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推掉了?」
「真的真的,我還賠了兩千五百萬美金,所以現在連酒店的總統套房都住不起。」這樣編夠可憐了吧,他想不出世界上還有比住不上總統套房更慘的事了。
黃小善嘴角抽了抽,住不起總統套房的人真可憐啊!
「好吧,事情清楚了,但你也不能總……」
「我不聽我不聽我不聽,你又要趕我了!反正我賴定你了。」從她懷里跑出去,他拒絕從她嘴里聽到任何驅趕他的話。
伊米從店里拿起一套最貴的男式內衣,放在身前比對,沖她拋個眉眼然後鑽進更衣室,黃小善沒有聽到鎖門聲。
這妖居然明目張膽勾引她進去,她要不要進去?她要不要進去?她還是不進去吧。
說服自己後,黃小善把色欲化為食欲,只顧低頭默默吃水蜜桃,聽到開門聲,她抬頭,只一眼就讓她把滿口的桃肉都噴出來了。
第一五一章他要同居!
伊米在更衣室里久等不見人進來,心生幾分惱怒,但對象不是黃小善,是對那個阻擋他進門的白蓮花「二哥哥」惱怒。
那夜,他親眼看著白蓮花同其她女人走了,黃鱔當時也氣得跳腳,不想他離開香港去周邊殺了幾只跳蚤,回來兩人就又親密無間了。鬧成那樣居然前後沒幾天就能和好,哼,果然情比金堅。
他無意跟其他男人爭什么,但前提是他們別妨礙他,不然,非捅個魚死網破,大家吃不了兜著走。
伊米陰暗完,開始脫衣服換上「戰袍」,在鏡前轉了兩圈,想象等下給她看時她流口水的傻樣,又甜蜜吃笑。
但他並沒有就這樣只穿著內衣、丁字褲出去,而是開始往身上重新套衣服。
他原先滿腦子都是殺人斂財,不懂怎么取悅女人,如今……他羞澀垂下頭:如今,他,什么,都懂了。
更衣室的小門吱呀打開又咣當關上,年方十八,嫩得跟片綠樹芽似的男人就這么毫無預警地撞入黃小善眸中。
上衣搖搖欲墜地掛在後腰手臂上,胸前穿著兩片薄如蟬翼的等邊三角形布料,凸出兩粒小巧可愛的奶頭印子,內衣的兩條細繩松松系在脖頸上;他有穿褲子,可比沒穿還荒唐,褲頭大開,褲子靠那坨凸出的肉物和翹臀兜著才沒掉下。
黃小善從他微側的身形角度瞥見兩瓣嫩嘟嘟的臀瓣夾著一跟細鐵鏈,掛在他髖骨上的也是細鐵鏈,如此看來,整條丁字褲布最多的就是那塊包得住大包不住毛的小布片了。
伊米站在滿是穢物的小屋里生澀擺出勾引她的姿勢,風姿妖嬈,看第一眼能攝人魂魄,看第二眼卻會因為他的青澀生出笑意。
可妖嬈與青澀又能完美交融,沒有他這個年紀,沒有他這樣傾國傾城的容貌,是絕產生不出這樣致命的化學效應。
黃小善噴完果肉,忙不迭地抽出兩張紙巾擦嘴,順便擦擦看有沒噴鼻血,她現在腦子特別熱,特別特別熱,有點腦充血的感覺。
把紙巾蹂躪成團甩到地上,她跑出銀台指著伊米,氣得說不出話,一跺腳,趕緊跑去把店門關上。
騷男人!騷男人!也不管時間地點就發騷。
這是大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