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點兒了嗎?」余笙問道。
「嗯。」
「那睡吧,」余笙摸了摸她的頭發,長了不少,不再是之前茶色的頭發了,長出了些黑色的夾雜其間。
「你不睡?」夏染看著她,余笙這會兒坐著,還開著燈,夏染看她的時候都覺得眼睛睜不開,「刺眼。」
「哦。」余笙立馬關了燈,然後摸著黑脫了睡衣縮進了被子里,「睡….」
話沒說完,夏染就湊過來鑽進了她懷里,還找了個舒服的位置蹭了蹭。
「吧。」余笙這會兒才把只有兩個字的句子說完。
看了眼懷里舒服睡著的夏染,鼻尖充斥著夏染身上的香氣,甚至自己只穿著一條內褲的腿都能隔著夏染的秋褲感覺到對方的溫度。
不知道是對方燙還是自己燙。
余笙都覺得自己的腿要燒壞了,還不如摸兩把完事兒呢。
嘆了口氣,余笙伸手圈住了夏染,左手又在額頭上試了試,還好。
「我來照顧你還要被占便宜,」余笙回了手,「沒天理了。」
「你本來就還欠我一條腿,」夏染沒有抬頭,聲音有種悶悶的感覺,說著還用自己的腿往余笙的腿上蹭了蹭,「你沒穿褲子?」
「你才沒穿褲子呢,」余笙這會兒臉都快燒化了,「我穿了好嘛,內褲,怎么你是要摸摸來證明嗎?」
夏染笑了半天,余笙都能感覺到自己胸口夏染的腦袋一陣顫動。
自己的心里也一陣悸動。
「我敬你是個病人,」余笙呼吸有些沉重,「你可別逼我。」
「余笙。」夏染輕聲喊道。
「嗯?」余笙一下子被喊的有些緊張,在自己有限的記憶里,夏染從來沒有像這樣連名帶姓的叫過自己,這會兒猛地聽到還以為夏染又有什么不舒服了。
「我之前不是故意的。」夏染的聲音很輕,窩在懷里說話的時候余笙都覺得胸口癢癢的。
「什么不是故意的?」余笙有些莫名其妙,過了一會兒才意識到夏染說的是什么。
美到爆炸的鯨魚小生。
頓時尷尬地不知道怎么接話了,只能沉默。
「生氣了?」夏染終於抬起了頭,余笙都覺得她再不抬頭都沒等被燒死先被悶死了。
「沒有,」余笙微微搖了搖頭,「你是怎么…知道的?」
夏染認真看了看余笙的臉,確認她真的沒有生氣以後才重新窩了回去:「我也是碰巧看到的。」
「這話說的,」余笙笑了笑,「你還能是特意搜的嗎?」
「也是,」夏染聽到這話也笑了起來,「我之前看到的時候還想去搜一下那個貼吧來著,明明都看過一遍了還搜錯。」
「隨便起的。」余笙笑道。
夏染這會兒軟軟地窩在自己懷里,語氣很輕很柔和,仿佛只是在一個普通的夜晚和自己普通的聊著某些家常一般。
這種感覺讓余笙覺得剛才泛起的一些尷尬消失的差不多了。
「破名字。」夏染說道。
「神頭好了是不是,」余笙拉開了與夏染的距離,瞪著她,「我說不生氣你就立馬開懟啊。」
「我錯了。」夏染看著她,眼里滿是笑意。
這是認錯該有的態度?
余笙看著夏染,那張自己一直很喜歡的笑臉離自己如此之近。
這大概是余笙在清醒狀態下和夏染接觸最親密的時候了。
呼吸相聞。
肢體交纏。
夜晚,卧室,床上,戀人。
在這具備了種種要素的情況下,就算夏染是個病人,余笙也沒有辦法制止自己化身小狼人的沖動了。
余笙猛地低下頭吻住了夏染的唇畔。
唇齒輾轉間,余笙感覺到自己的體溫也逐漸上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