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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冬萃斜了狼暴暴一眼,「一般我們玩牌都是最輸的人洗牌,可狼少總是很自然的把洗牌這差事攬過去……算准了你們看到他動手,內心偷樂著吧?」
「洗牌不就是洗牌嗎?」虎鎮子傻傻的問。
說著說著,狼暴暴又發了一次四人份的牌,一人十三張,他攤開自己的那一副,連順序都不用重理,就是從a到k的一條龍,還是黑桃同花!
月遠傲和虎鎮子捶胸頓足,原來訣竅就是他們沒想到要出老千!
「不對啊!」敢說敢言的虎鎮子疑惑,「狼少是這么手下留情的人嗎?怎么沒有趁亂加碼,贏個五十、一百年?」
杜冬萃也同樣疑惑。
狼暴暴嘴角的得意笑容消了一些,看向慵懶的橫躺在沙發上的古千年。
如果狼暴暴是賭神的話,古千年就是賭聖了,要比出老千比得過特異功能嗎?他一使術法就能次次拿到最大的牌。
古千年這個大哥一定有偷偷丟眼神或臉色警告狼暴暴不要太過分,
杜冬萃笑得前仰後合。
之後,杜冬萃才發現狼暴暴巧妙的以這次贏來的「徭役年分」,調虎鎮子和月遠傲去做差事,減少了他們與她相處的時間,等於變相的還是拿「她」來賭啊!不過,這都是後話了。
177末世篇:拔足狂奔
杜冬萃「啪」的一聲消失。
張書豪楞了好一會兒,才沮喪的將臉埋在床上嘆氣。
她嘲笑他體內自帶原子鍾的話言猶在耳,一轉頭就被她撩撥得忘卻時間,幸虧已經給她打了一針解了病毒的狂性,半夜就不會那么難受了。
昨夜他腦中滿是趴在她身上馳騁時雙手緊掐著她纖細脖子的畫面,看她掙扎、缺氧,想掰開他的十指卻在自己脖子上抓出一條條血痕,他竟然在她體內更興奮了……
早晨一清醒他便不吃不喝一心一意想找出能壓抑病毒狂性的配方,在她瞬移時間用完之前趕她回去也是怕她半夜難受,到時還能過來找他想想法子。
沒想到雖然壓抑了嗜血殘暴的欲望,但性欲只漲不消,一碰她就什么都忘了。
虧他還自詡意志力驚人,不管是感染前還是感染後從不耽溺女色……也不能完全怪他,一開始是因為病毒對血緣特別有反應,他為了自療加上誤以為杜鋒麒的血是解葯,幾乎大換血;再則混種喪屍以上的等級本來就少有女性,當初區蓮娜生了個女性混種喪屍就能把方圓數公里內的喪屍全都吸引過去,何況杜冬萃現在等同女性喪屍王,他抵抗不了她也是理所……
張書豪猛地抬頭,從床上跳起來翻找出他的大背包,將所有重要物品掃進包包里之後,拔足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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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杜鋒麒遠遠看到那個「家」亮起了燈光,原本要離去的腳步不能自己的調了頭,起初邁開雙腿還顯得有些猶豫,沒多久之後突然發狂似的朝那黑夜中唯一一點光明奔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