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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在我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地方,你就饒了我吧。」

「你為何要怕去祠堂?」昭然突然開口問道。

趙應文吞吞吐吐地道:「我,我……我怕趙景。」

趙仲伯怒道:「還不拖走。」

趙應文一路慘叫著被拖走,趙仲伯滿面羞慚地道:「真是家門不幸,樹大招蟲蟻。」

昭然寬慰道:「這樣的大戶人家人多手雜,總有些宵小之輩。」

「多謝老夫人,也請二位放心,今天趙府就算把盪漁村翻過來,我們也會找到阿貴!」趙仲伯恨聲道。

昭然抬手道:「阿貴當然要找,但不著急。不過沒關系,少了阿貴,我們一樣可以先結三年前的那樁強/奸案。」

「不是阿貴?」趙仲伯有些不解。

昭然笑道:「當年阿貴跟阿大是在一起喝酒的,他若無□□之術,怎么可能去強/奸秀英呢?除非阿大,趙相禮,吳氏同時為他說謊。」

趙相禮擺手道:「斷斷沒有。」

阿大也連忙搖頭:「沒有,阿貴的的確確當時跟我一起喝酒。」

「那不是阿貴……」趙仲伯不禁開口問道。

「這個人在六個證人中一點也不難找。因為除了他以外,只有趙應文在當時情形下沒有旁證,但趙應文本來就是秀英的奸夫,所以他不是強/奸的人,而且有一點他說得沒錯,他可能未必是秀英的對手。」

偏廳里的低頭思考了一下,突然抬起頭來不可置信地看向了一個人。

昭然笑道:「沒錯,只有他沒有證人。當時的情形之下,吳氏跟趙景,阿大跟阿貴,趙相禮一個老人家在這個偏廳,他要通轎院必需經過吳氏,所以也不可能。」

趙相禮連忙念了聲「罪過」。

昭然轉過頭來看著阿寬道:「我說的對嗎,阿寬?」

阿寬強笑道:「老夫人,趙景不是從圓月洞門里跑出來的嗎?又哪里還需要什么其他的證人?」

昭然「啊」了一聲:「忘了跟大家說一聲目前的情形,趙敏兒,吳氏分別修改了自己的供詞,趙景不是秀英叫到轎院去的,而是趙敏,既然不是秀英,那他就不可能走偏門,事實是他走的是阿大特意留給他的正門。吳氏也交待了,趙景根本沒去轎院,是她冤枉了他。」

他微笑了一下,「那個犯人去了哪兒,院門外是吳氏與趙景,牆隔壁是趙應文,他唯一能逃走的地方就是轎院的偏門,而在門外的人就是你阿寬,你為什么沒有看見他?」

阿寬不由自主地看了一眼阿大,昭然道:「因為很簡單,從偏門逃出去的人就是你,你從偏門出去,然後在正門裝著路過的樣子,幫著吳氏扭住了趙景,對吧?」

「阿寬!」趙仲伯吼道。

阿寬素來伶牙利齒,此刻卻偏偏說不上半句囫圇的話。

昭然淡淡地道:「你的錢包也不是在大門口丟的,而是丟在了轎院的房中,叫阿貴撿著了,所以這三年來,阿貴應該沒少勒索過你吧。他性喜喝酒,斷了秀英這條財路,自然會另弄一條。」

阿寬道:「老夫人,您這無憑無據的。」

「啊。你想要證據。」昭然指著他的背微笑道,「這背後的汗跡就是證據,從後罩屋到前院需要走多少路?」

趙仲伯道:「每進院子加到堂屋約三丈,二進院子至多十丈左右長。」(注:約四十米左右)

「十丈的路,就算是走著去,跑著回又豈能汗透重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