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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男宮(H) 曉空殘月 1248 字 2021-02-26

隊里的標兵,突地從椅子上立起來退到一邊,中途撞上男人的視線,他馬上就移開了。

真的完了,阿橫好像連生氣都懶得生了,他們好不容易熱絡一咪咪的關系又被打回原形了。

黃小善懊悔地在心里直錘手,後悔除了親嘴,之後不該對阮頌使出猴子偷桃,雖說是他自己把桃子塞她手里的。

李醫站在病床前擺弄掛點滴瓶的掛鉤,周身都是生人勿近的寒氣,阮頌笑了笑,發出幾不可聞的嘆息,聲音軟綿綿的還帶著點回味。李醫聽到,僵了僵,後繼續手上的動作,俯視阮頌紅潤的面頰,那是身體興奮時產生的自然紅。

他心里冷哼道:我使盡渾身解數為你治病,卻效甚微。如今你被女人弄一弄,氣色馬上變好。既然這樣,你在王宮里還躲什么躲,乖乖從了那個王後,有女人用身體給你養氣,一身病恐怕早好了。

黃小善為了讓李醫少生一點氣,忙過去搶著幫他弄點滴瓶,兩人距離拉近,四只手難會有所碰觸,李醫馬上全身而退,說:「請讓開,這是我的工作。」

「沒事,我來吧,掛點滴對我來說小意思的,我以前給我媽掛過很多次。」黃小善又垂死掙扎了一句。

「請讓開。」

李醫說歸說,黃小善還是頂著「嚴寒」,將點滴瓶掛好了才灰溜溜滾到一邊,意識到事態嚴重了。

阿慶跟在李醫身後走進來,屋中三人古里古怪的,他卻也沒太上心。放下手提包,待在阮頌病床前忙活個不停,只恨自己不能替自家主子受傷。

見阮頌面上有可疑的紅暈,他心眼實,沒往不干不凈的地方想,直接問李醫:「王下臉這么紅,是不是受傷後發燒了?」

單純可愛又朴實的阿慶一句話成功讓屋中三人的氣氛變了三變,生出一股足以令人窒息的酸腐味。

阮頌的臉堪比山丹丹開花紅艷艷;

黃小善害怕阿慶得知她褻瀆了他家王下的「龍根」,會氣得抽出四十米長的西瓜刀把她切成片片,像個慫蛋一樣不敢吭聲;

李醫周圍的空間被里三層外三層的冰刃包圍。

「沒有發燒。」李醫總算不是個狠心人,沒把黃小善的老底抖出來。

「那怎么會……」

「阿慶,我沒有發燒,你別一直追問,李醫在忙呢。」阮頌有時候對一板一眼的阿慶很無奈,「阿善,來我這樣。」

黃小善應聲過去,阮頌將那只褻瀆過他「龍根」的手抓住不放,沖她靦腆地微笑。

阿慶這會兒明了,斷定香港女地痞趁他不在的時候一定對王下做了什么「好事」!

李醫看著他們交握在一起的雙手,說:「阮王儲,我要給你輸液了。」

阮頌沒有放開黃小善,而是將另一條手臂遞給他,和悅地說:「有勞李醫了。」

「阮阮,既然阿橫和阿慶都回來了,要不我先回去吧,我明天再來看你。」

黃小善想先撤回去清一清斗大的腦袋,不止對李醫,對莫名提出親吻她的阮頌,她其實都有些尷尬和摸不著頭腦。

雖說吸他小嘴的時候很舒服,過後又總感覺這個艷福撿得她心里不踏實。

「明天?阿善你明天還肯來看我!」阮頌倍感意外,霍然直起腰桿驚喜地問她,手里做著事情的李醫也豎起耳朵聽她的下文。

「來呀,你在我屋里受傷,我應該來照顧你的。」黃小善拍胸脯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