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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男宮(H) 曉空殘月 1247 字 2021-02-26

模糊的人體在慢慢向他們靠近。

他撐著黑傘從雨中走來,手插口袋,陰氣森森的墓地也絲毫不損一點他的翩翩風度。

黃小善以為詐屍了,揉揉眼睛,輕易放開阮頌的手,跳下石階,撲進柴澤懷里。

「你怎么沒回去?」

「我回去了誰給你送傘。」

「誰要你送傘!」

「不要傘,你撲我懷里干嗎。」

第一九八章兩只話嘮(三更)

黃小善捶了他一下,退出柴澤胸口,指指身後地上一塊凸出的石頭,「噥,是它絆倒我的,你去打它吧。」

柴澤瞥了眼地上,還真有塊石頭,原來不是自願投懷送抱的,害他小小受寵若驚了一下,早知方才就閃身到旁邊,摔她個大馬趴。

「你誰啊,憑什么要我幫你打它!」他學黃小善的口氣懟回去,牽起傻樂個不停的女人,「走,下山吧,一路走來都是死去的老前輩,確實很晦氣。」

「等等,我跟朋友道個別。」她轉身站在柴澤的黑傘下,對一面之緣的阮天仙揮手拜別:「阮先生,我叫黃小善,地道的香港人,今天咱們在一個屋檐下避雨既是緣分,以後肯定還能碰到,你好好養病,別太勞累了。」

她又嬉皮笑臉對一直擺臭臉的阿慶說:「黑社會,剛剛摸阮先生的手大半是為了氣你,你還真中招了。社會人心險惡,你要再沉穩些,別一碰到阮先生的事就炸毛,很容易被人利用的。」她抱拳豪氣一聲吼:「二位,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咱們江湖再見。」

她不倫不類的江湖味讓柴澤忍俊不禁,同樣風度地朝屋檐下的主仆二人點點頭,攬過黃小善的肩頭將人往胸口帶,與她並肩在雨幕中漸行漸遠。

阿慶整整蓋在阮頌肩上的披肩,想著黃小善對他的奉勸,言短意深,十分意外她年紀輕輕見地卻很不俗,對她女癟三的印象改觀不少。

「阿慶,那位來接她的男人看著是不是很眼熟?」阮頌安靜專注地凝望雨中依偎在一起的男女,陷入沉思。

經他一點,阿慶想了想,不確定地說:「似乎是鄰國馬來西亞的富商之子,前些年隨他父親一起來西黎參加經濟交流會。」

「沒錯,他是大馬柴家的長子,將來柴氏的接班人多半也是他。」阮頌回頭笑對阿慶,滿意說道:「今天獲真大,不但遇到蘇拉的女人,還抓住她一個小把柄。」

阮頌把那只被她包了許久的手伸到雨中,凄冷寒瑟的雨水沖走掌心屬於她的溫度。

回程路上,黃小善打個噴嚏,柴澤把手更加緊,他的好心卻遭到某人抗議:

「柴先生,請把松緊度調到與我們的關系相匹配。」

「你確定?那你估計得淋雨走下山了。」他該抱多緊還是多緊,輕易不被動搖,「那兩個和你一起避雨的男人是什么來頭?其中的瘦男人長得真標志。」

黃小善樂了:「你看上人家了?要不要我現在回去給你說說?」

「黃小姐,你好像對我有什么誤解,認為我人盡可夫。朝逆依然是我的心頭好,你那個讓我移情別戀的計劃可以宣布失敗了。」柴澤不光說,他還囂張地湊近去說,讓她在雨聲里聽清自己發的每個分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