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一起撿,「白天充電,有光的時候不亮,就在晚上亮。」
「這么高級?」余笙問道,「那個燈的開關你怎么知道在哪兒?」
「其實那里也不是路燈開關,」夏染說道,「門口的保安大叔幫我弄的,在這邊接了線,明天這根線就拆了。」
「嘖,那個大叔人還是挺不錯的。」余笙笑笑。
「是啊,」夏染看了她一眼,「我跟她說給我朋友過生日,人家一下就想起你來了,說啊那個小姑娘啊,特別有意思呢,然後就十分熱心的給我幫忙了。」
「沒有,是那個……」余笙說到一半突然意識到什么似的朝夏染看去,夏染正往袋子里裝石頭,神色無比正常。
但看在余笙眼里,就不那么正常了。
尤其是夏染這么個不食人間煙火的女神還給自己過了一個這么難忘的生日。
小狗有些膨脹了。
「吃醋了?」余笙笑道。
「啊?」夏染愣了愣,隨即看到一旁余笙的表情就笑了起來,捏了你她的臉,「哎行吧,看在我家小狗過生日的份兒上我就將就著吃一次吧。」
「吃吧,」余笙手上拿著個石頭笑道,「我看著呢。」
「哎那個大叔太熱情了,一看就是圖謀不軌,」夏染一本正經地說道,「我特別生氣,他怎么能幫我接線呢,就應該不幫,然後讓石頭都發不了光,哦不還是能發光的,反正現在就是得生個氣,啊好生氣啊。」
余笙在一旁笑得石頭都快掉下來了:「行了,快別吃醋了,這個醋吃的跟念經似的。」
「滿意了?」夏染笑道。
「還得練習,」余笙把最後一顆石頭裝進袋子里,「回去吧,明天還是得謝謝那個保安大叔。」
「嗯,」夏染點點頭,「我給他買了點兒吃的,之前出差從香港帶回來的餅。」
餅?
余笙一下扭過頭,速度之快余笙都覺得咔嚓一聲夏染都聽到了:「不會是老婆餅吧?」
夏染正准備問你脖子怎么了,突然聽到這句話停頓了一下,然後看著她就開始笑,一直笑到直不起腰來。
「笑什么啊,」余笙拎著石頭看著她,「不會真是老婆餅吧,你再笑我把石頭扔了啊。」
「哎,」夏染擺擺手好不容易止了笑,直起身子看著余笙,「以後我吃醋是該練練了,還比不上你一句話的量大呢。」
「什…..哎我沒吃醋,」余笙說道,夏染一邊喘氣兒一邊往前走著不理她。
「我沒吃好嗎?」余笙拎著石頭追了上去。
「行行行,我知道你沒吃了。」
「…..那到底是不是老婆餅啊。」
「是。」
「啊?!!」
「不是。」
「你晚上給我等著。」
「等什么?」
「up.」
「什么意思?」
倆人拎著石頭上了樓,剛進門夏染的袋子都還沒來得及放下,余笙就一把把夏染按到了門上,然後又連親帶摸地把夏染推到了卧室的床上。
「你要干嘛?」夏染半躺在床上,笑著問道,「這飢渴的小模樣。」
「我剛剛就說了,」余笙撲過去埋進了夏染的脖子里,「u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