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你別騙我啊。」余棠盯著她看。
「我跟你還有什么可騙的啊,」余笙嘆了口氣,「家里就數你知道的最多了。」
「這話可說不准了,老媽指不定還知道些什么呢,」余棠湊過去坐在余笙旁邊兒,「還疼?」
「沒,」余笙搖搖頭,「只是這段時間老摸,習慣了,就是有點兒淤青其他沒什么感覺。」
余棠拍了她兩下沒說話。
「你說老媽就看見我跟夏染吃個串兒就能知道我倆…..那個?」余笙一直沒想明白這事兒,那天自己也沒和夏染做出什么特別親密的舉動吧?
余笙這幾天仔細回想了一下,那天晚上自己和夏染的舉動其實如果不多想的話都是能被圈在閨蜜范圍內的。
「可能是懷疑吧,」余棠往後一躺,「老媽知道你那個好朋友關潯是個gay,雖然不會疑心你什么,但心里一閃而過的念想沒准兒還是有的,大概在看到你倆吃串兒的時候才開始多想的吧。」
余笙想想確實是從那段時間開始,老媽對自己的相親更加執著起來了。
首先是關潯的事兒,然後看到自己和夏染摟一塊兒,接著自己又告訴老媽申楚的事兒。
這一連串的事情加在一起,老媽想不懷疑都難了。
「我當初只是想試探老媽的態度,」余笙嘆了口氣,「倒是沒想到老媽會多想。」
「現在其實也不能說多想了。」余棠看著她。
「是。」余笙點點頭。
「哎你怎么突然要搬出去了?」余棠一下子坐起來問道,「剛還沒問完呢。」
「這事兒總得有個結果啊,」余笙靠在床上,盯著自己的被子,「那晚以後老爸老媽都沒再說什么了,提都沒提。」
「你想逼他們表態?」余棠問道。
「不是,」余笙搖搖頭,「都這會兒了,我哪兒還敢逼他們,我有什么資格逼他們?」
「那你是為什么?」余棠輕輕敲了敲余笙的膝蓋。
「手癢啊?」余笙看了他一眼。
「嗯。」余棠點點頭。
「我就想讓兩邊都冷靜一下,」余笙沒搭理老哥突發的手欠,「讓他們好好梳理一下,互相分開一段時間比較好。」
「他們已經在冷靜了。」余棠看著余笙說道。
「不是,」余笙說道,「他們在逃。」
余棠沒有繼續敲了,只是等著余笙說下去。
「我以前也逃,」余笙指了指自己,「經常逃,所以我知道老爸老媽現在想干嘛,他們希望大家都不要提起這件事情,時間長了就忘了,就沒事兒了。」
余笙笑了笑:「沒有用的,我不會忘,他們更不會忘,這只會變成每個人的疤,你不動它不代表疤就沒有了,只有把它揭下來,才能長出新肉。」
「你的意思是只要你在家里待下去,他們就會繼續假裝遺忘,」余棠說道,「只有你離開了,他們才會正視這個問題,正視你因為這個已經搬出去了這件事情是吧?」
「嗯。」余笙仰著腦袋盯著天花板應了一聲。
這是她目前為止能做出的唯一應對。
雖然俗套,但是別無他法。
她不敢攻擊。
於是只能防守。
「你跟爸媽說過了嗎?」余棠問道。
「沒有,我現在不是正在跟你商討嗎?」余笙說道。
「打算什么時候跟爸媽說?」余棠看著她,「還是….你不准備說?」
「我還在想…..」余笙的聲音有些飄忽。
夏染最近又忙起來了,自從高層領導結構有所變動以後,公司的項目變得比之前混亂了許多。
那次的加班只是一個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