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兒還需要負值狗安慰的負無窮。
兩人都從對方的眼里看到了無奈。
這個時候說呼嚕呼嚕毛又有點兒不太合適的樣子。
不過好在申楚這會兒也不是來求安慰的,她沉默了一會兒說道:「如果我爸一直想要我走回正軌,我就不回去了。」
「那你媽是怎么想的?」余笙問道。
「前幾年離婚了。」申楚笑了笑。
「對不起。」余笙愣了一下立馬道歉,她沒想到失聯這幾年申楚發生的事兒還挺多。
「都是過去的事兒了,而且你又沒必要道歉。」申楚擺了擺手。
余笙嗯了一聲後沒再說話,有點兒不知道說什么。
「所以你剛問我們是不是攤牌了,就是想知道我們的情況是嗎?」夏染問道。
申楚點點頭,然後又看向余笙:「你比我幸運多了。」
余笙看著她,下意識地想點頭,但又覺得這會兒點頭不太合適,最終還是沒說話。
「都會過去的,」余笙拍了拍她的腿,「決定了就不要放棄。」
「過來人的言論?」申楚瞥了她一眼。
「啊,」余笙點點頭哦,「經驗教訓,摻雜著血與淚的那種。」
「知道了。」申楚笑了笑拿起盤子站起來。
「又要走啊?」余笙看著她,「許一不是在下邊兒替你看店嗎?」
「我才是打工的那個,還真當我不做事兒啊?」申楚說道。
「你們剛才都窩在房里看書了,還好意思說做事呢。」余笙嘖了兩聲。
申楚臉上猛地出現了兩朵紅暈,什么話也沒說的下樓去了。
「我是不是說中什么了…..」余笙看著申楚下樓的背影說道。
「也許吧,」夏染笑了起來,「真厲害。」
「你也挺厲害。」余笙回頭看了她一眼,「大歪歪廣三樓之下就敢對我毛手毛腳。」
「沒你厲害。」夏染斜了她一眼。
余笙驀地想到自己剛剛扔掉腦子的行為,瞪了她一眼沒說話。
倆人不是第一次來歪歪了,但恐怕是第一次如此輕松地在歪歪喝咖啡看書,偶爾牽個手耍個小流氓什么的,實在是快活似神仙。
但是做神仙的時光總是很短暫,感覺還沒施展什么東西就快到晚上了。
「餓了嗎?」夏染摸了摸正躺在自己腿上也不知道看沒看進去的余笙的頭發。
「美團。」余笙答道。
「什么?」夏染愣了愣,才笑了起來,半天沒止住,「神經病。」
「當年你這個神經病就是這么撩我的。」余笙轉過腦袋仰頭看著她。
「有用嗎?」夏染親了親她的腦門。
「非常有用了。」余笙眯著眼睛笑了笑。
走的時候余笙還是非常有骨氣地付了咖啡錢,並拍了拍申楚的肩膀:「咖啡做的有進步啊小申同志。」
「謝謝。」許一坐在一旁的豆袋里頭都沒抬。
「我又沒說你。」余笙看著她。
「我一手教出來的,」許一說道,「謝她還不如謝我。」
「就不,」余笙付完錢後轉身往大門口走去,想了想又看了一眼許一,「不送送我們啊?」
許一偏過腦袋看著余笙,又瞥了一眼吧台那邊仿佛突然店里來了很多客人一般不知道忙什么的申楚,放下書本站起身來。
「你這理由找得一點兒都不僵硬。」夏染笑著捏了捏余笙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