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想利用他來與她的男人爭寵,哼,如意算盤打得真響。
他諷刺說:「不用了,我和黃小姐一家人不熟,而且也不善應酬,怕會壞了阮王儲您的『大事』啊。」
阮頌假裝沒聽出他的諷刺,繼續拿黃小善當噱頭游說李醫入席。李醫惱火,做完該做的,快速拾器具,冷臉返回客房,將自己關在屋中,不管當晚誰在外面講話,他都忍著沒出去。
阮頌望向李醫緊閉的房門,臉上盪起笑容。
連阿慶都摸不清王下是想要李醫入席幫他贏取黃小善的注意力,還是說反話刺激李醫,讓他誤會他的用意,進而使得李醫今晚絕對不會出現在黃小善和蘇拉的眼前。
男人心,海底針啊。
傍晚,阿慶伺候阮頌喝完黑臭的湯葯,聽見他說:「阿慶,我要進屋洗澡,將這一身討厭的異味洗掉,不然都不敢靠近阿善了。」又說:「本來我只想請阿善一個人來,也知道這樣做他們一定不肯放人,才將蘇拉也邀請在列。真討厭,我的破身子又要在身強體壯的蘇拉面前自取其辱了。你說,他們會不會在背後嘲笑我們弱主殘仆!」說罷臉上閃過妒意,不愉快地轉身走開。
阿慶的嘴張了張,安慰的話變成一道無奈的嘆息:王下的脾氣實在難以捉摸。
卧房中,阮頌脫光衣服,隨意扔到大床上,低頭一眼看盡自己過於柔美的裸體,撩了撩垂頭喪氣的性器。
這根東西自從被阿善摸起來後就沒動靜了,真想把這身爛肉一把火燒了,讓他從火焰中重生。
第三四四章原味內褲(二更)
阮頌進房洗澡五分鍾不到,門鈴響起,阿慶去開門,門口站著略施粉黛、穿一條俏麗小禮服的黃小善和西裝革履、人高馬大的蘇拉。
他們這么早到,倒讓阿慶有點意外。
相比冷酷的蘇拉,黃小善笑得像個窯子里的酒家女。她拍拍阿慶的肩膀,自動自發地走進去。
蘇拉一見她這樣,手就癢癢,就想扇她後腦勺。
阿慶抽抽嘴角,趕忙將蘇拉迎進屋,端來茶點,請他們稍等片刻,王下很快出來,然後走開去准備晚餐的事情。
阮頌住在森美蘭華33層,套房華麗,家具時尚致,面積達500平米,擁有兩層樓的挑高視野。阮頌住在主卧,阿慶住在主卧隔壁方便照顧他,李醫則住在位於酒店背面、最安靜的客卧。
黃小善被蘇拉按坐在身邊老實了幾分鍾,不見阮頌也不見李醫,渾身就開始躁動,掙開男人的桎梏,在他的可視范圍內探頭探腦,邊尋找兩個男人的身影邊和蘇拉有一句沒一句地瞎侃。
她因為有白食可吃,天沒暗就死乞白賴地拉上r首領登門,結果來早了,人家還沒准備飯菜給她吃,連累堂堂的r首領跟著她等開飯,瞧著像來討飯似的。他綳著臉,心情很不美麗。
黃小善擔心蘇爺的暴脾氣會被她點燃,像在家里一樣在人家的地盤上揍她,干脆躲他躲得遠遠的,在阮頌的套房中到處尋找阮頌和李醫。
她每間屋子都進去瞅一眼,晃到李醫住處時,握上門把,「,怎么打不開,鎖了?」來回掰了幾次門把未果,便努努嘴,放棄了。
悶在屋中看書的李醫聽見門後傳來女人模糊的嘟噥聲,看向房門,按捺住內心的沖動,一遍遍撫摸手腕上的表帶……
阮頌與她通話時李醫才想起,口口聲聲說要追求他的人連電話都沒問他要,這樣,大家分道揚鑣後斷了聯系,她會不會很快就忘了他?
李醫既不想與黃小善有所糾纏,又無時不刻地想她。
黃小善最後晃進主卧,一張超大尺寸的夢之床擺在房間正中,不用猜,肯定是阮阮的房間。
浴室有水聲,阮阮在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