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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錯,特別是語文這科特別突出,你小子,將來可不簡單啊。但是......老師有個請求,不知道你答不答應。」

「老師你有什么你就說吧。」江淮皺了下眉頭。

「誒,那行。」老鄧舉起手又想拍江淮的肩膀,卻被江淮一下子躲開,拍了個空,「就是余深吧,這孩子也不是笨,他就是有些偏科,如果不偏科的話,他進年級前幾名都不是問題......」說著,老鄧從抽屜里拿出兩張試卷,一張滿分數學和一張三十分語文,而試卷的頂部都十分瀟灑的寫了「余深」兩個大字。

老鄧把試卷遞給江淮,江淮抽了抽嘴角,似乎知道老鄧要讓他干嘛了。

「老師......」江淮看著手里的試卷,「你這是什么意思?」

老鄧嘆了口氣說道:「我就是想讓你在這方面多幫助幫助他,同桌之間互相學習嘛。」

文科這么差還要選文的操作令江淮感到窒息,當著老鄧的面又沒辦法說些什么。

「哦。」江淮應了一聲,沒答應也沒拒絕,老鄧又說了幾句類似於「好好學習,天天向上」的話後讓他回了教室。

教室里一如往常的嘈雜,江淮回到座位上無視掉前桌白洋的詢問,盯著桌面放空,他忽然覺得有些地方不對勁。

江淮一下子站起來,又蹲下去翻了翻抽屜,他戳了戳前桌白洋的後背,問道:「你看到我桌子上的筆記本了嗎?」

白洋一臉茫然地搖搖頭:「你堆著這么高的書,我看得到才怪嘞。」這時,余深從門外走進來,手里拿著的本子正是江淮的日記本。

江淮挑了下眉毛,看著余深走過來,把他的日記本往江淮身上一扔:「你的?」說完,坐回凳子上拿出手機開始聽歌。

江淮接住本子,翻開一看,里面之前寫的日記被撕的一頁不剩,他合上筆記本朝余深的桌子上面猛地一砸,余深抬頭扯下一只耳機看著他,不說話。

「這個,怎么在你那?」他對上余深的眼睛。

余深依然沒有回答。

「我問你話呢!」江淮皺著眉頭瞪起眼睛,手拽著余深的衣領,「這個怎么在你手里?你是不是看過了?說話啊!」

說著,江淮舉起拳頭對准余深,卻沒有砸下去,其余一些圍觀的人過來拉開他倆,余深抬著眼睛看著江淮,一只手伸向後方,拿起江淮的筆記本,舉起來。

然後走到窗戶邊把窗戶打開,毫不猶豫地把一整個本子扔了下去。

筆記本在空中劃出了一條完美的弧度。

這時候全班都安靜了幾秒,江淮咬著下唇,趁身後的同學都愣了神,掙脫開後,一把把余深掛在釘子上的吉他取下來,舉過頭頂,然後,狠狠地朝地面摔了下去。

「咚」的一聲巨響,吉他的琴弦斷了幾根。

去他媽的同桌之間互相學習。

去他媽的和睦相處。

去他媽的余深!

去他媽的去他媽的去他媽的!!!

幾乎是同一時間,余深沖過來把江淮撲倒在地,一拳揍在江淮的臉上,發出一聲悶響,江淮抓住余深的手腕,雙腿纏住余深再猛地一個起身,反將余深壓倒在地,手握成拳砸響余深的腹部,一只手繼續拽著余深的衣領,力氣大到直接蹦掉了一顆扣子。

余深雙手抓住江淮的手臂,指甲狠狠地掐進肉里,深綠色的頭發上蓋上了一層灰,江淮吃痛地半張著嘴,拽著余深衣領的手微微松了松,他抓緊時機半撐著身子,然後一口咬住江淮的脖子。

「我操!」江淮用手扯著余深的頭發,誰知越扯這人咬的越狠,「你他媽屬狗的嗎!」

如果這個人再咬的厲害一點,估計這時候江淮就因為大動脈出血而提前去黃泉一日游了。