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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男宮(H) 曉空殘月 1243 字 2021-02-26

糕點太干了,她一點都沒跟親媽客氣,操起那瓶素酒,文雅地倒進一口杯中,然後一口干了。

「哇啊,這酒跟摻了風油的自來水似的,除了辣還是辣,這是人喝的嗎!老媽不會怪她不孝吧!」她又悶了一口,「不行,下次拿瓶阿逆珍藏的紅酒,保證老媽一口接一口。」

在z大開會的朝公子無緣無故打了個噴嚏,引來全體教職工的注目禮。

結果黃媽媽的祭品她老人家只聞了個氣神,實物全落入黃小善的無底洞了,這個該遭雷劈的不孝女!

「隆隆隆」雷聲震耳,電光眩目,沖撞擊打著遠空高聳入雲的大廈。

黃小善這個女人不知道哪根經搭錯了,瘋了般舉杯對著大雨、對著滿山的墳墓,腳底打著節拍,搖頭晃腦地唱:

「?一人我飲酒醉,醉把佳人成雙對,兩眼是獨相隨,只求他日能雙歸……」

下著雨,她一個人坐在骨灰堂後牆的石凳上喝著酒吃著祭品,哼哼唧唧,瀟灑、愜意,快活賽神仙,這份灑脫不是一般良家婦女有臉干得出來的。

反觀骨灰堂里的氣氛陰氣沉沉,男人目送黃小善消失在門後,指腹掃過唇瓣帶出一截斷發。他望發沉思,回味唇瓣碰到她脖頸時的觸感。

為什么記得這么清楚,他明明極端反感他人的碰觸。

男人沒細想,臉重新蒙上一層陰雲。視線無意間掃到黃媽媽的遺像,面容與黃小善有七分相似,他低嘆,嘴角扯出一絲連自己也未察覺的笑意,手指輕輕落在遺像旁的桔梗花上,心里有股說不出的喜愛和酸楚。怕自己骯臟的身體玷污了她獻給母親的花,摸花的手又馬上瑟縮回來。

無力地塌下雙肩,向自己去世多年的母親呢喃:

「媽媽,我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里面都腐爛了,徒有一個美麗的空殼罷了。媽媽,我該聽你的話留在香港過庸庸碌碌的生活,不該在少年時被仇恨控制。」他攥緊拳頭,狠狠說:「可是媽媽,回憶可以一點一點遺忘,仇恨只能越刻越深!如今十幾年過去了,我的仇人名單由一個變成一堆,我要留著一口氣活下去,我要親眼目睹他們不得好死。媽媽,我做夢都在想要用什么方式送他們歸西才解恨。媽媽,我只殺兩種人,一種是傷害過你的人,一種是傷害我的人。」

男人被刻骨銘心的仇恨所累,激動地病容都染上紅暈。

默默守在他身邊的阿慶見他這樣偏激,於心不忍,低聲安慰他:「王下,什么事都點到為止,太執著最後賠上自己的性命就不值了。」

「不值!拿我一條命兌他們一堆命,值得很!」男人尖銳地反駁,情緒十分激動,連同前頭積累的壓抑一起爆發,導致心律紊亂,腦中突來的眩暈讓他整個人搖搖欲墜。

阿慶心升到嗓子眼兒,慌忙扶住他,從大衣口袋取出葯瓶旋開瓶蓋,放在他鼻下聞,片刻後男人才恢復一點元氣,臉上的紅暈曇花一現,人又變回死氣沉沉了。

「王下,是我說錯話,您……」

男人擺手:「不關你的事,阿慶,我做這么多事已經沒有回頭路了,我唯一對不起的人就是當初把你從香港招去王宮陪我,結果連累你……」他抓著阿慶的右臂,神情凄切,目光悲憤。

娜塔,阿慶的委屈我早晚要討回來!

「王下,夫人生前我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