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心里都別扭。
「咳,你到大學入職的文件辦下來了沒。」朝父依然拿報紙擋住臉,問地不情不願。
朝逆一聽這話,高興父親終於肯松口,不執意要他入政府工作了,輕快地回話:「嗯,快辦好了。」
「去大學當兩年教授也好,有了職稱,以後到部門工作,好提拔。」
朝公子徹底無語,沒回話,調頭回房。
朝家歷代從政,自朝老爺當上香港政務司司長後,朝家在香港的地位達到頂峰,於是他便想讓優秀的兒子將這份輝煌延續。朝公子研究生還沒畢業,他便明里暗里提醒要他從政,正好他讀的又是政治,專業對口,天時地利,朝老爺連他上班的辦公桌都備好了,就等著他入職。
可一直對從政沒有任何反對情緒的兒子,回港後,居然偷偷跑去應聘大學教授,事前一點風聲都沒有,還是大學校長打電話支會他,朝老爺才知道這事兒。
自己兒子的事,還要外人提醒,朝老爺面子上掛不住,於是前幾天父子倆在口頭上爭論了幾句。
後來朝老爺想通了,決定給他兩年自由,等歲數再大點,成家立業,他反抗的情緒淡化,自然會乖乖聽他的安排。
晚上十一二點,朝逆沐浴完准備休息,可一閉眼,神思就在白天那間更衣室里徘徊,怎么都轉不出去。
小善跪在地上為他口交時抬眸的瞬間,定格在腦海中,趕不跑,揮不去。腹下男物也翹挺挺的,被內褲憋地生疼,他,想發泄,想埋進小善的身體里。
手長腳長,也長的朝公子在大床上翻來覆去鬧騰,索性手伸進被中將四角內褲扒拉下來,拋出被外,解放憋屈的大。
想女人想到要自慰,高嶺之花的朝公子覺得窩囊,即使下體疼痛難忍,也不願自慰,自己跟自己較勁兒。
煎熬的朝公子起身,靠在床頭看入職資料,轉移注意力,可哪里看地進去,感覺小腹濕滑濕滑的,手一摸,滿手粘膩,居然是男物自己往外吐水了。
懊惱地扒扒頭發,取過手機,撥電話給黃小善,心想人摸不到,起碼聽她說兩句話解解饞。
做錯事的黃小善,被蘇拉里里外外蹂躪數個小時,這會兒累癱在他臂彎中酣睡。
胸口的乳肉印滿青紫吻痕,蘇拉玩玩彈彈兩顆還沒消腫的紅梅,正認真用她的手機看手下發來的集團近況。
手機來電,屏幕上顯示「朝美人」,蘇拉咬牙,狠狠刮了一眼懷中睡地昏天黑地的女人,兩指懲罰地左右碾搓紅梅。黃小善睡夢中發出不滿的嬌憨鼻音,夾住蘇拉一條大腿,披頭散發的臉在他銅色胸膛上蹭蹭。
蘇拉笑罵:「色女人,就會給我找麻煩」,隨後接通朝逆的來電,倨傲地問候他。
「她睡了,什么事?」
朝公子下體飢渴難耐,期翼聽到黃小善半夢半醒時的嬌憨嘟囔,可他被欲火沖昏頭,居然忘記她身邊還徘徊著一個虎視眈眈的男人。
朝逆怒極反笑,從牙縫中發出客氣的歉語:「沒什么事,打攪了。」
對方掛斷電話,可蘇拉覺得還不夠痛快,於是為黃小善擺好睡姿,對准角度,拍了張寓意深刻的照片傳給朝逆,趁機羞辱看得到吃不著的男人,讓他知難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