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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也不知道他說的是什么,只見趙陸離把嘴邊貼著聞一農的耳朵說了幾個字,聞一農轉頭回望了他一眼,而後像是權衡了一番隨即開口:「也罷,既然熊公子如此惶惑,本官今晚就住在你房中,我倒要看看是誰想要謀害聞某的命。」

他方才還在斥責趙陸離一介酸秀才,如今只聽了趙陸離的片言只語,竟然就同意換房,都不禁看向趙陸離,好奇他究竟說了什么,陸玖肆的目光里更是露出寒光。

熊能人立刻站起身來拱手道:「那就多謝聞大人了,老熊這就去搬家。」他說著生怕聞一農後悔似的,便急匆匆地上樓了,聞一農心中惱怒,但也只能跟上。方子實倒是上前說了幾句好話,卻只得聞一農一拂袖,不禁讓其他人感嘆,這當官的多半吃不了匪,能吃也是吃知書達禮的。

那少女素來喜歡瞧熱鬧,便也跟著去了,其他幾人除了陸玖肆也均都上了樓,幾人站在走廊里,還見熊能人真得拿著行禮包袱跟聞一農換了個房間。

少女問趙陸離:「你方才同聞大人說了什么,讓他同意換房。」

趙陸離搖著頭道:「我只說了句大實話,我說聞大人他打不過熊公子。」

少女似笑非笑地看著了他一眼,旁邊的容十一說:「聞大人寧可跟熊公子換房,也不肯示人押送的貨物,看來真是朝庭機密之物了。」

趙陸離嘆道:「這熊壯士就不怕出去了之後聞大人秋後算賬嗎?」

一旁的容十一也是輕咳了幾聲,少女輕聲嗤笑不以為然地道:「我看這頭老熊明著呢,今晚都活不過去,還想什么以後?」她說著斜睨了一眼趙陸離,「不過說來說去你又是怎么知道這凶手是依照順序殺人的呢?」

容十一也是好奇地看向他,趙陸離半遮著臉悄悄地跟兩人說:「不瞞二位,我當時以為那天字一號房房價貴,因此胡謅了幾句,哪里能想到一語成真呢?」

他此話一出,連容十一都有點張嘴結舌,熊能人與方子實換過了房,從那頭走出來,遠遠地似乎還聽見方子實在規勸熊能人,趙陸離突然開口道:「方家的異能是什么?」

開口回答的不是容十一卻是那少女:「少室山方家侍佛,出過大預言者,如今嘛,卻是以武藝傳家。」

「侍佛啊,那么他們跟曉星山上的國師塔關系必定密切嘍。」趙陸離說道。

「佛子制約天下方外異士,又會跟哪個異人關系密切呢?莫非你瞧出那方子實有什么不妥?」少女反問,轉頭看向趙陸離,卻見他好似神游天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這里又有誰是妥當的呢?」有人沙啞地開口反問,他們轉過頭去,卻見陸玖肆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在了他們的身後,他說著目光有意無意地落在了趙陸離的身上,頗為不善。

若不是這個酸秀才信口開河,相必那個凶手就不會想到故弄玄虛依照房號來殺人,更何況他三言兩語就能說動一名錦衣衛上差,哪里真是個傻頭傻腦的酸秀才?不管趙陸離是不是真凶,此事都應他而起,陸玖肆心想這人該死!

趙陸離好似感受到了陸玖肆目露凶光,打了個寒顫,清醒過來跟少女說:「咱們若是都住廳上,這凶手又何處下手呢?」

少女搖頭打了個哈欠道:「這住在廂房之中都歇息不好,再挪到廳中更別想睡了,不等凶手來,只怕山里的野獸來了,都打不過呢。」

熊能人道:「方兄不必介意,一人做事一人當,總歸不連累了別人。」

方子實像是也無話可說,便不再規勸,廂房換過之後,大家像似去點心頭的恐慌,又沉悶了起來,各自坐在廳上的一角想著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