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假假地與他周旋,沒有明確表態要幫他。
沒想到他還有這樣的一面,原來再睿智的男人到了愛人的懷里也不過是個平凡的男人罷了,在琉璃庄時他就看出阿善是蘇拉的軟肋,現在他更加堅定這個看法。
他們結束熱吻又引頸抱在一起,阮頌心里恍惚,指甲在牆上留下三道刮痕,拖著病體離開。
蘇拉一手攬抱黃小善的腰身,一手翻閱桌上的文件。黃小善閉目趴在他肩上,享受男人溫暖的體溫和安全感,享受這樣平實無華的時光。
男人吐煙的聲音在她耳邊呼呼響,這個煙味與從阿澤那里聞到的煙味不同,這個煙味她聞出淡淡的幸福感。
與深愛的人廝守在一起,連「吸煙有害健康」她都覺得是在放屁。
如果沒有gerry的電話打進來,他們能一直這么膩歪到開飯。陰魂不散gerry,她的大克星,人不在卻神猶存!
gerry在電話里頭說什么她聽不見,但她聽見蘇爺讓gerry去好好調查阮頌,挖出他更深的底細。
蘇拉掛斷電話後繼續辦公,偶爾喝喝酒親親腿上的女人小嘴。黃小善揪著他胸口的衣服,一直觀察他的臉色,似乎要問什么,又猶豫不決。
「想問什么就問。」蘇拉目不斜視,鋼筆在紙上寫個不停。
「拉拉,你剛剛在電話里讓gerry調查阮阮,他,是不是,找你麻煩?」
「我就是不知道阮頌會不會給我帶來麻煩才讓gerry再去仔細調查他。這個男人很不簡單,上次從庄園回來我就讓gerry調查他,結果查到的都是一些流於浮表的東西,似乎他的成長軌跡被人花大力氣刻意抹掉了。」
黃小善聽完沒什么觸動,畢竟阮阮是王儲,即使看起來再像朵純潔無瑕的雪蓮花,他也不可能沒有一點陰暗面。
「阮阮說有事找你幫忙,是什么事呀?」
那天幾個反派關起門來談事,內容絕對少兒不宜,她本不該問的,卻抵不住好奇心。
「幾次三番關心他,還說心里對人家沒有非分之想。」
「你這個人!是不是要我發毒誓你才相信我!」
「今天下雨,我們又住在頂樓,別在今天發,我怕你一發就遭雷劈,改天找個晴朗的天氣再編瞎話。」
「你說不說!你說不說!」黃小善的王八拳再發神威,直到被男人擒住雙腕後才消停下來。
「阮頌要謀朝篡位,正在招兵買馬,讓我協助他,當他的軍火庫,為宮變提供充足的武器,並且承諾事成後給予r集團諸多好處。」很復雜的事情被蘇拉用一句話簡單概括了。
黃小善一頭霧水,「宮變?可他就是王儲啊,他爸爸退休後西黎就是他當國王了呀。」
蘇拉被她的無鞋逗樂,「你以為繼承王位像你玩斗地主搶庄家一樣容易?阮頌在西黎只是個名義上的王儲罷了,而且據我查到的資料顯示,他還是個傀儡王儲,所以才竭盡所能地找盟友共謀大事。他不趁自己還是王儲、手中還有些權利的時候多加把勁努力努力,幾年後老國王一死,他的下場嘛……」
上面的話讓黃小善的心臟像種了根刺,隱隱作痛,很不是滋味。
難怪阮阮猶如風中殘燭,體弱多病還到處奔波,原來是身不由己,被大環境逼出來的。
她奪走男人一直在寫個不停的鋼筆,「拉拉,你再給我說說西黎的事吧,你一定知道更多內幕。」
「跟你又八竿子打不著,你知道那么多干什么。」筆被奪走,蘇爺便開始喝酒。
「阮阮,他,是我的朋友。」黃小善輕輕說了一句,指甲在鋼筆上劃來劃去。
「哼,朋友……從他開口要我幫忙的時候我就懷疑他是有目的的接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