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活著呢嗎?」
「活著呢」,電話里關潯那邊吵得快掀翻了屋頂,余笙關上了卧室的房門,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你干嘛呢,吵死了。」
「酒吧啊,你不剛去嗎?」關潯說道,「對了,你去傾斜酒吧干嘛去了?」
「明天見面說吧。」余笙已經快聽不清關潯在說什么了。
「好嘞。」關潯爽快地掛掉了電話。
余笙搖了搖頭,真是浪催的。
下一秒,手機上將近10個未接來電的記錄倒是震驚了余笙,有關潯的還有老哥和爸媽的。
自己這女兒當的,本來是出來接爸媽的,這會都快把這茬兒忘了,瞟了一眼卧室的門。
倒是接了個副總。
給老哥回了個電話,說自己現在正在朋友家,並聲明多次是個女的以後才得以掛斷電話。
嘆了口氣,坐在沙發上正准備理一下剛才發生的一系列事情的時候,「啪嗒」卧室房門開了,余笙嚇得手機差點沒掉地上。
還沒等余笙看清,夏染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沖進了廁所,還不忘關上門。
隨後便依稀聽到廁所里傳來嘔吐的聲音。
不會吧?
吐了?
我明明只看到她喝了一杯啊?
下葯了吧這是?
猶豫了一下,余笙還是把手機放進兜兒里,去廚房倒了杯水走進了廁所。
她也吐過,知道這種時候只有吐出來整個人就會舒服多了,但是吐的過程還是很難受的,這個時候要是有個人在身後稍微安撫一下就強多了。
哎,索性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
拉開廁所門的時候,夏染正蹲在馬桶邊,能看出來已經吐了一些,現正在干嘔。
余笙蹲在旁邊,輕輕順了順她的背,把水杯遞了過去,「漱漱口吧。」
瞥了一眼手上的水杯,發現就是剛才自己喝水的杯子。
簡單的幾筆勾勒出一幅黑白水墨中國畫。
挺好看的。
還沒來得及欣賞幾眼,夏染一揚手,手里的水杯頓時飛了出去,在余笙眼睛都還定格在杯子上的水墨畫時摔成了碎片。
「你居然想要謀害本宮?」
余笙這會兒不是沒來得及回目光,而是震驚的眼睛有點發直。
不回來了。
什么玩意?
謀害本宮?
誰是本宮?
腦子里跟彈幕似的一條條「唰」「唰」地飄過,可激烈了。
但下一秒,身為電腦屏的余笙就有種要裂的感覺。
夏染,作為一個蹲在地上剛剛吐完的,經理。
此刻仿佛治好了纏身幾十年的寒□□並打通任督二脈的武林高手,一個回身揪住了余笙的衣領,在她還愣神的時候迅速靠近了腦袋,帶著些微酒氣的味道充斥著余笙的鼻腔,幽幽地問道:「你居然敢謀害本宮?」
余笙覺得要瘋了。
說好的酒品好呢?
「夏...總,您....喝多了吧?」余笙抓住她的手想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