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老媽打了聲招呼以後余笙便出了門。
「我出門了,」余笙給關潯打了個電話,「半個小時後到。」
「ok,我也馬上。」關潯說道。
到光頭披薩的時候關潯已經坐在平常慣常坐的位置上了,不過沈唯沒有來。
「沈唯呢?」余笙拉開椅子坐在她對面,連菜單都不用看直接點了一份番茄肉醬意面。
「今天加班,」關潯等著她點完菜問道,「怎么沒吃牛排,之前不是總吃嗎?」
「最近吃多了。」余笙笑笑,每次去歪歪許一都是做牛排,這會兒看見牛排兩個字都不太想吃了。
而且雖然不想承認,許一的牛排居然比光頭的要好吃。
這事兒絕對不能和許一說,說不定就會了。
「行啊,小日子過得挺舒坦,」關潯往後一靠,「你這個新公司什么時候去上班啊?」
「下星期一。」余笙說道。
「那也沒幾天休息了啊,」關潯說道,「那個公司好嗎?」
「嗯,還不錯,」余笙倒了點關潯之前點的玉米汁,「待遇也挺好,就是會經常出差。」
「喲,那你老媽不得在家哭訴啊。」關潯笑道。
「已經哭訴過了,」余笙笑道,「說少了件小棉襖呢。」
「那你和你的夏總不是也得分居兩地了?」關潯看了她一眼笑道。
「本來就是兩地啊,」余笙看著他,「你別以為你跟沈唯一起度個蜜月哼哼哈哈了一番,就可以對我評頭論足啊。」
「哼哼哈哈一番是什么?」關潯笑了起來。
「裝,接著裝。」余笙看著她撇撇嘴,「笑得一臉春樣,這會兒還是冬天呢。」
「你別因為欲求不滿就把氣撒到我頭上啊,」關潯抬了抬手笑道,「有本事,你跟你家夏總說啊。」
「我沒那么飢渴。」余笙說道。
說完這句話又有點心虛。
之前是誰一直又摸又親的?人家走了還不到幾個小時就想的?
這會兒大言不慚的說自己沒那么飢渴說的自己都沒什么底氣。
「行行行,」關潯說道,「我就當你得到了滿足吧。」
余笙白了她一眼,決定不跟他在這個話題上繼續扯下去:「說到我媽,最近也挺奇怪的。」
「怎么了?」關潯問道,「相親嗎,那不是每年都有的傳統節目嗎?」
余笙喝了一口玉米汁,滿足地嘆了口氣:「是,但是今年比較來勢洶洶啊。」
關潯看了她一眼,沒有作聲,過了一會兒才說道:「你媽….不會是懷疑你…..?」
余笙盯著手里的玉米汁,搖了搖頭:「不知道,只是感覺。」
關潯沒有講話,轉了轉手里的玉米汁:「真不知道你為什么老是喜歡喝玉米汁,有什么好喝的?」
余笙愣了愣:「好喝啊。」
「嘖,」關潯喝了一口,「好喝嗎?」
「我喜歡不就行了。」余笙示威似的又喝了一口,看著關潯似笑非笑地表情愣了愣才反應過來。
是啊,我喜歡就行。
其他的事情,管他呢?
余笙笑了笑:「行啊你,這才多久不見你都會跟我談哲學了。」
「也不算,經驗之談,」關潯看著余笙了笑,「余笙,之前我就跟你說過這條路不好走。」
「我知道。」余笙點點頭,這段時間她也掙扎過不止一次了,糾結的跟個麻花似的,怎么理都理不清。
「如果你確定了要和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