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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去給隱娘瞧?」

縣大人沉吟了一番:「難道是……山長……」

師爺打斷了他的浮想聯翩:「這個人即與隱娘有關,又見過孟天,案情當中這樣的人並不多。」

縣大人瞪大了眼珠子:「范、舍、長!」

「不錯!」

縣大人激動了:「這么一來,殺人動機找到了,凶手也就不難找了。」

如此簡單的破案,縣大人有些躍躍欲試,師爺道:「所以他們首先要做的就是借助這個漏洞,證實孟山長的夫人偷過情,還留下了一個私生子。」

縣大人一顆滾熱的心頓時就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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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階上九如聲音清淡地道:「我要問的問題,將由我的學生顯昭來提問,希望各位不會介意。」

昭然九如的背後轉了出來,他做為九如招的最後一名學生,又是一副小骷髏的形象在書城還是頗有些知名度,看著台階上矮小,兩只大眼珠子上下活動的昭然,可能是太過詭異,眾人竟然忘了要提出質疑。

「替先生將東西拿上來。」昭然已經揮了揮手,衙役們抱著一堆書走了出來。

孟山長看著這些書略略皺了下眉:「這些都是什么?」

「這是一些麻沙本的書籍,我們從第三個死者書鋪掌櫃那里尋來的。」昭然瞧著干瘦范舍長道,「這些書都是范舍長的。范舍長便是用這些不值錢的麻沙本換走掌櫃手里是國子監本。」

范舍長干瘦的臉上露出倨傲之態,輕蔑地看著昭然:「這些書的的確確是掌櫃的,你一個小孩子在這里胡言亂語,莫非以為你是小聖人的學生,便可以污蔑山長,誣蔑書院!」

「我說范舍長偷梁換柱就是誣蔑山長,誣蔑書院,莫非你以為你是書院的臉面,你是舍長能等同於山長?你不過是個看宿舍的大黃狗,你以為你是二郎神的大黑狗啊!」

范舍長一向對學生倨傲慣了,平日里連九如他都未必放在眼里,此刻被昭然一通搶白,又唯恐惹得山長不滿,鼻孔里直喘粗氣,面色是紅青混雜,跟染了的調色板似的,他手指著昭然一通:「你,你……」

昭然懶得理他,接著道:「不錯,這些書是掌櫃的,有人從書鋪里拿走了麻沙本,將它交給了你,而後你又訂了一批相同名錄的國子監藏本,最後是你你將麻沙本換成了國子監本退還給了書鋪。」

范舍長干瘦的臉上顯出紅暈:「你,你想說什么,這些麻沙本上可本本都有書鋪的印章!」

「因為這些書本上都有書鋪的印章,所以你才有恃無恐,掌櫃才啞巴吃黃蓮。」昭然翻著手中的麻沙本道,「國子監本一本書可賣到紋銀一兩至五兩不等,若是孤本那更是無價之寶。這個幫助你換本的人是誰呢?」

昭然晃著手里的書想了想道:「其實不是別人,正是掌櫃的自己。」

孟山長眉中的川字皺得更深了:「書鋪的掌櫃自監自盜有些情理不通。」

范舍長也冷笑道:「不錯!難道書鋪的掌櫃是傻的嗎?」

昭然攤手道:「因為你一直是書鋪掌櫃獲取孟府情報的來源,大概在一個月以前,你找到了書鋪的掌櫃,要賣一個孟府里天大的消息於他,你提出的金額數目很大,書鋪掌櫃這十幾年以來一直養著替自己枉死朋友的妻小,身上並沒有太多余錢。因此他提出了先將自己藏的國子監本抵押於你。」

「但是當你知道那些藏本的名錄時,你就起了貪心,你以害怕掌櫃翻臉索書,不肯付尾款為由,讓他另外送了一批同名麻沙本子給你,然後故意做出了買書退書的假像。等到掌櫃真來贖買自己藏本的時候,你就故意不認賬,這是你們糾紛的由來。」

「誣蔑,全是誣蔑!」范舍長臉紅脖子粗地道。

「你的意思老板賣麻沙本於你,為了訛詐你手中的國子監藏本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