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溶只剩人皮,那這半塊令牌的作用又是什么?

昭然將那半塊令牌放到死雞身上沒反應,活雞身上也沒有反應。

「這塊令牌到底派什么用場?」他拿起令牌看著,發現令牌其實是透明的,昭然伸出了一根手指頭戳過去,突然整個人就被吸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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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座山頭,慘破的廟門,遠遠地有兩個一胖一瘦的小童子提著燈走來。

他連忙蹲在了草叢中,只聽見瘦童子道:「方寂師兄回來了,知道嗎?」

躲在草叢里的昭然總覺得這個聲音好似哪里聽見過。

「當然知道,廚房不是加肉了嗎?」

「肥耳,你光知道吃!」

「足音,你也沒少吃!」

「方寂師兄回來要挨罰了,嘉善公主鬧到落子峰上來,這么大的事情你都不知道?!」

昭然恍然大悟,他來到的這個地方是落子峰,這個瘦小的童子……就是小時候的足音。

「足音,重耳,在干什么呢?胡言亂語的!」有一個厚重但悅耳的聲音響起。

是傅恆,昭然在心里道。

「大師兄。」重耳立即告狀,「是足音又在胡說八道。」

足音怒道:「我哪有胡說!」

重耳道:「你有!你今日吃晚飯的時候跟胡雜役說公主長得又丑脾氣又壞,駙馬不喜歡她,就是因為她長了一副克夫相,你說誰聽公主的話誰倒霉。你還跟斐師兄說,全山峰只有方寂師兄回來才加肉,那是因為方寂師兄賺得比大師兄還多。你還跟師傅說,要是懲罰了二師兄,大家都要餓肚子了,所以不如讓大師兄去頂罪!」

「你,你!」足音道,「你胡說。」

「我才沒有,每一句都是我親耳聽到的!」重耳扯著喉嚨道。

「好了!」傅恆阻止道,「你們兩個今天到大殿里去受罰,罰抄一晚上的經書。」

重耳委屈地道:「足音胡說八道要挨罰為,什么我也要挨罰?」

傅恆道:「足音胡言亂語,無事生非要挨罰,你出賣自己的師兄弟一樣也要挨罰。快去吧!」

足音跟重耳互相瞪了一眼對方,只好提著燈籠朝著遠處的大殿走去,昭然記得那座大殿里供奉的是過去佛燃燈古佛。

等他們走了,傅恆這才轉過身來道:「哪位貴客光臨落子峰,還請現身吧!」

昭然吃了一驚,下意識地向後一縮,手就撐在了令牌之上,幾乎下一刻他就回到了姜府自己的房間里。

環視了一下四周,昭然都有一種從夢中醒來的感覺,可是背脊上方才起得那層冷汗卻是做不了假。

昭然看著自己手中的半塊令牌心想,這里面難道是沈方寂的記憶,但如果是沈方寂的記憶,傅恆就不可能看見他。

所以,這是塊能令他回到沈方寂時間的令牌!

昭然拿出自己的令牌,再看著沈方寂的令牌,將兩者慢慢地合起來。

合上的令牌像只倒掛的鳳鳥,這個圖形昭然曾經第一次在九如的噩夢里就見到過,那就是戴在跟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屍體上的黃金面具。

令牌,鳳鳥,黃金面具。

昭然心想,假如令牌就是如皋令,那么鳳鳥代表重生,黃金面具會不會就是太陰將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