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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男宮(H) 曉空殘月 1248 字 2021-02-26

腹壓上她在睡夢中擰起的眉宇,注意到掛在她脖頸上外露的項鏈,戒指上的粉鑽在昏暗的房中閃爍著一點小小的金光。

指尖拂過柔和的下顎線,沿著細膩的脖子摸上戒指,食指一撩,小小的戒指就套在他的指頭上。他手下撫摸心愛女人的睡顏,左右轉動指頭,邊看邊挑刺:鑽石這么小,真寒酸!

視線又落到黃小善臉上:你也真不挑,人家送你枚小小的戒指,說幾句肉麻話,你就分不清東南西北,連我都差點被你供出去賣了。這枚加了料的破戒指,你愛戴就戴著吧,別到時急著脫下來就行了。

蘇爺之所以對戒指橫挑鼻子豎挑眼,大半的原因是黃小善第一次求婚被其他男人捷足先登了,他心里怎能沒有微詞。

男人桀驁地撇撇嘴角,把戒指放回去,沒來由地心念一動,於是掀開蓋住她下體的被單,脫光障礙物。

兩條光滑潔白的美腿在昏暗的房中發出盈盈微光,大腿內側的肌膚雪白細膩的近乎透明,乖巧地夾住腿根隆起的陰丘,在他看不見的陰丘下端還藏有一條鮮紅軟滑的玉色肉縫,掩著無盡的春色。

蘇拉喉結滾動,胸口火熱,手插進女人雙腿中,闊別多月的溫暖肌膚再次回到掌中,這份惑人的觸感讓他忍不住在她大腿里愛撫、游弋。

這種程度的騷擾都不能將某人鬧醒,蘇拉直接在她大腿內側掐了一下,黃小善擰眉嘟囔,夾住腿里的作案工具搓了搓,腦袋換個方向繼續呼呼大睡。

蘇拉懷疑坐一趟飛機不可能讓她這么勞累,於是分開她的雙腿,撥開兩片肥嫩花瓣,里側的穴肉紅得不尋常。

他狠狠瞪了眼半張臉埋進枕頭里的黃小善:這只離不了男人的淫蟲,小穴即使他不用,也一天不得空閑,抽出一根,總有後續者接著插進去,天天醉生夢死,哪天得了不干凈的花柳病,全家一起去死才真正團圓了。

蘇拉本想趴進她腿里用嘴叫醒她,現在卻橫豎看她不順眼。這么愛睡,想來也不是很著急見他嘛,那你就睡個夠好了,老子才不犯賤用嘴去吃你被其他男人操爛的穴肉。

黃小善初來乍到,還什么都沒干呢就慘遭蘇爺嫌棄,再沒比她更冤的了。

蘇拉親密接觸過後黃小善似有所察覺,加上人在國外,環境差異大,她之後睡得很不安穩,腦子渾渾噩噩的走馬觀花,初遇蘇拉後她人生中發生的形形色色的回憶被捏成一粒骰子,不停在她腦子里拋擲,擲到一個數字就放映一個片段,可怕的朝家大王、喧鬧的大學舞會、她的小爺們,形形色色的男女輪番上陣。

她閉目揪著被單,腦袋難受地在枕頭上搖擺,腦海里的記憶凌亂紛雜,當神世界不能承載更多混亂時,她才睜眼醒過來,額頭還冒出虛汗。

房間的天花板高聳,上面雕刻的紋路掩映在昏暗里,腦袋空空的女人一時分不清今夕是何夕,半響才陸續聽到越來越清晰的低沉男音。

拉拉!

黃小善驚得腦袋趕緊轉向聲音來源處,見到背對她靠在窗台上打電話的高大男人,她完全傻了,不敢相信睡一覺後醒來朝思暮想的男人就真的活生生出現在她眼前,那她還等什么!

跳下床,她光腳跑過去,人像猴子一樣躍起掛到他背後,四肢八爪魚似的纏住蘇拉,唯恐他會被月光帶走。

蘇拉勾起嘴角淺笑,手里依然拿著電話,趕猴子一樣地趕她:「下去。」

近在咫尺的兩個字叫黃小善聽得渾身舒暢,四肢越發緊,鼻子在男人的脖頸、肩膀、發間迷亂地又舔又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