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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進去。

「找到了!」

聞之庚狹長的眼簾閃過一絲喜悅,他也躍了進來,瞧了一眼昭然:「算你一功!」

昭然心里頭罵道誰要你算功,但人卻被聞之庚推著進了洞口,里面的甬道並不黑暗,沿路都有照明的嵌壁燈燭,前方甬道一出,映入眼簾的是數十白衣烏發的佛子端坐誦經。

原來這條通道是直通鎮魔塔內的。

他們的中間那支佛仗在悠慢地動著,每一下都會傳出一聲鍾響,昭然才知道原來鎮魔塔里的鍾聲並不是真在敲鍾,而是這根佛仗在響。

聞之庚大概也沒想到這條通道是直通別人的老巢,慌不迭地退了回來。

不過好在佛子們都專心誦經,且也不會想到居然有人會闖鎮魔塔,因此竟然無人發現他們一進一出。

昭然見聞之庚模樣狼狽,心里頭好笑,聞之庚反手掐著昭然的脖子:「再出錯,別怪我不客氣!」

昭然被他掐得脖子疼,心里暗怒:「你這狗崽子真當你爹會怕你的威脅!」他剛想開口叫喚,聞之庚眼明手快,一掌劈在他的脖子上,敲得昭然頭暈眼花,然後聞之庚就拖著昭然退回了那間屋子。

可是他們剛進屋子就聽見了外面傳來了輕微的腳步聲。

聞之庚臉色一變,丟下昭然「騰身」上了房梁,昭然還沒來得及有更多的想法,門已經被推開了,一雙素履踏了進來,昭然抬起頭由上而下,九如就顯現在了眼前。

現下該怎么辦?昭然不禁微張開了嘴。

「姑娘……」九如也似略微有些吃驚。

昭然眼珠一轉,他本來躺在地上,於是順勢擺了個姿勢,托著頭嬌滴滴地「喚」了聲佛子:「奴家是特地來找你的。」

他那聲「佛子」害得上頭的聞之庚差點手滑脫,心想這丑八怪還真是膽上長毛,可昭然豈止膽上長毛,他一不作二不休拉住了九如的下擺,沿著他的大腿就攀附上了九如的腰:「佛子,上次你說「凡所有相,皆是虛枉,若見諸相非相,即見如來。」可是奴家見了佛子相,卻不想見如來,這顆心直到如今還在「撲通撲通」的跳!不信你摸摸。」

他剛拉起九如的手,隨即又想到自己的胸脯只有養出了兩個小疙瘩,無料可摸,連忙又推開道:「差點忘了跟佛子男女有別。」

聞之庚簡直嘆為觀之,心道:「原來你心里還有男女有別嗎?」

昭然悄悄朝上瞄了一眼,見九如神色如常,不禁倒抽了一口涼氣,這小佛子的道行簡直是「一夜千里」。

九如淡淡地道:「姑娘,你回去跟駙馬爺說,他要找的東西並不在我這里。」

他誤會了……嘖,誤會的好。

昭然往九如身上一靠,在他耳邊吐氣道:「佛子,奴家是想來勸你,人生那么多樂趣,你何必要看破紅塵。奴家心悅你,要是你也心悅奴家,就來找奴家。」

他說著又甩了九如一個媚眼,昭然這是抱著別空跑一趟的念頭,順別勾了九如這小佛子誤入正途,九如要是真跑去找如娘,到時不管他在不在,九如的禪心那必定是崩得一塌糊塗。

吊梁上的聞之庚都快氣樂了,臉皮這么厚的人真是世所罕見,長成這樣還能覺得別人能心悅她,憑啥,人眼睛瞎了嗎?

他心里想著突然記起前面正有個瞎了眼的駙馬爺呢。

聞之庚心里轉著這些亂七八糟的念頭,突然一股勁風襲來,他心中一驚也只來得及匆匆運氣護住命脈。

只聽一陣崩裂之聲,聞之庚被九如一掌擊得撞裂屋頂震飛了出去。

聽見聞之庚一路摔滾的聲音,昭然心里暗自舒爽。

九如隔著窗戶道:「我雖然不介意有人來我房中作客,但國師塔卻不能令人隨意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