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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男宮(H) 曉空殘月 1247 字 2021-02-26

四爺的脾氣來去如風,咬完自己也心疼了,伸出舌尖細細舔弄著自己沖動時留在她臉上的痕跡,「你不叫疼,我怎么知道咬得重不重!」

黃小善對他眨眨眼,說著只有他們一家四口才聽得懂的密語:「沒事,你咬多重我晚上就咬多重。」

她以為神鬼不知的調情沒被聽出破綻,然而,阮頌吹拂熱水的臉卻被水蒸氣熏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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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四九章糖葯(一更)

四爺果然不負最好哄的名頭,被黃小善一句調情的話逗得心花怒放還生出濃濃的甜蜜感,心想晚上讓她咬一口哪兒夠本,得按著她的頭不讓她吐出來才夠本。

顯然朝公子也不願她叫一個「朋友」叫得親如一家,他卻沒將不滿表露出來。一是他若動氣,豈不是淪為跟四弟一樣不成體統,畢竟只是一個稱謂而已,且他還年長四弟許多歲,再者手邊的蘇拉還眼皮眨都不眨一下呢;二是他先後經歷過三個喜歡小善的男人,男人對她有心沒心他一眼便知。而上座這位體弱的男人雙目生得極為美妙,內里卻很薄涼,看著年紀不大,卻給人不知深淺的感覺,別說眼里沒有小善,他眼里根本任何人都沒有。

他能看出來的東西,蘇拉肯定也能看出來,才一直穩穩地喝茶看會,幾乎不與阮頌交流,也只有家里兩個年紀最小的老幺沒心沒肺沒眼看人,在別人面前表演猴戲。

阿慶撩起右臂的手表看時間,低聲說:「王下,該喝葯了。」

黃小善見他先將水杯斟滿熱水,然後從大衣口袋拿出個白色塑料瓶,倒出一粒黑葯丸,大小跟烏雞白鳳丸差不多。她心想不會真是烏雞白鳳丸吧,畢竟阮阮看起來就像個氣血兩虛的病西施。

阿慶將黑葯丸放入熱水中,葯丸見水分解,一杯熱白開瞬間變成烏漆墨黑的葯湯。杯中濃烈的苦味讓阮頌的臉又白了三分,他見了別過眼不肯喝,一直執拗地重復說他這次病得不嚴重,不必喝葯湯,給他換葯丸。

黃小善的熱心腸在美男遇難時必定會復蘇,她往四爺身上一通亂摸,四爺知道她是要拿藏在他身上的糖果去哄不肯喝葯的病秧子。這是為了與她玩互渡糖果准備的,他不肯,不止不肯他還故意嬌喘連連,叫得整間屋子的人都聽見了。因主子鬧脾氣不肯喝葯而心煩的阿慶幾欲將杯中的葯汁潑到他們身上,再將他們一腳踹出去。

糖果最後還是讓黃小善得手了,她獻寶似的坐到面容慘淡的阮頌身邊,剝開一顆二話不說塞入他嘴里。

「阮阮,這個酥心糖甜吧。」

從阿慶手里取過水杯,沖鼻的苦味嗆得她幾欲作嘔,腹誹道:這什么葯湯啊!味道真絕了,感覺喝了不完也葯丸。

「甜。」阮頌的舌頭在甜蜜的糖果上繞來繞去,糖果將他的臉頰撐起一個可愛的小山包。

「那阮阮乖乖喝葯,喝完我再剝一顆給你。」

眼前愛笑的女人讓阮頌憶起在香港與她一起看風雨的情景,糖果的甜味在口腔彌漫開了,散發出一種令他難以置信的味道,像某個擁有強大吸引力的物體,不斷吸引著他,讓他一口一口咽下苦澀的湯葯,就為了再嘗到那股甜。

「哈,都喝完了。」黃小善信守承諾,又往他嘴里塞入一顆糖果,然後臭屁地翹起下巴看阿慶,「看,還是我有辦法吧,就問你服不服?」

然而阿慶卻勸起他家主子:「王下,李醫知道他做的葯苦臭,你會受不了,特地囑咐我不能讓你搭配甜食服用,否則會影響葯效。良葯苦口利於病,今天就吃這一次,下次不要了。」

阿慶在變相地警告黃小善不要教壞他家主子,他雖然了解阮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