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余笙躺在床上,感覺全身上下骨頭都軟了,別說動了話都不想說。
「舒服嗎?」夏染伸手抱著她問道。
「我覺得你今天特別直接。」余笙瞥了她一眼說道。
「我一直很直接啊。」夏染笑道。
「也是,你看我那天問的時候,」余笙嘆了口氣,「一句話說的跟山路十八彎似的,不知道的還以為在下邊兒的是我呢。」
「那你舒不舒服?」夏染又問道。
「還…..行,」余笙含糊地說道,過了一會兒她想起來什么似的,「你這不是第一次吧?」
「什么?」夏染愣了愣,「不是。」
余笙瞪著她看了半天:「哦…..」
夏染有些緊張的看著她,怕她因為這個生氣,但是還沒等她說什么就聽到余笙小聲嘟囔了一句:「啊剛才忘記問了…..」
「余笙?」夏染抱著她的手臂稍微緊了緊,「生氣了?」
「喲,第一次喊我全名兒啊?」余笙笑了笑。
「真生氣了啊?」夏染一下把余笙翻過來正對著自己。
「哎你輕點兒,」余笙閉了閉眼,「你炒菜呢說翻就翻啊,沒生氣。」
「嗯?」
「好吧,沒…..那么生氣….」余笙看著夏染嘆了口氣,「我又不是傻子,你和你那個….嗯嗯在一起也好幾年了,用腳想也知道肯定有啊,我當時就是想在那之前問一下,結果…..忘了。」
余笙這話說的有些不明不白的,但是夏染還是聽懂了,看來這幾年中文水平進步很快。
「你介意啊?」夏染看著她。
「也不是特別介意,」余笙說道,「但是這會兒呢,我就特別介意了。」
「啊?」夏染看著她沒明白什么意思。
「沒明白啊?」余笙說道,「我現在,特別,特別,特別介意了。」
「呃……」夏染有些迷糊,大概剛才太興奮把腦子燒壞了。
「我吃醋了….」余笙說完就又轉過去了,「這醋吃的,太腦子了,想說的委婉點兒都不行…..」
夏染這才明白過來,立馬跟過去把余笙圈住了,在她耳朵根兒親了一口輕笑道:「反正以後我都是你一個人的了。」
「小染。」余笙說道。
「在。」
「我特別介意,」余笙說道,「因為特別愛你。」
「嗯,」夏染聲音低低的,「我也特別喜歡小狗。」
余笙用手肘戳了戳她。
「我也特別愛你。」夏染笑著說道。
早上醒來以後余笙都沒來得及吃早飯就跑回自己家拿了東西趕去上班。
好色誤事啊。
色字頭上一把刀啊。
倆人都沒想起來第二天還要上班這事兒,夏染還好說點本來就在自己家,余笙還得回家拿電腦。結果本來還想著早上好好吃頓早飯也沒有吃成,倆人跟趕著投胎似的分別去上了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