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行忱紅著眼看著嬌嫩的小穴容納著粗壯的硬物,一進一出間有白沫沾染在體毛上。
刺激得男人動作更重更狠。
馮繁已不知今夕何夕,失去意識前的最後一刻聽見男人的聲音。
「以後再和別人那么親近,就做到你下不了床。」
我就知道一定要算賬。馮繁有一種奇異的終於算好賬的放松感,釋然的沉入了夢鄉。
至於又一條報廢的床單,讓始作俑者解決吧。
一年後。瞿玫瑰和白渚的婚禮。
「馮繁,馮繁,我的手套呢?捧花呢?」新娘手忙腳亂的在房間里亂轉。
「手套在梳妝台上,捧花出去之後才會給你。」馮繁不忙不亂的說。
瞿玫瑰忙著戴手套。
馮繁突然想起一件事,「許傑林和你解除婚約之後同白念雪怎么樣了?」
「能怎么樣?」瞿玫瑰戴好手套,「許家書香門第怎么會允許許傑林和一個私生女有瓜葛。」
馮繁愣了一下,鄭子岸對白念雪已經沒什么感情了,現在就連許傑林也和白念雪沒什么可能了。
「對了,你家男人怎么沒和你一起來?」瞿玫瑰對白念雪沒什么興趣。
說起這個馮繁也是無可奈何,商行忱雖然名義上不是商家家主,但是仍然是商家高層權力的掌控者。
「公司突然有事,把我送到這里之後去公司了。」
「唉,說起來你結婚也太早了。我只能找白素素當伴娘了。」瞿玫瑰語氣遺憾得很。
「找我當伴娘怎么了?」白素素靠在門框上,眉眼飛揚。
「沒怎么。怕你太漂亮搶了我風頭。」瞿玫瑰翻了一個白眼。
白素素不當真,「我當初就說把我哥介紹給你,現在你就要嫁給我哥了。看來我以後可以去當紅娘了。」
「你可得了吧,我和白醫生修成正果都是我自個兒的功勞,和你半毛錢關系都沒有。」
「怎么沒有?我可是在一年前就有預見性的要介紹你們認識了。」
「那也沒有成功在那個時候的讓我們認識啊!」
馮繁不得不打斷越吵越興奮的兩人,「停,再吵下去婚就不用結了。」
兩人只得暫時休戰。
「婚禮結束後你們可以隨時想吵就吵,現在,去見你的新郎吧,新娘子。」馮繁推開梳妝室的門,笑看著瞿玫瑰。
「婚禮怎么樣?」
馮繁拿著電話靠在走廊的牆壁上,「挺好的,現在新人在敬酒呢。你事情解決了嗎?」
「嗯。我現在過去。你乖乖的不許喝酒。」
「嗯。越來越像小老頭。」嘟囔著抱怨。
「嗯?什么?」
「沒。你開車小心。」
商行忱等馮繁掛了電話之後看都沒看一眼跪坐在地上哭得梨花帶雨的女人。
「以後再出現這種事你就可以辭職了。」商行忱對秘書長說完就毫不猶豫的轉身走了。
趙秘書垂著頭不敢說話。
「商先生,我是真心……」趙秘書眼疾手快的捂住了正凄哀叫喚的白念雪的嘴。
趙秘書也不知道怎么鬼迷了心竅,居然會打這個電話給商總,商總放自己一馬也是多虧了什么事也沒有發生。
不然自己的下場可想而知。
念及可能出現的後果,放開白念雪,憤恨的對著她說道,「現在就給我滾。」
「我是商先生的父親送來的。你敢這樣對我?」白念雪不可思議的看著面色陰狠的趙秘書。
「做主的是商總。誰不知道商總的父親和商總的關系有多惡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