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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人在匆忙中還能來得及扭動軀體避開箭支讓昭然嚇了一跳,但緊接著那人就從繩索上摔落了下來,直直地掉落在了地面上彈跳了幾下,便沒聲息了,昭然這才松了口氣。

他踮手踮腳爬了過去,見那人身體滾圓渾然沒有聞之庚那勁瘦的腰肢,連忙把那人翻了過來,拿火把重新點燃照了照不禁傻了眼,摔下來的人是個小胖子,整張臉跟個白面團似的,膚若凝脂,珠圓玉潤,昭然也就理解了為什么他從上面摔下來還會彈一彈,那估計是肉彈的。

「胖子,你在下面瞧著點!」上面又有人喊道。

昭然抬頭一看,上面竟然又下來一個人,看來是這小胖子的同伙,他有心想找個地方躲起來,但那上面的人眼睛很尖,竟然已經瞧見他了:「站住,什么人!」

井底通道只有一條路,且前頭也不知道通往何方,昭然只得先將弓藏在了後腰間,然後硬著頭皮等著那人下來。

那人跟小胖子一樣,但臉上還多蒙了一層薄紗,露出來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他轉眼瞧見了躺在地上的小胖子便怒道:「好膽,你敢襲擊錦衣衛!」

昭然是真想流淚,前頭得罪的錦衣衛百戶還沒解決,他竟然這么快又得罪了一位,但眼下是萬萬不能認的,他連忙擺手道:「這位官爺,這位爺是自己從繩索上掉下來的,跟小民無關!」

這人也不知道是聽了官爺的稱呼心情舒坦,還是跟這摔下來的小胖子本來就不對付,聽了居然絲毫不起疑,拿腳尖捅了捅小胖子嗤笑道:「豬耳,讓你平時少吃點吧,瞧你這得性,把繩子都給扯斷了。」

「官爺說得是,這爬上爬下的活,若不是像官爺這般身輕如燕,那真得蠻容易掉下來的。」昭然溜須拍馬道。

那人斜過眼來上下看了一眼昭然:「你怎么會在這里?」

昭然眼含熱淚地道:「官爺,奴家容庄人啊,今日去鎮上稍許晚回來了幾分,哪里知道整個村庄的人都不見了,官爺給奴家做主!」

那人眼珠子滴溜溜在他臉上轉了一圈,昭然心中坦然,他臉上這張皮是女人的,這絕計假不了,那知道那人快速地在他的胸口摸了一把,把昭然嚇了一跳,話都說不連貫了:「官,官爺,你意欲奴家何為!」

「呸!」那人道,「就憑你們容庄人這幾下三腳貓的易容功夫,也想在我們落子峰人面前渾水摸魚!」

昭然捂著胸一時有點接不下來話,那人得意地道:「比如這胸部,最好的作假方法,就是拿兩個豬尿泡灌上水,再做個兜子系在胸前,這樣即有彈性,又有垂感,不下狠手摸都分辯不出真假來!」

「受,受教了!」昭然結巴地道。

「報上名來!再不說真話,可別怪我拷問你,錦衣衛們的手段,你都聽過吧!」那人大刺刺地道。

昭然哭喪著臉,低垂著頭道:「不敢瞞官爺,小人容顯,的的確確是容家庄人,今天回庄來,才發現整庄的人都不見了,所以下到老祖墳看看發生了什么事,官爺是怎么知道我們庄子出事的?」

那人「嗤」了一聲:「容安鎮的鎮魔鍾敲得都快耳聾了,我一猜就是容家庄,路走到一半,這個胖子就跟過來了,哪知一來就摔暈了!」說完他幸災樂禍地拿腳又踢了踢地上的小胖子。

昭然松了一口氣,原來這小胖子沒死,他積極地給那蒙面人提著火把道:「官爺當真睿智,一猜就知道是我們庄。」

「你不知道你們庄的來歷嗎?」

昭然心想真不知道,他的臉上露出懵懂之色:「我們不是向導村嗎?」

那蒙面人又嗤笑了一聲:「看你傻頭巴腦的,你們村是容候村。」他也發現了井旁的小通道,但似乎有些顧慮指著那洞口道,「你走前頭!」

「官爺貴姓?」昭然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