么,但是看到夏染那張表情漸漸變得有些黯淡的臉,又都給堵了回去。
「我知道你難受,但是……你也不能這么折磨自己啊?」邱曉歡有些不滿,但是眼里滿滿地又都是擔憂。
「難受?」夏染皺眉看了她一眼,點點頭,「是挺難受的…..」
也不知道是這酒後勁兒大,還是自己酒量實在太差,酒在胃里大有燎原之勢,生生不息的。
「來杯水….」
邱曉歡連忙找服務生要了杯涼白開遞給夏染,「不能喝就別喝,自己那點兒道行心里還沒數啊?」。
正准備像剛才似的一口悶消消火,突然像想起了什么,抿了一小口,嗯,不燙。
放下心來,全部倒進了喉嚨里,胃里才感覺好了點。
「你老實交代,昨天一個人偷偷喝了多少?」邱曉歡等她喝完那杯水問道。
「喝什么啊….」夏染晃了晃手上的空杯,「你看我剛才那樣,像是能喝的?」
「知道自己不能喝就好。」邱曉歡這才放下心來,夏染這人哪兒都好,就是不能多喝酒,一喝多就跟蛇似的現形,不把法海的碗拿出來都鎮不住。
「不至於」,夏染擺了擺手,「就是有點悶….」
邱曉歡看這樣哪還有不明白的,估計是gina提出的分手。
「我就不明白了,當初要死要活地跟你在一起的是她吧,害你和家里鬧別扭的是她吧,要和你來中國重新開始的是她吧,說分手就分手了?為什么啊?」
「喜歡別人了唄。」
「哪個賤蹄子啊?」邱曉歡皺起眉頭斜著眼睛看著夏染,一副黑幫大佬的模樣。
夏染一下子樂了,緊皺的眉頭猛的松開,笑道:「不知道…..趕明兒去養豬場找找,是哪個蹄子。」
「少來。」邱曉歡一下也笑了,推了推夏染,「然後呢?」
「什么然後?
「你還找她嗎?」
「找她干嘛啊?」夏染皺皺眉,轉著手中的酒杯。
「嗯,跟你講,斷了就斷了,可別腦袋被豬踢了似的找對方了。」邱曉歡叮囑道。
正說著,桌上的手機亮了起來,「有短信…..」夏染拿起手機,看了一眼屏幕上的一串號碼,頓時就不做聲了。
「怎么了?」邱曉歡瞥了一眼手機,又看了看夏染的臉色,「有人腦袋讓豬踢了?」
作者有話要說: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