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其中一個喝咖啡的客人抬起頭來沖申楚打了個響指。
「謝謝。」申楚笑了笑也沖他打了個響指。
「你們先上去吧,」申楚說道,「一會兒給你們送上來。」
「許一呢?」余笙問道。
「做披薩呢,要嗎,」申楚指了指廚房,「待會兒給你們送過來?」
「喲,親自下廚啊?」余笙沖申楚挑了挑眉,「不了,我們剛在家吃完飯過來的。」
申楚看了她和夏染一眼:「行吧,那你們上去等著我。」
「好。」余笙點點頭和夏染一起上了三樓。
佛堂還是那個佛堂,蒲團還是那個蒲團,余笙往外看了看,就是原來放在陽台上的大蔥沒在了,估計是吃了。
「看書嗎?」夏染看著她。
「不看,」余笙把蒲團甩過去和夏染靠在了一起,「坐會兒。」
夏染靠在身後的牆上,這會兒才中午,十一月份的天兒在太陽底下曬一曬都能把人舒服化了,更何況懷里還有個余笙。
說是來坐一坐,但沒多久余笙感覺都快要睡著了,呼吸平穩,神態安詳,夏染輕輕撥了撥她的頭發,看著她的側臉,這種睡著時候的平靜的神態和平常動不動就能劈個叉的活潑模樣很不一樣。
這種踏實的感覺也讓她感到非常安心。
不管余笙現在在干嘛,又或者在不在她腿上躺著睡覺,她都不會再擔心,也不會再亂七八糟地想別的。
小狗會不會跑。
跑了我要不要拽回來。
夏染捏了捏她的臉,又捏了捏她的手,最後輕輕拍在她的背上。
「你要是打不上拍子咱就別拍了吧,」余笙勾了勾嘴角睜開了眼睛,「我這睡著的都給你拍醒了。」
「隨便拍拍,」夏染笑道,「不睡了?」
「不了,難得和女朋友出來玩一玩,不能老睡覺啊,」余笙坐了起來,「不過真挺舒服的。」
「你們的咖啡,」申楚端著兩杯咖啡上來了,「還有披薩,兩塊,許一說這是新口味,你們嘗嘗吧,吃不下也吃。」
「行,」余笙拿了一口,「正好睡醒還有點兒餓了。」
「怎么樣?」申楚看了她一眼。
「榴蓮的啊?!」余笙吃了一口忍不住要吐出來了,「不是許一這什么口味兒啊?」
「哦,我還挺喜歡吃的。」申楚愣了愣笑道。
「不是,你倆以前喂喂神狗糧就算了,」余笙把披薩放到盤子里嘆了口氣,「現在喂實體的了是吧。」
「意外,那我拿下去了,」申楚端了盤子,「你倆繼續。」
「啊…..太過分了啊,」余笙輕聲哀嚎道,「太沒人性了,又撒狗糧啊。」
「你也可以撒啊。」夏染看著她說道。
「怎么撒?」余笙問道。
「這樣撒。」夏染說著就吻了過去,拉著余笙的手往自己跟前一帶摟住了她的後腦勺,在余笙那句撒字都還沒落地的時候,舌尖探了進去。
「會了嗎?」直到倆人氣喘吁吁地時候夏染才分開。
「我怕是一輩子都學不會你這種流氓手段了,」余笙喘了兩口,「這還是在公共場合,知道什么叫公共場合嗎。」
「你剛才睡覺那時候我就想把你按倒在床上了。」夏染眯了眯眼睛。
「按啊,」余笙沖她勾了勾手指,「隨時奉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