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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向了昭然:「我想案情到此也水落石出了,我父親飽受了折磨,等小聖人回來還勞煩轉告一聲,我們就不等他了。」

她說完便攙扶起孟山長帶著孟府上下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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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外的師爺突然拉住了□□的小毛驢,臉上變色地道:「糟了,上當了。」

「上當,上什么當?」馬車剛巧磕碰上了一顆石頭,上下顛簸了一下,縣大人的腦袋恰巧就撞在了馬車框上。

師爺道:「這人殺了所有相關的人,隱娘,書鋪的掌櫃,宋嬤嬤,甚至他自己的親生母親孟老夫人都殺得一干二凈,可是他為什么要留下范舍長呢?」

縣大人摸著腦袋道:「那他將范舍長故意留下是為了做什么……」

師爺拽著韁繩,坐在小毛驢長嘆了一聲:「好一著借刀殺人!」

昭然在原地張望了一會兒,九如才從遠處折回:「孟承天有人接應,我看著他們藏進了西山。」

「他們為什么不出城遠離,還要藏在這附近?」昭然喃喃地道。

九如道:「看來你並不認為孟承天就是凶手。」

「他不是。」最直接的理由就是昭然的肢體又開始虛幻了,但這個卻無法對九如說,昭然只得道,「我憑直覺。」

「光憑直覺可沒有用。」

昭然牽住了九如的手:「所以我們要去問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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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氏在屋里咳嗽著道:「是昭顯來了?」她臉上的笑容在看見了九如便微滯了一下。

昭然拉著九如道:「我跟先生有件事情要問蘇阿娘。」

蘇氏一陣猛烈的咳嗽:「我知道你們想問什么。你們想問那副畫的事情,不錯那副畫是我的,是隱娘從我這里發現,並偷去的,上一次我故意那么說,是為了能有更多的疑點讓你們調查隱娘跟阿天的死。」

昭然卻道:「孟天死了快二十年,想必他的音容早在別人的記憶里模糊了,可是細心保存著亡夫肖像畫的蘇阿娘必定早就能認得出來孟承天長得很像自己的亡夫。」

「一副畫又能證明得了什么?」蘇氏輕輕咳嗽了幾下。

「的確證明不了什么……但可以用來復仇。」昭然道,「當你發現孟承天長得酷似死去的亡夫時,你便想到了孟天絕不可能死於意外,他是被人刻意燒死的。」

蘇氏又輕咳了兩聲:「總歸是他死有余辜,誰讓他跟主母私通呢?」

「他並不是跟主母私通,而是受孟山長的脅迫與白梅同床,這樣才能為根本生不出孩子的孟府接連二三地生下長子孟承天跟次女孟清婉。」

蘇氏一陣猛烈地咳嗽,喘著氣道:「你,你……」

昭然道:「你想問我是怎么知道的嗎?」

「因為孟清婉的那句,我從小肖似生母……」昭然道,「她這句話無意中道出了真相,她並非不是私生子,只不過她生來肖似生母。」

蘇氏咬著牙,紅著眼道:「阿天從小就在孟府長大,對孟山長言聽計從,唯一沒有聽從他的命令就是與我這個逃難來到書城的外鄉女子成親。阿天與我成親之後,就越來越懼怕再回到孟府,有一次他甚至跟我說,將來萬一要是出了什么事,就讓我帶著孩子遠走高飛……可惜我沒能聽他的,現在連隱娘也死了。」

昭然道:「我們來是還想問你另一件事,宋嬤嬤曾經也生下過一個孩子,這個孩子……是否也是孟天的?」

蘇氏搖了搖頭:「我從沒有阿天說過,他只吩咐我要小心白梅,再沒提及過其他人。」

「那有沒有可能……當初蘇阿娘生下來的並不是隱娘,而是另一個孩子。」昭然道,「這個孩子雖然被孟府偷換,但在成年之後,通過某種方式知道了自己的來歷,他可能嘗試過接觸你,你有沒有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