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現在大家把話都說開了你反而不碰我了,明明它都變那么大了……我不喜歡這樣,你別扭,我也別扭。」
「我在懲罰我自己。」展風更加擁緊她,「別不開心,很快就不別扭了。真想把你變成我身體的一部分,這樣我走到哪你就得跟到哪。」
「那我要變成你的雙手,如果你再敢對我做混蛋事,我就把手指藏起來不讓你擼串。」
展風附在她耳邊悄聲說:「我還以為你想變成我的第一性征。」
「呸,我喜歡它就一定要變成它嗎?它是你用來尿尿的東西。」
「怎么,嫌臟?有一只小狗卻非常喜歡伸舌去舔它出尿的開口。」
黃小善破涕為笑,知道他在用自己非常不擅長的詞語逗她開心呢,轉身將臉埋進他胸口,凄凄艾艾地問:「風,你是真的想跟我結婚還是因為利用我心里愧疚?」
「你猜。」
「我不猜,我要在心里留點想不通的事折磨我自己。風……」
「嗯?」
「我知道拉拉有在做壞事,可我還是愛他。」
「那我呢。」
「也愛。」
「只是沒有他深,對吧。」
展風沒有動怒,言辭卻很無奈。本以為在香港遇見心儀的對象是命中注定的情緣,得知她同時和兩個男人交往的時候,他掙扎過,可還是義無反顧地投身進去。但她的對象之一是蘇拉的話,那遇見她就不是情緣而是虐緣了。
「風,明天我們一起出去玩吧。」
「明天不行,明天可能有人要來找我。」
「那後天吧。」
「後天也不行,後天我可能要跟來找我的人一起回法國了,你跟他們去玩吧。」
「你這么難約,我以後都不帶你玩了。」黃小善開始在他懷里哭,因為她說出口了。
她其實一直都不知道怎么開口向他說出自己的決定,更確切地說是在逃避開口。這個男人知道她軟弱沒勇氣,於是自己捅破窗戶紙,用言語引導她說出趕走自己的話。好比她手中有一把刀,刀尖對著他的心臟哆哆嗦嗦不敢往下捅,他干脆就幫她將刀狠狠戳進自己的心臟里。
「不帶我玩就把那枚超級貴的婚戒還給我,我留著求第二次婚。」
黃小善在他懷中嚎啕大哭,「你跟我回房間,讓我再好好睡你一次我就還給你,當作咱們好聚好散。」
好聚好散……
展風的心臟在悲傷和煎熬中痛到麻痹,顫聲說:「趕我走還要睡我一回,好狠心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