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偷窺到父親和小媽做愛

萬萬沒想到，父親在知天命之年，還能梅開二度，給我找一個年輕貌美的「小媽」。

那天雨下得特別大，在外面浪的我沒有拿傘，晚上被淋成落湯雞之後想著干脆回家算了，打開房門發現玄關零散地甩著四只鞋子，毫無章法，勉強從尺碼辨認出屬於兩個男人。屋里沒開燈，但也可以依稀看出從客廳到卧室路上被主人急切扔下的衣物輪廓。我立在門口，有些尷尬，母親已去世多年，父親沒有再娶，我從來不曾想過父親如何去解決自己的生理需要，這樣直面長輩的性事還是第一次。雖然父親已不再年輕，但他保養得當，一周還會花幾天泡在健身房，比我這個做兒子的都注意身材管理，我曾經打趣他是不是准備從自己的學生中給我找一個小後媽，畢竟我也曾經撞見過有大膽的女學生當面向他告白，甚至還幫忙轉遞過情書，深諳自己父親的魅力。可他卻從來沒有正面回答過我，對那些告白也一笑了之，這不由得讓我對這個勾引得他連好好脫下衣服都等不及的人產生了強烈的好奇。

我躡手躡腳地湊近卧室，門沒關，兩具有膚色差的身軀在床上糾纏。他們用著最傳統的傳教士體位，父親的身體把下面那個人遮得嚴嚴實實，看不出個所以然，只能看到那人的兩條長腿緊緊地纏在父親的背上，兩只手臂牢牢地抱住父親的肩頸，偶爾不堪重負般地在父親身上留下抓痕，四肢在昏暗的房間中似乎白得反光。窗外雷聲陣陣，但我奇跡般地聽到父親在他耳邊呢喃的愛語：「寶貝，叫出來，不要怕，叫出來，我想聽」這時我才發現，除了黏膩的親吻聲，下身拍打的水聲，父親粗重的喘息聲，那個人意外地安靜，連呼吸都克制著一般。

父親的動作又快了起來，而他也好像被打開了聲音的開關，呻吟聲控制不住地泄露出來，小聲的，隱忍的，隨著撞擊的動作斷斷續續地傳入我的耳中。是個男人，雖然我剛才就有這種猜測，但現在更是確定了這一事實，作為一個有我這么大兒子的父親突然搞上了男人，我一時有些難以接受，同時對這個人的身份更為好奇。他於床事似乎不太擅長，連叫床這項基本技能都掌握不好，正當我這樣想著，不知父親是碰到了哪里，他的聲音瞬間拔高，我聽見父親輕笑一聲，應該是對著那里采取了猛烈的攻勢，他的聲音一下子就千回百轉起來，沙啞的，淫盪的，顫悠悠地說著「不要」卻勾得人火起。這是個好嗓子的學霸啊，在老師的言傳身教之下進步如此之快，我身為一個直男都要被他喊硬了。

外面雷雨不停，屋里雲雨不歇，我並不想被他們發現聽了一整場的活春宮，雖然有些遺憾並不能看到這位神秘人士的廬山真面目，但也准備悄然離開。窗外閃過一道閃電，我看到他的腳趾蜷縮起來，頭向後仰起手臂卻更用力抱住了父親，急促的喘息聲之後他似饜足似撒嬌地呼喚：「老師」

是他！

我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